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你……”
瓷君眠接住,明顯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他沒有把話問出口,大抵也是迅速意識到了的境,隻輕輕地摟住,眼底浮現出一痛惜。
瓷音聞到了他上幹淨的皂味和苦的藥味,潤著眼睛眼的從他懷裏抬起頭看向他,啞著嗓音輕聲道:“二哥,對不起……”
終究還是被墨錦衍找回來了,辜負了他的一番苦心,甚至還連累他被抓……如果他不來管,他留在倫敦,墨錦衍是奈何不了他的。
瓷音一想到這裏,就心如刀絞。
瓷君眠沒說話,隻是低著頭好好地看著,即使坐在椅上,遭了這麽大的折磨,他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溫暖清澈。
“說什麽傻話。”瓷君眠笑了起來,抬起修長幹淨的手,輕輕地拭著眼角潤的淚痕,“音音又沒有哪裏對不起二哥,幹什麽跟二哥道歉?”
瓷音抿了抿,“可是……”即使有瓷君眠的安,瓷音心裏也難以釋懷。
“好了,”瓷君眠溫的打斷的話,“我們兄妹倆難得見一次麵,別把時間浪費在煞風景的事上。音音吃早飯了嗎?現在,不?”
“吃過了。”瓷音吸了吸鼻子,點頭應道。
心裏還是很痛苦,這種痛苦沒辦法用言語來說。
一個人留在墨錦衍邊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想著要如何弄死他,反倒不覺得難了,隻是一遇到從小疼的親人,那些被仇恨製在心底的痛,反倒縷縷的冒了出來。
不是什麽矯的人,但是此刻卻是真的委屈。
瓷君眠看向,似乎是看出了滿眼的委屈和絕,他輕的牽住的手,溫聲道:“二哥也吃過了。那,音音陪二哥逛一下吧?”
瓷音看著他,輕輕地點了點頭。
*
這家市立醫院的休閑花園極大,隻是因為是冬季,樹葉都落了,空氣裏帶著幾分寒風的料峭。
瓷音陪他逛了幾步,還是忍不住,低頭看向他的,低低的問道:“二哥,你的怎麽了?”
問出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帶上了哭腔。
“是不是墨錦衍……”
瓷君眠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對道:“我隻是出車禍,傷到脊椎,站不起來了。跟他沒關係。”
“……”瓷音咬著,黑葡萄一般水汪汪的眼睛,眼的瞅著他,“那他沒有給你治嗎?”
瓷音不明白,他明明落在墨錦衍手裏,又怎麽會出這麽嚴重的車禍,隻是想到的二哥可能今後再也站不起來了,就心如刀割。
瓷君眠抬起手了瓷音的小腦袋,似乎是拿沒辦法似的,有點無奈的看著。
“傻音音。”瓷君眠歎了一口氣,看著自己從小疼的妹妹,“以後你該怎麽辦?”
他又問道:“爸爸給你的碼,你有好好藏著嗎?”
瓷音眨了眨漉漉的睫,看著瓷君眠點了點頭。
瓷君眠輕聲道:“它是你的護符,你可要好好藏著,它能救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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