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霜覺自己被什麽人扛在肩上,跑的還快,晃的腦袋疼。
麻袋封不錯,一點也不,顛顛咣咣十幾秒後,到自己被塞進另一輛車裏。
並且非常、非常、非常魯的把摔在車座上。
吃痛,直接大,雙蹬,想試試能不能把這個麻袋給蹬開。
然而綁匪沒有給這個機會,見夏凝霜這麽不老實,直接拿著一子往上,罵罵咧咧的嗬斥道:“老實一點!”
子實打實的落在夏凝霜的小腹,疼的眼淚瞬間往外湧。
差一點就失聲出來了,在最後一刻死死咬牙關,強迫自己安靜下來。
夏凝霜默默地流著淚、因為疼痛而瑟瑟發抖,但好在隔著麻袋看起來並不明顯。
不再不掙紮、也不,看上去就像是被打昏過去了。
“裝死”兩分鍾以後,綁匪中有人慌了。
“我草死老三,你下黑手啊,是不是給敲暈了?”
有一個人著嗓門喊,手還按在麻袋上晃了晃。
“不能吧,我也沒用力啊,敲的是不是頭,我又不傻。”
另一道聲音從前方傳來,應該是正在開車的司機:
“人家是生慣養的大小姐,你拿子敲,人家能的了嗎?我估計就是疼暈過去了。”
被“死老三”的男人有點委屈的辯解:“我下手有分寸的。”
“有個屁,趕把麻袋解開,別悶死了!”
夏凝霜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鬆了一口氣,不想弄死就好。
麻袋被解開,夏凝霜忐忑的繼續裝死,到有一雙糲的手的臉。
惡心的覺讓瞬間起了一層皮疙瘩。
“哎呦,是個人,我還活著不,也就死老三你下得去手……”
那人發出賤兮兮的笑聲,手一路往下,行為愈發放肆。
夏凝霜睫抖的厲害,眼淚忍不住往外湧,裝不下去了。
好在臉上本來就掛著淚,車廂裏麵也比較昏暗,並沒有被那幾個綁匪發現。
“你別了,腦子裏能不能裝點其他東西,這可是寒爺的老婆,咱敲個幾百萬零花錢就行了,你還想試試滋味?”
“試試又咋了,咱大哥可是辰哥,那個什麽姓傅的,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玩黑的,是咱辰哥的對手嗎?”
“那你也先別,萬一辰哥興趣呢。”
“你說的對,辰哥吃,咱再喝湯……”
他們口中的辰哥,是煙城黑、道上首屈一指的大哥,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
夏凝霜抿了抿,耳聽六路,拚命整理自己得知的這些線索。
目前可以確認的是,自己死不了了,這些人想敲詐老公拿錢,所以綁了。
現在他們要把“進貢”給他們口中的辰哥。
夏凝霜也很期待,這個辰哥見到的時候,會是什麽表?
幾個人低劣的黃腔越來越放肆,夏凝霜聽的隻想作嘔。
嚶嚀兩聲,打斷他們的討論,吸引到他們的注意力。
“呦,醒了?”
“你們是誰?”夏凝霜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慢慢吞吞的坐起來,小胳膊巍巍,弱的仿佛連的都撐不起來。
綁匪見這樣子,都懶的去綁了,衝笑的非常燦爛:“我們是誰不重要,你就乖乖跟我們走就行。”
綁匪說完,夏凝霜一臉茫然的左右看了看,認真道,“不對,劇本裏沒有這一句,大哥你別改臺詞,我接不上戲。”
“……”夏凝霜的話把幾個綁匪整懵了,這啥意思?
“艸,死老三你是不是綁錯人了?”
“不對不對,也沒有這一句,你等等,咱們是不是串組了?我打電話問一下。”
夏凝霜一邊說一邊迅速翻開包,在綁匪反應過來並且搶走的包之前,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死老三反應很快,搶過的包,掏出手機丟出車外。
“臭丫頭,跟我玩的?老子死你!”
說著,他揚起手,夏凝霜嚇的渾一哆嗦。
旁邊兩個同伴拉住這個脾氣暴躁的綁匪,“你行了,再給人家打毀容,辰哥看不上可怎麽辦?”
夏凝霜一聽,趕帶著哭腔開口,“別毀我的臉,我老公最喜歡我這張臉了!我老公,煙城寒爺,你們聽說過吧。”
死老三冷哼,“現在不跟我裝了?”
“你也別怕,我們就是手頭有點,綁你跟你老公換點錢花花。”
夏凝霜在心狂翻白眼。
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麽蠢的。
綁架閻王爺的老婆去換錢?
那還能有命花?
心裏這麽想著,麵上夏凝霜無比配合的點頭,“我老公超級有錢,你放心,會給你很多錢的。”
說完,夏凝霜在心補充,錢肯定有,隻不過來自天地銀行。
與此同時,傅寒琛的車被堵在半路上。
幾分鍾前在上一個路口有兩輛車發生剮蹭事件,好不容易路通了,結果前麵又有意外發生。
傅寒琛看了幾次腕表,整個人於發飆邊緣。
來不及了,他接老婆要遲到了!
為了節省時間,傅寒琛決定下車跑過去,先見到老婆再說,不能讓等。
路過事故現場,傅寒琛一下子認出來那輛車是夏家的。
他心一震,有一種不好的想法。
司機額頭撞破了,此刻用服捂著,半邊臉還掛著凝固的,正焦急的在打電話。
車子後門開著,有一個淡紫的蝴蝶結發卡若若現。
傅寒琛看到的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這是夏凝霜的發卡,他早上親手給帶上去的。
所以……
老婆出車禍了?!
傅寒琛像瘋了一樣,一下子衝到司機麵前,拽著他的領子,狠聲質問:“我老婆人呢?”
司機差點被滿眼猩紅的傅寒琛嚇出心髒病,表跟要哭了一樣,哆哆嗦嗦的開口,“小姐、小姐被綁架了……”
“轟”的一聲,傅寒琛覺自己的腦袋挨了重重一拳。
夏凝霜出事了。
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敢他傅寒琛的人。
夏凝霜但凡一頭發,他要這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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