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洧：“……”

不知道怎麼回，今天這一整天遇到的人說話都好直接，好像在們眼里，聞也是個癡種，超級的那種。

“話真多。”聞也看了喬謙一眼，拆盒子，盒子里除了拳套，還有一很長的帶子。

“打拳.纏好手纏帶.可以更好保護手背和手腕，”喬謙這個拳館老板站在一旁非常專業地給尹洧做科普，“雖然今天不實戰，但弟妹你細皮的，得保護好自己……”

尹洧：“……哦，謝謝。”

聞也聽到這句有氣無力的回答.彎了彎，這姑娘現在估計正害怕呢，一如既往的不運。

“先用帶子鉤住大拇指，然后從里到外纏繞手腕一周，繼續纏一周……”聞也一邊給尹洧做示范，一邊講述，但他很快發現新手纏手帶是很困難的，道理都懂.也覺得看會了，一在自己手上實施就一頭霧水。

聞也不是教練，沒帶過學員，忽略了紙上談兵的這一定理。

停了停，他看著不知所措的尹洧跟說：“我幫你纏？”

喬謙：“……”

他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

他雖然知道自己是個很亮的電燈泡，可是還是不想走啊，他就不走，除非聞也趕他……

還沒等聞也趕他，訓練室就又來了個‘應該在車底’的人，尹洧林氣吁吁的趕到這，第一眼瞧見的就是他姐夫正他姐手的畫面。

啊啊啊啊……

我家的白菜被人拱了，我怎麼就有點煩……

尹洧林調整好心才進來。

尹洧看見尹洧林很高興，不自覺的，被聞也正握著的那只手就掙了垂下來，“你速度好快啊弟。”

尹洧林：“……”

我姐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出現在這里，所以說我速度快。

聞也停住作，沖尹洧林打招呼，然后問他想不想打拳。

“好呀，我之前練過一點。”尹洧林很快被轉移了注意力，跟著喬謙去更室換運服。

室恢復安靜，尹洧主把自己的手遞上去：“纏吧。”

一臉視死如歸的表。

聞也笑了笑，故意‘嗯’一聲，搭在手背上的作用力了一點。

尹洧沒留意這個細節，一直在觀察聞也的手指，骨節錯錯的手指很有力量，和的形對比，他拿著帶子繞過自己的食指，然后是中指，從里到外纏繞手環一周，纏到無名指……

尹洧覺得自己不冷了，也想流汗，這作怎麼比擁抱讓的心跳還快，這麼細節的讓渾都是栗的。

“好了。”

這話是五分鐘后說的，尹洧上的運服已經被汗浸了一些。

聞也把自己的手也纏好，喬謙和尹洧林趕回來。

那兩人都換了運服，于是一節私教課變了大課。

聞教練說：“我們先做熱運。”

得到異口同聲的一句“好”。

繞著訓練室小跑著活筋骨，要高抬，要擺臂，要開合跳，要坐在地墊上拉下半截……竟然還有廣播的作……

程式很復雜，但尹洧難得沒有討厭這些運。做這些作時，聞也就站在遠，他沒糾正，也沒看，但只陪著就讓有一種踏實的覺。

也許，之前討厭運，是因為那些運太無聊。

打拳就和它們不一樣，打拳是個有趣的事，尹洧站在拳臺上也這麼想。

其實本就沒實戰，只是跟聞也學了基礎的站姿和練習出拳。

男人站在他側，耐心十足地給做講解，后來怕無聊，給戴上拳套，而他自己則給來了興趣的姑娘當靶子。

“你不用怕傷到我，可以按照你的想法攻擊。”聞也站在對面，指導著尹洧怎麼出手，怎麼打到自己。

尹洧也沒讓著他，不知怎地就來了勁兒，似乎心里積的那些東西在這個瞬間都發出來了。這段時間，沒那麼平靜的，心里藏了好多事，的難過不舍郁悶以及微弱的恨意都隨著出拳的作散發出來。

用勁的出拳，給他當靶的男人偶爾躲.大部分時候直面。

“再使點勁兒，”他說，“別怕。”

男人的手掌抬得不算高，尹洧可以輕松夠到，就這麼一拳一拳的打上去。

打出、收回，收回、打出……

后來尹洧出了很多汗，汗帶了淚腺，覺得自己哭了，也可能沒哭。

總之在練習結束，聞也拿著巾給汗的時候，除了的額頭，也拭了眼角。

綿的巾遮住的眼睛，他們站在訓練室的角落，這沒有燈，拳臺離這里有些遠，而站在拳臺上的尹洧林和喬謙也并沒有注意他們，尹洧放心的把眼睛到巾上。

也許聞也是想借著流汗讓我哭的，尹洧想。

聞也用巾遮住的眼，沒敢觀察的神。

再之后，喬謙打累了，就從拳臺上下去，換聞也給尹洧林做陪練。

“弟妹，我們坐著歇歇？”

“……嗯。”

尹洧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

兩人坐在訓練室的凳子上，看臺上那兩個人打的熱火朝天。

喬謙閑聊說：“弟弟還專業，之前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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