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娉婷扭頭看了看小默,它蹲坐在樹下,耳朵警覺豎起,盡職盡責給兩人看守。
顧娉婷還是怕,推拒道:“不要,你走開……”
封山就喜歡聽說不要,因為每每到最后,顧娉婷這個小人都會迷離失神,趴在他上求著說要。
的那種反差,的那種沉淪,大大滿足了封山的征服。
顧娉婷見他不聽,不生氣了,這在外面簡直荒唐,很不喜歡。
顧娉婷罵他道:“封山,你個混蛋,你下流,快走開!”
封山從頸窩抬起頭,眸喑啞盯著道:“顧娉婷,怎麼罵來罵去就這幾個詞?這種況,你該罵老子畜生。”
顧娉婷琥珀的淺眸微,赧道:“我、我罵不出口。”
是滴滴的人,自然不會說臟話,封山惡劣笑了,“沒關系,老子教你。”
封山手下用勁,故意弄疼,然后又咬。
顧娉婷吃痛,讓他停下,封山銜住白口齒不清道:“罵老子一句畜生給老子聽聽,最好再打老子一掌。”
顧娉婷咬牙,這個糙漢就是變態!求著挨打還求著挨罵!
顧娉婷被惹惱了,抬手狠狠甩了他一掌,厲聲罵道:“你這個畜生!給本公主滾開!”
封山眸底掀起了狂風暴雨,魯吻住顧娉婷的,低吼道:“真帶勁!!!”
……
……
……
兩人泡完溫泉,天都快黑了,封山心滿意足地抱著癱水的顧娉婷回家。
顧娉婷這個小人氣怕冷,封山早早就把炕燒起來了,屋里也燃了炭盆。兩人一回家,小屋子里暖暖的,顧娉婷趴在炕上吃橘子,舒坦又愜意。
吃完飯洗漱妥當,封山把媳婦抱在懷里睡覺,睡到夜半,封山約聽見有哭聲。
小小弱弱、嗚嗚咽咽,好不可憐。
封山醒了,細聽是顧娉婷這小人在哭,背對著他,頭埋在被子里,哭得傷心極了。
封山趕忙把抱到懷里,問道:“怎麼了?怎麼哭了?”
顧娉婷哭到整個子都在噎,啜泣著不回話。
封山拿大掌輕后背給順氣,“做噩夢了嗎?別怕,別怕,我在呢。”
哭得上都出了薄汗,封山心疼的親吻安,將眼淚都一顆顆舐干凈,一遍遍安別怕。
“封山…我想我父王母后了。”
聲音委屈極了,封山摟了,“原來是想家了。”
顧娉婷點頭,“我想回去,這麼長時間沒找到我,父王母后肯定以為我死了…”
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父王母后的心肯定都碎了,他們要多傷心呀?還有我哥哥,他們肯定都想我了,我想回去。”
哭得可憐,說得傷心,封山心疼壞了,捧著的小臉道:“別難過了,我說過,我會帶你回去的。只不過給你看病吃藥花了我所有的積蓄,窮家富路,路上沒錢可不行。你還這麼貴,又不能步行,所以我還要買一輛馬車。”
封山給眼淚,鄭重道:“我已經在努力打獵存錢了,等我們錢存夠了,我一定帶你去王都。”
顧娉婷不回話了,只把小臉埋進他膛嗚嗚地哭著。
夜那麼深那麼靜,小院里寒風呼嘯落下片片飛雪,雪越下越大,漸漸天地都被籠罩上一層銀白。
翌日,顧娉婷憊懶在被窩里,封山從外面回來笑道:“村里孩子們在打雪仗,你去玩嗎?”
顧娉婷還不知道外面下雪了,聞言從床上坐起來,推開窗戶,眼小院皆白,籬笆上都蓋著雪。
一寒氣撲進來,顧娉婷又把窗戶闔上,看了看封山道:“我想去打雪仗,可是我怕別人拿雪砸我。”
封山笑了,這小人盡想著自己占便宜。
封山笑道:“你起來,我帶你去打雪仗,有我護著,任誰也砸不到你。”
顧娉婷一聽,趕忙笑著下床,穿上洋紅絨小襖,外套邊綢面鵝絨小坎肩,蹬上鹿皮靴,帶上兔手套。
封山給披了一件狐貍披風,確定穿暖和了,才帶出門。
雪深到膝蓋,孩子們都在村里打麥場上打雪仗。
顧娉婷來到時,打麥場上一片混,只看見雪球飛,所有人都作一團,也分不清誰是誰。
顧娉婷玩鬧,趕忙沖進去,看見人就拿雪球砸,別人砸,卻都被封山用高大擋下了。
本來顧娉婷還怕吃虧,封山卻把保護的極好,顧娉婷得意極了。把村里所有小孩兒都欺負了一遍,就連三歲跟著在路邊看熱鬧的娃娃,都把人家按在雪堆里。
封山看不再為想家難過,也都任著胡鬧。
顧娉婷無意中發現張月也在打雪仗,故意攢了一個又大又圓的雪球,對著張月就把大雪球砸了過去。
張月被砸了滿頭滿臉的雪,指著顧娉婷道:“你這個壞丫頭!看我不教訓你!”
這時,場上所有被顧娉婷欺負過的小孩兒都圍過來了,李冒雙手叉腰道:“這兩個大人真不知,合伙來欺負我們小孩兒,哼!快都給我砸他們兩個!”
張月把手中大雪球丟過來,“砸他們!”
封山和顧娉婷被大家團團圍住,雪球就和雨點似的飛過來。封山把顧娉婷抱在懷里,寬大被雪球砸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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