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對。”若昂點頭,他們在課桌下面的兩只手相握著,課間時他們彼此靠近,說著別人都聽不到的悄悄話,“他也很奇怪。”
“哪有!”克莉曼出被握住的右手,然后雙手捧著若昂的臉,開始毫無章法的又又,還著他臉頰上為數不多的往外拉,“可你不是說了你們聊的還不錯嗎?若昂若昂,那你們應該算朋友了吧?”
若昂的俊臉被迫做出了好多稀奇古怪的鬼臉,克莉曼瞧著好玩,手更是不愿意放下,被逗的咯咯直笑。
玩上來,甚至還想去拉扯若昂的角,“好好玩,若昂你是大小眼哎,來我們個牙齒嘟個吧。”
若昂把臉放低,方便玩,要不然一直高舉著手,克莉曼會累到。
“才普是盆友。”若昂反駁,起碼他知道做朋友應該是不會討厭對方的,但是若昂對賀子儒有些看不上眼,因為他好煩,好吵。
而且太會偽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克莉曼肆無忌憚的在若昂的臉上作著,從剛剛他的面部轉移到了他的耳朵上,的指腹著他的下耳垂不放,“我們若昂別害,別害,那個溫肆呢?”
從莫宅出來到學校后,克莉曼的表現都是厭厭的,若昂猜測許是因為昨天睡的晚,加上自己那一番舉,必定是讓的心七上八下的。
所以就算他們沒有準時按照學校的時間來上課,克莉曼的神也并不好。
思量間,他想起了自己昨天的想法。
克莉曼從很小起就很喜歡要求他講自己的事,和他的經歷。
可是若昂的一些過往并不太好講給聽,畢竟太過于邪惡黑暗。
而他經歷過的......他們兩人分別從五歲七歲就在一起生活了,經歷過什麼,他們能不知道嗎?
克莉曼當時就急了,撒潑似的抓著若昂的手臂開始搖晃。
那個年紀的格外憧憬外面世界的事,所以若昂可以給講講,就像講小故事一樣,“哎呀呀!那你和我講講你平時出去外面都做什麼呀?肯定有不一樣的事吧。”
若昂犯了難,不是他小氣不講,也不是占有作祟。
而是......
每一次他出去能夠想的就只有克莉曼啊,腦子里面全都是,做什麼事的時候也就是,以至于就算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他也都是在渾然不知的況下。
可就是從那之后,若昂有求必應的會時不時講講自己邊的人和事,雖然,但克莉曼聽著很開心。
于是若昂湊近克莉曼,低低的在耳邊講了好一會子的話。
果然,克莉曼眼里的倦意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好奇。
將頭埋在若昂頸窩,撒著要他繼續講。
便有了開頭這一幕。
只是對于賀子儒和他的談話容被若昂給刪刪減減掉了許多。
畢竟那也是不能講給克莉曼聽的。
“溫肆?”若昂蹙眉,不明白為什麼克莉曼會這樣想。
溫肆可是當初覬覦過克莉曼的人,甚至還是差點被他理掉的人,若昂這一輩子都隔應他。
絕不會有任何變化。
“怎麼啦?他和你道歉了,雖說你不一定要原諒,但是不是證明你們的關系也算進一步了呢?”克莉曼總算是放過了若昂的耳垂。
但由于被長時間用力的按過,現在若昂的耳垂紅紅腫腫的,像一顆小櫻桃。
“才不是,我討厭他,而且我不需要朋友,我需要的是你,還有你的,還有屬于我們自己的家。”
朋友,他不需要。
若昂雖然不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但一個人需要什麼,想要什麼,也是看到了好才想要的,而朋友這個東西并不能帶給他任何價值,甚至是心理上的滿足。
所以若昂本沒覺得自己需要。
“好嘛好嘛。”克莉曼也是隨口一說,并沒有其他意思。
不過聽了他今天與自己講的這些話,也欣許多,畢竟若昂的生活開始富了,不是嗎?
他了熱的發燙的耳垂,有點不適應,企圖讓指腹給它降降溫,看著克莉曼笑了他也笑,覺得這個辦法好用的很,以后要更加和克莉曼分。
“你笑了就好,今天你的表都不太好呢,多笑笑啊,我的小太。”
“就是沒神嘛。”
“下次我注意時間。”
“哼哼......”
而同班同學早在之前就應該對于這一幕視若無睹,但是今天他們的眼神里多了不一樣的東西。
之前若昂是位高權重,底蘊神的莫家的小爺,在他們眼里,若昂和他們并沒有什麼區別。
都是靠家里才有了如今的份、地位和生活環境的人罷了,只是現實點說,他份上確實比他們要高。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人家現在是真正實際意義上的大權在握。
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還不是那天晚上宴會的風波被了出去,加上有些家里份地位足夠的,就被邀請到了那場宴會的現場上。
如此一傳十,十傳百,加上莫家并沒有明確的想打這幾條消息的意思,便愈傳愈烈。
畢竟那場宴會可是真正意義上,出現了能夠穩穩立足于黑白灰三道的人。
誰能不驚懼。
而這樣的人,此刻竟和他們坐在一個教室里。
比之前還要惶恐不安了。
相對于其他學生的活躍,溫肆就顯得沉重了些。
因為他發現,前些天和他在場角落里打過架的那幾人已經消失不見了,甚至好幾天都沒有來學校。
毫無任何預兆,就這樣消失了。
溫肆覺面上有溫熱的東西在移,沒一會就有一滴汗流到了溫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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