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多看了一眼老謝,這個時候我也沒多問什麽,因為我知道老謝遲早會跟我說明況的。要是他不想說的話,我就算是再怎麽去追問估計都是沒有任何的作用的。
“吳天,我知道你心裏有很多的疑問,但是現在我不能跟你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麽擺困境,等出去之後我會實話跟你說的,現在先打開門再說吧。”可能是察覺到了我的異樣,老謝頭也不回的對我說到。
我點了點頭,沒有繼續的追問下去,隨後就開始和崔大牛兩個人用力的搖晃著那扇看著破敗不堪,隨時都有可能會倒下來的木門。冉而讓我們都沒想到的是,不管我們怎麽的折騰,這扇門仿佛是被固定在了地上,愣是打不開。就這麽折騰了足足有十分鍾的時間,門是沒打開,但是我們幾個人都已經是累的氣籲籲了。要是這樣下去的話,非但是門打不開,估計我們三個人都能累死。我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與要想一個完全的辦法才可以。
“嗚嗚嗚……”
就在我們三個人在想辦法打開這扇門的時候,突然一陣詭異的哭聲再一次的從那荒草之中傳來。而且這個時候周圍的荒草都在快速的晃著,不隻是前麵的一個方向,左邊,右邊,那荒草都在微微的晃著,就好像是此時我們已經是被包圍了一般。一看到這裏,我和老謝對視了一眼,這個時候老謝的眉頭,顯然也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況。
“老謝,怎麽辦?”我看著老謝,張的問道。
“現在我也不知道啊,這裏麵的東西不是鬼魅,要不然的話有我在他們不敢這麽的放肆。”老謝看著那荒草,嚴肅的說到。
“噓……你們快看,那是什麽東西?”就在這時,崔大牛對著我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接著就朝著西北角的方向指了過去。我們兩個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去,隻見到一道模糊的黑影,正在快速的朝著西北角的方向跑去。最恐怖的是此時在西北角的牆頭上,居然蹲著一個人!
與其說是人的話,不如說是什麽不知名的鬼怪,那是一個穿著紅嫁的人,長發披肩,遮擋住了整張的臉孔,看不到臉,最詭異的是上是穿著紅的嫁,但是頭上卻帶著一頂死人才會戴著的小帽。剛才我們所聽到的那陣嗚嗚的哭聲,就是從這個東西的口中發出來的。
說真的,當時的場麵真的是駭人到了極點。在荒草叢生的老宅之中,牆頭上蹲著這麽一位,那場麵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骨悚然。
尤其是剛才老謝已經說過了,這個東西並不是鬼,那麽究竟是什麽東西呢?
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就連老謝此時的臉都是死一般的難看,更不要說對崔大牛和我兩個人了。所以在看到這個東西蹲在牆頭上盯著我們看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全部都愣住了,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正當我們三個人想辦法的時候,就見到那東西慢慢的出了一直枯瘦的手,朝著我這邊指了過來。而那手指所指向的方向,赫然就是我自己。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麽的,被這個東西這麽一指,我渾不住的就打了一個寒,隻覺到一陣寒氣從脊梁骨直接竄到了腦瓜定上。
最令我心裏不安的是現在我們不知道所麵對的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東西,院子裏麵到都是荒草,這就給了這家夥一個最好的藏的地點。我們手裏沒有法,要是貿然的出擊的話說不定會陷荒草之中。到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絕境。要說是能把這些荒草全部都理掉的話,那是最好的。隻是眼下我們沒有辦法點火,一旦是火勢真的蔓延起來的話我們三個人出不去那就活活的被燒死在這裏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有什麽冤或者是有什麽心願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助你。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麽人,什麽份。”就在此時,老謝上前一步,看著那牆頭上蹲著的人,沉聲說到。
“不管你是鬼,是妖,我們都不會跟你為敵,但是你要是一直這麽為難我們的話,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我也是壯著膽子上去說了這麽一句話。
其實現在我們心裏都沒底,一方麵老謝拿出了自己是黑無常的份來嚇唬這個東西,另外的一方麵我也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我們一個人唱黑臉,一個人唱紅蓮,就看這個東西吃那一套了。
隻是讓我們納悶的是這個東西好像是都不吃的樣子,我們話音落下之後,依舊是在嗚嗚的哭泣著,聲音越發的淒慘了起來。
正所謂願聞鬼哭,莫聽鬼笑啊。一般況下,一個鬼魂或者是其他的什麽妖對你哭泣的話,那大多數都是有什麽冤的,這個時候是恨安全的,那要是對你笑的話,那可就危險了。
想到這裏,我稍稍的放鬆了一些,接著就靠近到了老謝的邊,眼睛死死的盯著上麵的那個人,小聲的問道:“老謝,現在怎麽辦?”
“沒辦法了,看來這個東西真的不是鬼魅,但是也不是人類,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老謝皺著眉頭,說到。
“大牛,過來。”我衝著崔大牛喊道。
“怎麽了?”
“你過來綁我們盯著這個東西,我和老謝兩個人理一下這裏的荒草,等一下要是這東西對我們手的話,你就直接用你崔家的獨門去對付這個東西,知道了嗎?”我讓老謝把手電筒給崔大牛,叮囑到。
說來也是奇怪了,那人仿佛是聽懂了我的話一般,居然收起了自己的哭聲,就這麽靜靜的盯著我們看,沒有任何的作。
“趕的趁著這個東西沒手之前我們先把這裏的荒草清理出來吧。”我一看到這東西沒作了,就連忙的跟老謝兩個人開始清理周圍的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