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佩嫻頓時臉慘白,指著靳墨玨的手都是抖的,“你哥他……他真的是……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明理,我對不起你們靳家啊……”
頓時,辦公室一陣嚎哭。
翌日。
一大早晨,整個帝都就翻天了,尤其是各大微信群里,簡直熱鬧非凡。
此時此刻,帝都每個人,不管男,都在轉發這樣一條朋友圈。
【轉發這條錦鯉,你將會嫁給靳寒淵,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下面還有一張配圖,是一個孩子的背影。
慕念念睜開雙眼,拿過手機點開自己的微信,想要在微信里找找誰可以合作,功拿下靳氏這一次的招標,結果就看到了這條朋友圈,都已經刷屏了。
“我靠,這什麼況?”慕念念被這陣仗震撼到了。
再仔細一看,天,那圖片上的背影,怎麼看著如此眼?
那不是……嗎?
慕念念整個都呆住了,這張照片是哪里來的?
又繼續往下劃了劃,劃出好長一串,結果都是這樣的一條,甚至還看到了一條神評論:【這條錦鯉是剛上岸嗎?】
慕念念:“……”
當時渾淋淋的,可不是像剛上岸嘛。
真是醉了,竟然跟靳寒淵傳出了緋聞,可明明只在靳寒淵的浴池里睡了一晚上啊。
慕念念搖搖頭,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反正也只是一個背影而已,應該也沒人認得出來是。
br> ……
另一邊。
白佩嫻看著朋友圈里的刷屏,滋滋地笑了出來,用手肘了一邊的靳明理,“哎,你看,這明明是個孩子啊,小四兒那個缺貨,男孩孩都分不清,簡直眼瘸,太好了,咱們香香甜甜的寶貝孫有希了。”
靳明理也得不行,“別再說了,我這心跳已經無法負荷了,不行,我得去洗個臉冷靜一下。”
“我也問問小三兒。”
剛走到四樓樓梯口,耳邊就傳來了一道沉穩的腳步聲。
如此帥氣的腳步聲,除了大兒子的,還有誰?
靳寒淵幽暗的視線落到了白佩嫻的上,點了點頭,“媽,這麼早就起來了。”
白佩嫻嘿嘿笑了一聲,迎上去,將那張圖片點出來,遞到靳寒淵的面前,“三兒啊,照片上這個,是孩子哈?媽媽看得出來,這是哪家的孩子啊?”
“不知道。”靳寒淵聲音淡淡的,實話實說。
白佩嫻神一怔,“不……不知道?不知道你就跟人家睡?”
靳寒淵:“……”
“三兒啊,你可不能這樣,你……你睡了人家,就要對人家負責,你快點把找出來,結婚,要不然我這個做母親的,都替你到恥。”白佩嫻苦口婆媳,仿佛一點私心都沒有似的。
靳寒淵有些無語,又看了眼白佩嫻,淡淡地點頭,便下樓去了。
“啊你可別騙媽媽啊,快點把人家孩子找出來,睡了人家不負責,這可不是我們家的傳統。”白佩嫻對著靳寒淵的背影,又囑咐了一遍。
前世,妹妹走失后,周穗歲就成了家人甩鍋對象,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車禍身亡,家人不聞不問,甚至只顧著給找回來的妹妹舉辦盛大生日宴。重生后,周穗歲頭也不回離開周家,去鄉下照顧奶奶,不料卻被太子爺趙聽瀾纏上。 所有人都捧著妹妹,覺得她配不上趙聽瀾。 趙聽瀾大怒:滾遠點,別當我愛情路上的絆腳石! 隨著周穗歲馬甲一個個掉落,所有人大跌眼鏡。 神醫是她,榜五富豪是她,爆火全網神秘歌手也是她,就連國內唯一私人所有的園林主人也是她…… 周家更是悔不當初,跪著求她原諒認祖歸宗。 周穗歲站在他們無法企及的高度,看都看不到他們了!
王樂柔母親早逝,從小被父親嬌慣長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高二時他爸要二婚,氣得她一蹦三尺,怒而威脅:“這個家裏有我沒她!” 隔天,她就被“流放”到了一座偏遠的南方小鎮。 王樂柔:“王建國,我恨你。” —— 應行第一次見到王樂柔,大小姐在陽光下發脾氣。 說太陽曬得她胳膊疼,說頭暈,說噁心難受好想吐。 第二次見到王樂柔,大小姐在食堂裏吐苦水。 說土豆太酸了雞肉太柴了米飯太溼了根本吃不下。 第三次見到王樂柔,大小姐在路燈邊抹眼淚。 說這裏沒有蛋糕店沒有咖啡館沒有奶茶沒有外賣,她好餓,快餓死了。 應行正要出去兼職,把剛做好的紅燒五花拎給她。 然後看大小姐捧着飯盒狼吞虎嚥吃光了他的所有晚飯。 “好好吃哦,”王樂柔哭着掏出了兩張百元大鈔,“哪兒買的?再給我來一份……” —— 應行以前在工地上搬磚,在菜場裏賣菜,乾的都是又苦又累的重活。 但現在只要給大小姐做飯、給大小姐輔導功課、給大小姐拿快遞等雜活。 錢還很多。 他媽一直擔心他走了歧途。 尤其是在看見自家兒子被矮了一頭的姑娘堵在牆角時瞪大了眼睛。 王樂柔氣勢洶洶,怒不可遏:“不喜歡我?不可能!我這麼好看,你是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