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是人要停下來打招呼,等小夫妻找到明太夫人的時候,宋湘,以及宋湘的母親,宋老太太都已經聚在明太夫人邊了。
明舒眼皮跳了跳。
惡人先告狀?
三堂會審?
這里是家,明舒倒不心虛,只是覺得可笑。
宋家這些年發展的不錯,連都略有耳聞,宋湘飄這個樣子,也有可原。
宋湘站在宋老太太邊,揚著角說:“明舒姐姐真是心大,說了那種糟踐我的話,還能樂呵呵。姐姐從小金尊玉貴,看不起我很正常,但我是宋家的兒啊,看不起我,怕是也看不起我們宋家。”
明舒從小就是個包子,好欺負的很,宋湘顛倒黑白起來不要太容易。
果然聽完宋湘的哭訴后,在場的宋家長輩臉都不好看。
戴著一套完整祖母綠首飾的宋老太太法令紋森嚴,板著臉能嚇哭小孩,冷冷地看著明舒,一副問罪的模樣。
明舒淡淡地說:“表妹這話錯了。”
宋湘:“我哪句話說錯了,難道你沒說過看不起我的話?”
明舒:“我只說了看不起你,沒說看不起別人。”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陸時嶼輕笑,著小貓咪的頭,都快炸了。
宋湘氣得險些說不出話來,朝邊的宋老太太告狀,“,你看到有多囂張了吧!”
宋老太太看著明太夫人,聲音尖銳刻薄,“母親,明舒從小在您膝下長大,被寵得無法無天了,今天我可以不計較,但要是在外人面前胡言語,丟的可是明家臉面。敢在您的生日上鬧事,顯然沒把您的養育之恩放在心上,當年您多疼冬琴姑姑啊,最后為了一個男人,差點把明家基都斷送了。”
冬琴姑姑是明太夫人娘家那邊的一個孩子,從小喪母喪父,明太夫人就把冬琴養在膝下,那是養得第一個孩子,百般疼,可惜是個養不的白眼狼。
宋老太太是明太夫人的大兒,從小就羨慕冬琴,后來冬琴叛逃明家,惹得母親病了一場,宋老太太一邊擔心母親病,一邊覺得爽快,沒有人跟爭寵了。
宋老太太沒嫁給明太夫人為選好的夫婿,而是跟冬琴一樣,跟男人暗結珠胎,先上車后補票,嫁到了宋家。
宋家遠不如明家,宋老太太新婚后,時常在兩家之間走,讓明家多多提攜宋家。宋湘小時候被送到了明太夫人屋里,說是給明舒添個玩伴,后來宋湘被送了回去,宋老太太就覺得母親偏心,母親誰都疼,就是不疼自己的親兒。
宋老太太不喜歡冬琴姑姑,也不喜歡明舒這個小輩,聽說母親還打算把明家幾個賺錢的企業過給明舒,那可都是年利潤百億的錢簍子,給一個嫁出去的姑娘?母親真是糊涂啊!
宋老太太:“罰明舒去跪祠堂吧,讓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
明太夫人看向,“明舒犯了什麼錯?”
宋老太太沉著氣,聽母親的意思,并沒有生氣。
“狂傲自大,出言不遜,這難道不是錯?”
明太夫人:……
如果明舒真是這樣,那倒是放心了。
明舒都驚了,原來宋湘是傳了宋老太太擺弄是非的本事!
道:“太,我沒有狂傲自大辱宋湘表妹,實在是說的話太過分。宋湘要給陸時嶼介紹工作,作為換,陸時嶼要去陪老公的表妹去馬爾代夫玩一圈,我要是不同意,就是不給面子,看不起……”
明舒邊說,邊委屈地躲在陸時嶼懷里假哭,嚶嚶嚶,只有聲音,沒有眼淚。
宋湘瞪大眼睛,“你!”
什麼時候明舒變得這麼會演戲了?
宋老太太:“湘湘好心給陸先生介紹工作,陪投資方出去玩一圈,在生意場上很常見。你們要是看不上湘湘介紹的工作,拒絕就行了,何必怪氣。”
明太夫人:“你閉吧!”
如果這不是自己的親閨,早就讓人把打出去了!
陸時嶼拍了拍明舒的背,先前是假哭,后來是真覺得委屈。不想跟宋老太太和宋湘爭執,也是顧忌太,不想太為難。但這樣一來,明舒只能有苦往自己肚子里吞。
陸時嶼見過的大場面多了去,眼前這點事本不算事,但明舒沒經歷過,生活中出現一點小小的風浪都夠難的。
他眉目清冽,嗓音冷淡,“當著我的面,栽贓我的妻子,都說夠了嗎?沒說夠繼續說,我也很想知道收購宋氏集團需要花多長時間,你們說一個月夠不夠?”
宋老太太:!
宋湘怒瞪著陸時嶼,“你敢!”
宋老太太皮笑不笑,“陸先生真會開玩笑,宋氏集團可不是路邊的文店,您說要就要。”
斗富,比權勢,陸家能碾死幾十個宋家。
陸時嶼:“我從來不開玩笑,我妻子傷心了,你們準備一下怎麼給賠禮道歉,若是笑了,這事就算過。您是明舒的長輩,我自然不會您,但宋家跟我非親非故,我玩死他們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這話才是真正的狂傲自大!
更可怕的是,說這話的人真有這樣的本事。
宋老太太整個人都僵住了,是氣的,更是怕。
陸時嶼怎麼敢?!
陸時嶼怎麼不敢,他只在明舒面前裝慘賣乖,收起爪子隨便胡鬧。在外人面前,他的良知得可憐,冷冷的有些可怕,如果不是明舒真的傷心了,陸時嶼不想搭理這種過家家一樣的宅爭斗,他的參與會讓事態上升到一個非常恐怖的程度,因為陸時嶼不是一個輕拿輕放的人,他也不需要跟這群人饒舌,直接用雷霆手段鎮,把宋老太太嚇得不輕。
最后還是明葛過來打圓場。
明舒扯了扯陸時嶼的袖子,真把宋老太太嚇出病…也不能在太的生日嚇出病。
陸時嶼笑瞇瞇,親了一口,“聽你的,我最聽你的話了是不是,今晚有沒有什麼獎勵?”
他剛才的氣勢有些嚇人,現在狗里狗氣饞老婆,明舒松了口氣,還是喜歡這樣的他。
“你,你想要什麼獎勵啊?”
“我想XXXX,然后再XXXX,最后XXX……”
明舒往他臉上糊了一掌,白的臉蛋在下紅,“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麼啊!你正常一點呀!”
陸時嶼無辜地眨了眨眼,他說的那些都得逞過,在狀態迷糊的時候哄著得逞過,不記得很正常。
“嗯,我努力正常一點,今晚不行,我想你,很想很想,都能嗅到你骨頭里的香氣了…”他還覺得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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