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沒有領證結婚的。”葉俊鯤冷冷道。
“那爸,您到底什麼時侯才讓我們領證結婚?”葉柏軒問。
“永遠都不可能。”葉俊鯤冷聲道。
“爸,這麼些年,也夠了,我知道您喜歡紫茵這個兒媳婦兒,可是已經過世好幾年了,淑芹也為我生了一個兒了,我怎麼就不能娶?”葉柏軒有些猴急。
葉俊鯤站起,葉木趕去扶他,他抬了抬手,沒有讓他扶,盯著葉柏軒,罵了一句,“蠢貨。”
葉柏軒驚懼的看著葉俊鯤,在鄭紫茵離世的這幾年,他已然是一家之主,柳淑芹和葉桃習慣了哄著他,騙著他,捧著他,所以,他一直覺得在這個家里他是最大的,多年沒有被人這麼罵過了,突然被老爺子這麼一罵,他有些氣不過。
“爸,我也四十多歲的人了,您還這麼罵我。”
葉俊鯤也氣了,“我不讓你娶柳淑芹,都是為了你好,你當我是為了自己麼?我都這麼一把年紀了,我還在意什麼?在意的不就是你們這些兒孫?”
葉柏軒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爸爸說不讓他娶淑芹是為了他好?
他皺著眉頭,看著葉俊鯤,“爸,您總是說為我好,可是到底為什麼?”
葉俊鯤卻冷聲下了逐客令,“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葉柏軒這才想起來他今天的來意,于是趕說道:“爸,您現在年紀也大了,你的一些人脈關系,也該給我了。”
葉俊鯤倒是一愣,“人脈關系?”
“是啊,陶局長,方導演,還有林家這些人,都不介紹給兒子認識認識麼?”葉柏軒盯著葉俊鯤,“我知道,您老人家一直覺得我這個兒子不如兒媳婦兒。”
說到這里葉柏軒微頓了一下,但是還是繼續說:“從前紫茵還在的時侯,公司是打理的,家里是打理的,確實很能干,可是,那也不了您的幫襯,現在不在了幾年,公司和家里,我也打理的很不錯,這說明,我也是有能力的,爸,你年紀大了,以后你的什麼不是我的?我是您親兒子,您也不能看著我自己默默的打拼,為這個家殫竭慮,一點也不肯幫襯吧?”
葉俊鯤聽了葉柏軒這些話,氣的都說不出話來。
葉木趕在旁邊勸說:“柏軒,你說兩句吧,老爺子年紀大了,不好,現在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老爺子也該休息了。”
葉柏軒卻不走,他今天也是被葉萌氣到了,他一個當父親的,兒多次不給他面子,還不是因為老爺子不幫他,把什麼都給了孫,才讓那個逆變得那麼目中無人。
他繼續說:“萌萌終究是個兒,遲早是要嫁人的,如果嫁了人,就是別人家的人了,不是我們葉家的人,爸把好的東西都留給,是想讓帶到別人家去嗎?”
葉俊鯤緩了好大一會兒才緩過勁來,開口道:“虧你能說得出這些話,我且問你,紫茵沒有嫁給你,你有什麼?葉家有什麼?”
葉柏軒臉一變,抿不說話。
葉俊鯤繼續說:“公司是鄭佬的,別墅是紫茵的,就連家里的每一個擺件都是紫茵買的,你為這個家付出過什麼?現在還敢跑到我面前來跟我說,你為這個家殫竭慮,默默付出,你付出什麼了?”
葉柏軒的臉越來越難看,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鄭紫茵嫁給我,便是我的妻子,的就是我的,現在去世了,我是的配偶,理應是第一繼承人,這些本就該屬于我,爸,我今天來也不是跟你討論這些的,我想說的是,你的那些人脈還是快些到我手上吧,全部都介紹給我,一次也不用約那麼多人,陶局長,方導演,還有林家的人,爸就先介紹給我認識吧,過幾天我設宴,爸爸把這些貴人邀請來吧。”
葉俊鯤冷哼道:“什麼陶局長,什麼方導演,什麼林家,我不認識,一個都不認識。”
老爺子說的是實話,可是聽在葉柏軒的耳朵里,這就是推之詞。
“爸,你當真對兒子無啊。”葉柏軒最后恨恨的說了一句,轉離開了后院。
葉柏軒走后,老爺子也氣的幾乎不上氣來。
從后院出來的葉柏軒,被柳淑芹和葉桃圍著。
“柏軒,爸怎麼說?”柳淑芹一臉期待的問道。
葉柏軒沒有說話,葉桃卻興的道:“爸,爺爺說什麼時侯帶我們去認識林?什麼時侯認識陶局長,都是怎麼安排的?”
葉柏軒依然沒有說話,葉桃卻開始幻想,“上次姐姐開的林的那輛車子真好看,等下次爺爺介紹我們跟林家的人認識了,我一定要向林討來那輛車子開。”
“到時侯就讓那個方農導演給表姐安排主的位子,把表姐捧一線明星,就像那個呂越彤一樣的紅,我聽說那個呂越彤價可高了,片酬也高。”
說到這里,葉桃的眼睛亮了亮,“媽,到時侯表姐了一線明星,我們就請表姐來給我們公司代言,到時侯,我們公司也會水漲船高的,還有啊,表姐一定也會念我們幫,以后自然也會幫襯我們的。”
等幻想完這些,看到爸爸和媽媽都沒有說話,手拉了拉柳淑芹的手,“媽?”
柳淑芹覺得自己這個兒今天真的是沒有帶腦子,皺了一下眉頭,推了葉桃一下,葉桃這才看向葉柏軒,立刻閉了。
柳淑芹聲問:“怎麼了?柏軒。”
“爸不打算把那些人脈關系都給我們。”葉柏軒苦的笑了一下,“我是他的親兒子,他為什麼從來不把我放在眼里?他總覺得我事事不如人,當初鄭紫茵還在的時侯,他便覺得這個兒媳婦兒比我這個當兒子的強,現在鄭紫茵不在了,他卻覺得我這個四十多歲的兒子,還不如一個剛滿二十的孫,可真是諷刺。”
柳淑芹一聽這話,心里也恨了葉老爺子,目毒的朝后院掃了一下,手抱住葉柏軒,“柏軒,你不要傷心了,爸許是還沒有想清楚,以后等他想明白了,就好了。”
“想明白?這麼多年了,他都想不明白嗎?他本就只是把我當草包。”葉柏軒咬著牙,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眼圈卻微微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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