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不給本小姐這個包廂?你知道我是誰嗎?!”夏以蕊發怒了,臉就像是要炸了似地發紅發燙。
如果夏以蕊現在是一盆汽油,那麼只需要再加一點火星子,就可以徹底的燃燒起來。
“要不要睜大你的眼睛,掏掏你的耳朵,這還是在我家的地盤呢,不認識我?”
怒氣更升一節,夏以蕊憤憤的拍了下旁沙發扶手,再次拔高了音量,眉心蹙。
“不是啊夏小姐,這哪有不認識您的呀!主要是我們這兒的那個包廂從來都不對外人開放的,是主家人來這兒的專用包廂。”
“我們也是按照規矩辦事兒,不是我們不給您用啊。”
“主家人?”夏以蕊把茶盞一放,起自己高傲的頭顱,不屑的說,“哪個主家人,你說出來讓我去問問唄?”
其實也不是夏以蕊今天偏要那個包廂,其實在哪里的設備都是一樣的,頂多就是一些環境和空間大小的差別。
可主要是和朋友打賭了呀,心直口快的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等到這兒的時候,才后知后覺的知曉這些事。
但是這樣回去,豈不是顯得太沒面子了?
夏以蕊話音剛落,后突然出現了一個材清瘦,散發著滿寒氣的男人。
他行匆匆,路過夏以蕊的時候直接越過了進了電梯,手上還拿著一包白的品,從電梯顯示的數字來看,上的還是剛剛夏以蕊去不了的那一層。
就是這樣的一瞬間,夏以蕊便被他的氣質給吸引了。
怎麼沒有在這個地方見過這樣的人?
沒道理會默默無聞的。
于是隨即反應過來追問,“為什麼他就可以上去,他就是你們老板嗎?”
“是呀,您看我們也是沒辦法,不然就......”經理手上的汗巾都要半了,這姑的父親是鈺市的市長。
在這鈺市里,囂張跋扈的名聲可是很響亮的。
現在就擔心這姑胡攪蠻纏,不過還是希講點道理。
“行吧,瞧你那樣,實在不行我還能你呀?”夏以蕊親眼看見電梯停了下來沒了其他反應后,這才回答。
經理也只能陪著笑。
頂樓的房間里,一個孩子捂著肚子蜷在床上,里時不時吐出難抑的聲音。
“寶寶!”門被打開,若昂急急的走過去,將埋在被子里的克莉曼撈出來,然后一把抱起來到衛生間。
“不痛不痛哦,若昂回來了。”若昂一只手捂著克莉曼的小腹,企圖讓在這片刻得到一緩解。
接著又讓靠著坐穩在自己的大上,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的那一小點布料,練的將衛生棉在上面。
克莉曼順著若昂的作讓他給自己下已經染了的布料,再給清理干凈后,最后重新給換上干凈的,“好痛,若昂,為什麼這次這麼痛?”
是屬于那種來例假會疼的人,但是在若昂這些年的調養下,應當不會再如此嚴重了才對。
怎的今日就像是克莉曼初那天呢?
許久沒有看到疼的在床上撒潑打滾的克莉曼,若昂都慌了,剛剛下樓跑去附近店里買的時候他差點被自己的腳給絆倒。
進電梯時,差一點又按錯了電梯的樓層。
而且算算日子,不應該是今天來才對,要不然他也不會不備著。
“寶寶,沒事沒事,我給你煮紅糖水喝,熱水袋也充好了,我抱你去拿。”若昂抱起現在已經干凈清爽的克莉曼,小心翼翼的護在懷里,覺得現在易碎的很。
這個時候的克莉曼最為粘人,手里抱著熱水袋,不讓若昂去煮紅糖水,偏要讓他帶著自己才可能罷休。
無奈,若昂只能單手抱起,進了旁邊的小廚房,幸好煮紅糖水的工序不多,放進去等煮好了就行。
這期間的克莉曼就像是樹袋熊一樣,抱著若昂不放就算了,還時不時的會去蹭若昂的脖子,再扯一扯若昂的卷。
估計是難的不行,想轉移點注意力。
“我的乖乖委屈了,等不痛了,若昂帶你去醫院瞧瞧。”這毫無預兆的突然加重,若昂很是重視。
原本克莉曼應當是沒有意見的,而且關于自己方面的問題,自己也做不了主,都得聽若昂的。
但是這時有些心虛的垂了垂頭,扯著若昂卷發的手也松開了,怯怯的問,“可以不去嗎?”
語氣飄忽,小也抿了起來,若昂一看就是知道不對,“寶寶做壞事咯。”
“沒有。”
“嗯?”
“真的沒有。”
“那就沒有。”若昂一笑而過,他有的是辦法知道。
顯然,克莉曼也是明白這點的,一扁,“我知道了嘛,你不要去查了,我昨天吃冰淇淋了。”
原來昨天若昂出去見些人的時候,吩咐了侍從送點甜點上去,而準備的正是這家店的后廚。
這款冰淇淋就是這家的熱銷,所以哪怕不是夏天也賣的很火熱。
自然而然的,便把這些好的都安排上了。
偏偏克莉曼貪,又沒若昂的提醒,加上來例假的前一個星期是不能冰的......
“對不起若昂,我錯了。”
“哎。”若昂嘆息,是他自己的問題,沒有吩咐全面,以為這里還是莫宅,“是若昂要和你道歉。”
“苦了寶寶。”
他的曼曼連自己什麼時候來都不清楚,所以沒有這個意識也很正常。
是他的錯。
直到傍晚,克莉曼喝過紅糖水后終于好轉了許多,腦袋一磕,筋疲力盡地睡了過去。
若昂陪著睡了一會后,被電話鬧醒,來到轉角舉著電話回答著對面跟他匯報的工作。
“就這樣做,必須一步不讓,也不看看他們是什麼東西,要是不知好歹的話,就告訴他現實兩個字怎麼寫。”
“那些小事你理就好了,還有城堡那邊的裝修,你也要按時去跟進。”
“嗯,然后就是不要再隨便打給我。”
顧文:...... ......
“你好?”
夏以蕊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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