季歡沒有轉過，說清楚所有事后，不再回避自己的。

“喜歡。”

“可那又怎麼樣呢？”

不回避不等于接，最初的喜歡已經被磋磨了，在意和恨意中不斷纏，對厲南州的執念也越來越深。

等一切都說清楚以后，心中產生一種釋然，恨都沒那麼重要了，也該徹底放下厲南州了。

厲南州手臂環著的腰，“歡歡，再給我一個機會，你不需要做什麼，站在那里，我來你，我來彌補你，我們還有很多以后……”

季歡凝眸，眼里一片冷漠。

“厲南州，你覺得我可以當作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嗎？你覺得解釋清楚了一切，傷害就不存在嗎？”

“我恨了你兩年，就算那些校園霸凌我的人不是你指使的，其中也借助了你的勢力。”

“你回國后，把我當金雀圈養起來，這是不爭的事實吧？”

“強迫我，想要用孩子困住我，不也是你一貫喜歡做的事。”

說到這里，季歡聲音已經哽咽起來，做不到不怒不憤，拳打腳踢的疼痛記得，差點被人猥，也記得。

那些人婦，說是泄的工，用最下流的話侮辱。

“這一的疼痛都和你有關，你沒有同過，當然可以輕描淡寫，可我經歷了，那些傷口就算結痂了，也還是一遍一遍的陣痛著。”

“看到你，只會讓我很害怕很痛苦。”

季歡眼神絕的著他，說釋然，不如說不敢面對那些疼痛。

厲南州沒有松開，手臂不斷收，埋在肩膀上，聲音低沉，“歡歡過的委屈，我來償還。”

“你還的清嗎？”

“能。”他的語氣堅定。

厲南州點燃了一煙，在季歡微微恐懼的目中，將煙夾在了的手中，孩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是本能的害怕煙，魏輕語曾把煙頭按在手臂上，這種恐懼讓到現在記憶猶新。

男人抓著的手往下按，灼熱的煙頭很快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灼傷的痕跡，季歡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厲南州沒有管手上的傷，抵著的額頭，把人困在懷里，“我知道有些傷疤好不了，如果把那些疼痛都報復回去，應該會好點。”

“把我當曾欺凌過你的人，你當年過的委屈，我也一遍，這樣是不是就同了？”

“至于金雀……”他頓了頓，“我無從狡辯，是我的錯。”

“從今天開始，我來做你的玩，哄你開心，你可以把那些事全都在我上做一遍，直到你消氣為止。”

“這樣，你是不是就沒那麼痛苦了？”他抱著孩的腰。

這是厲南州在季歡來之前就做好的決定，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把的委屈全部嘗一遍，也許就消氣了，愿意給他一個機會。

季歡看到他手臂上被煙頭燙傷的地方，眼中劃過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心疼，“瘋子。”

說完，迅速出去醫生。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