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怕蛇嗎?”秦鷙很是不解。
白糯將矽膠小黑蛇拿起來在臉頰上蹭了蹭:“那是以前,現在不怕了。”
“若不是養蛇的辦理證件過程需要費些時間,我本想今天就去帶一條回來的。”
蛇蛇那麽可的,又怎麽可能會怕呢?
而且那麽可的蛇蛇家中還有兩條。
秦鷙卻莫名其妙地又發火了:“真是醜死了。”
白糯將視線從那條矽膠小黑蛇轉移到秦鷙上去,極力抿克製自己上揚的角:“明明那麽可的。”
覺到整個房間中都彌漫著酸溜溜的醋味兒。
“你看這筆直流暢的線條,這栩栩如生的蛇鱗......”
白糯借誇人,將心目中的大蛇蛇從裏到外全部誇了一個遍。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他就是我心目中的絕世珍寶。”
秦鷙膛劇烈起伏著,狠的視線直直地盯著被白糯抱在懷裏的那條矽膠小黑蛇。
一個假的破玩意兒,憑什麽能奪取白糯那麽多喜?
“醜得辣眼睛的死東西,多看一眼都是對我眼睛的侮辱。”
最終,秦鷙惡狠狠扔下這句話就轉離開。再不離開,他怕自己忍不住將那條假蛇撕碎。
白糯矽膠小黑蛇的腦袋,眼角餘卻一直瞥著秦鷙離開的背影。
今天晚上,就能抱著大蛇蛇睡覺了。
秦鷙怒氣衝衝地回到臥室,徑直走向寬大的浴室。
浴室有一麵像牆一樣大的鏡子。
秦鷙變回原形,碩大的型盤踞起來就跟小山一樣高,淡金的豎瞳已經怒氣染上些許紅意。
他原型的線條明明比那條死東西更筆直流暢。層層疊疊的鱗片也更漂亮,更讓人不釋手。
秦鷙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現在白糯已經不怕蛇了,他是不是就可以用原形去接近。
以原形留在邊,秦鷙也是願意的。
隻是這個想法剛冒出來時,秦鷙就下意識自我否決了。
他型太大,和可兩個字兒沾不上半點關係的。
白糯肯定不會喜歡他的。
秦鷙腦海中自循環著在樓下客廳時白糯所說的那句話:
“他就是我心目中的絕世珍寶。”
一個沒有生命力的死東西,怎麽能擔當的起絕世珍寶四個字。
可是,秦鷙不甘心。
他想試一試,萬一自己有希取代那個沒生命的東西,一舉為白糯心目中的絕世珍寶呢?
秦鷙控著了,出了蛇腹下猙獰的一道傷痕。
這點傷看著嚴重,對秦鷙來說沒什麽,頂多就隻能算是皮外傷而已,他的愈合能力也很強,不出幾日就能好。
但秦鷙等不了了,他今天就要嚐試一番。
.
黑夜,有東西在蠢蠢著。
夏天的夜晚總是悶熱的。
白糯坐在窗邊,窗戶大開著,晚風帶著一熱氣地撲麵而來。
假如的阿鷙在的話就好了,天然大型製冷空調,纏在上冰冰涼涼的,還是可以陪著玩樂的那種。
一輕響讓白糯驀然回神。
來了。
的大蛇蛇獵來自投羅網了。
白糯角微勾,繼續安靜等待著。
一兩分鍾後,在黑暗的遮擋下,一手腕細的蛇尾正卷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花緩緩出現在白糯眼前。
白糯適時表現出震驚。
黑的蛇尾尖尖將玫瑰花擱在窗邊就慢悠悠退了回去。
速度是真的很慢,甚至稱得上是一步三回頭的那種。
白糯裝作是終於將終於從震驚中回神,快速地手捉住那一截兒蛇尾。
秦鷙也很配合,白糯一扯,就跟皮球一樣自滾了進來。
好一會兒後。
白糯站在窗邊和盤踞起來的秦鷙相互對視的。
已經太久太久沒見到大黑蛇了,隻有極力克製住,才能讓自己不撲上去。
對於白糯直勾勾地注視,秦鷙心中也很張。他分辨不出白糯現在是喜歡還是厭惡。
但應該是沒有害怕吧?
尾尖尖是他原原形最細的地方,所以在之前,秦鷙也隻敢出尾尖尖來讓白糯看到。
他說不定若是先出一個大腦袋又是另一種結果了。
秦鷙大膽地將尾尖尖歪歪扭扭地向白糯的方向。
見白糯沒躲開,作迅速地纏上的手腕。
一圈。
兩圈。
三圈。
......
“好了。”白糯哭笑不得地製止:“再纏下去我手臂就該流通不暢了。”
聽到這句話,秦鷙連忙將蛇尾繞了幾圈回去,最終隻留下兩圈。
“你是誰家的小可啊?”白糯笑瞇瞇地用另一隻手了大腦袋。
悉的。
冰冰涼涼,舒服極了。
被白糯,這是一種很新奇的覺。那雙淡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白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這大概是在做夢吧?
“你是不是無家可歸了呀?”白糯一下一下擼著大蛇蛇的腦袋,道。
大黑蛇點點頭。
“那以後跟著我好不好?”白糯又問道。
大黑蛇又點點頭。
這會兒也晚的了,白糯帶著大黑蛇來到床上,掀開被子讓大黑蛇鑽了進來。
久違地與秦鷙原形一起躺下睡覺,秦鷙也順理章地用尾尖尖纏住白糯的腰肢。
臨睡之前,白糯還不忘睜開眼睛對大黑蛇道了一聲晚安。
的阿鷙那麽聰明應該猜到了些什麽吧。
自始至終,白糯都沒有想瞞過,所以出的馬腳格外的多,隻是想讓秦鷙自己發現罷了。
白糯一點都沒有設防,很快睡。
夜深人靜,大黑蛇變回人形。
在黑夜中,秦鷙睜開那雙淡金的豎瞳,有些遲疑地手將被子掀開一角。
白糯在懷裏睡得正香,白皙的臉頰染上意,淺淺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有規律地打在的膛上。
秦鷙呼吸停滯一瞬。
“你究竟......”
最後,秦鷙還是隻低聲說出這三個字來。
罷了。
不管這人再如何大變,隻要他能確認這人是白糯就行了。
不過,有些該弄清楚的事,秦鷙還是必須要弄清楚的。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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