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傅函勝上有太多男人本真的一麵,他用薑曉雪的死換來一筆錢,這筆錢為他創業的第一桶金,時隔多年,我這個陌生人都想著要替薑曉雪平冤,而他這個所謂的男朋友,所謂的家屬,卻從未想過要通過他現在的果去替薑曉雪做點什麽。
哪怕薑曉雪最後是因為抑鬱癥才自殺,可傅函勝該知道,薑曉雪會走到那一步,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傅函勝似乎早就忘了他於薑曉雪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角。
所以我找到他,我確實是有利用他的分在,但更多的是,我想要替薑曉雪給傅函勝一個教訓。當年薑曉雪從天臺跳下去之前找我借了手機,給傅函勝打了電話,隻可惜,傅函勝沒有接。
薑曉雪跳下去之前,著我,哭著又笑著,說‘姐姐,我真的很喜歡他,可他為什麽是個膽小鬼?’。我沒來得回答薑曉雪的話,敞開雙臂,像一隻自由的鳥,從天臺一躍而下。”
傅錦瑜聽到這裏,呼吸微凝,片刻後,輕聲說道:“吹吹,你替薑曉雪做得夠多了,薑曉雪如果知道了,至你給了最後一溫暖。薑曉雪會謝你的。”
“可我做這些不是為了讓誰謝我,我就是想讓自己心裏好一點。”
崔棠歎聲氣,“薑曉雪,寧姝,周芷艾,還有許多我不出名字的孩,從們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但我又覺得我比起他們幸運很多,起碼在糟糕的原生家庭裏,我一直有一個很我的媽媽保護著我,年後,我又遇到了顧喬璽,在媽媽生病最難的時期,顧喬璽起碼給了我短暫的依靠。
現在我有能力了,我也希自己能盡所能去做。我希這個世界能善待每一個孩,那些出貧困卑微的孩,能平安健康的長大,變得更加強大。
姐,我是意難平,曾經的我太脆弱,每每回憶起來,我都很後悔,當初的崔棠是懦弱的,麵對朱明的榨和勒索,我選擇忍,這才導致他得寸進尺。所以,我現在就想要那些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我隻是希這個世界再好一點,隻是希這個世界上能一點孩傷害,那些不公的案件,我希不再有。”
“我明白。”傅錦瑜很難得能聽到崔棠主說這麽多話。
也很高興。
對於抑鬱癥患者來說,通和傾訴是最為重要的。
過去的崔棠總是不太願意說,所以傅錦瑜在給崔棠做心理疏導時,難免都有些吃力。
現在這樣,傅錦瑜真覺得好的。
崔棠在變好,以都沒有料想到的速度變好。
所以,解鈴還須係鈴人。
崔棠這突然的轉變,顧喬璽肯定花費不心思。
“你做得很好,做得很對。”傅錦瑜由衷的說道:“小棠,你很厲害,這一路走來你很不容易,你做的一切我們都看在眼裏,傅函勝說你的那些話,你本不用在意,我也相信,顧喬璽肯定會相信你。但我也希,從今往後,你能更多關注你自己,更多的為自己而活。”
“姐,我明白的,現在的我,是真的想通了。”崔棠深呼吸一口,微微笑了笑,“我很喜歡顧家的氛圍,今年在顧家人陪伴下,我度過一個很愉快溫馨的除夕夜,姐,我太久沒有過家的溫暖了。”
“因為你把顧喬璽看做你的歸宿了,所以你才會覺得他的家人能給你帶來家的溫暖,我相信顧家人對你肯定是也是真心的。”
“姐,你不會怪我吧?”
“我怪你?”傅錦瑜表示不理解,“我為什麽要怪你啊?”
“就是小喜糖認祖歸宗後,靳家那邊的長輩……”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和靳放都會理好的,再說了,我們現在也有自己的小兒了,長輩那邊他們不會有什麽想法的。”
聞言,崔棠總算放心下來,“那就好,幸虧你和姐夫這次生的是兒,圓了姐夫的兒夢。”
“是啊,他現在就是個兒奴,天天圍著兒轉,恨不得把辦公室搬到家裏來,我勸也勸不聽,就隨便他了。”
“他是屋及烏,兒那也是因為那是你生的,如果小寶再長得像你,那自然是更加疼惜的。”
“現在還小,像誰還看不出來呢!”
“兒多半像爸爸,顧喬璽的父母都說小喜糖很像顧喬璽小時候。”
“是嘛?我就不覺得多像啊,小喜糖眉眼其實像你的。”
“那我就不懂了,等我去了Y國我看看顧喬璽小時候的視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父倆那麽像……”
崔棠和傅錦瑜就著孩子的話題聊了一會兒。
聊著聊著,傅錦瑜突然問道:“小棠,等金立輝的事解決了,你是不是也考慮一下回高家認祖歸宗的事?”
聞言,崔棠微愣。
片刻後,道:“這件事不著急。”
傅錦瑜見不上心,不免有些急。“這件事終究是要解決的,認祖歸宗對你和崔姨才公平,對高家那邊也能有個代。”
崔棠知道傅錦瑜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但比起母親那邊的親人,崔棠現在更想找到父親。
“姐,我父親可能還活著。”
“你說什麽?”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他的況,但我知道,他還活著,我會用盡一切辦法去找他,所以高家的事,我們暫且放一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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