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盛夏打開手機,果然看到紀家銘的未接來電。
萬古裏吃飯可不便宜,就許妍妍生怕沒占夠便宜使勁點菜的那個架勢來看,今天荷包應該大出了吧?
小樣,想跟老娘鬥!
以後絕不再當包子了,不然不是白重生了?
正暗爽的時候,手機一響,是雲初打來的。
不用說,盛夏都知道這丫頭一定又沉不住氣了。
“夏大,你今天這波作真的絕了!我聽萬古裏那邊的人說,許妍妍跟紀家銘吃完就想拍大走人,被服務員給攔下了,還被人圍觀了,可丟臉了,他們絕對沒想到這次沒占著便宜,反蝕把米,真是太解氣了!”
“誰讓他們自作自?我早就看不慣他們了,這次正好給他們一個教訓。”盛夏冷哼。
“夏大早就該這麽做了,那兩人之前不知道坑了你多次,把你當冤大頭呢,隻恨我不能親眼見到他們付款疼的樣子,那得多過癮啊。”
“你倒是過癮了,我這邊麻煩大了。”盛夏歎了一口氣。
“什麽麻煩啊?你不是已經回家了嗎,難不他們兩個還能跑去錦園找你算賬?諒他們也沒那個膽子,別理他們就是了。”
“他們算個屁,就他們那點小兒科,對我本構不什麽威脅。”
“那是什麽麻煩?能讓夏大這麽頭疼?”雲初疑問道。
“我今天不是見了紀家銘和許妍妍那對狗男嗎?你姐夫生氣了,剛剛要不是我機靈,溜得快,他的怒火就要發到我上了。你說我該解釋的都已經解釋了,他怎麽還生氣?”
“哈哈,不……不是吧?”電話那頭,雲初突然噗嗤一笑。
“你笑什麽?你在嘲笑我?”
“哪敢啊。夏大,你確定厲姐夫不是在吃醋嗎?”
聞言,盛夏一怔,睫如同蝴蝶的羽翼了幾下,厲行衍剛剛生氣的模樣,在的腦海中不停地浮現。
吃醋?
臉上頓時有如火燒,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輕輕咬著,連自己都不知道聲音什麽時候變得矯扭了起來。
“他吃什麽醋啊,我都跟紀家銘劃清界限了,再說,我今天狠狠整了他們一頓,厲行衍隨便一查,就應該知道我不是去跟他私會什麽的。”
和厲行衍的婚姻本來就是從莫名其妙開始的,厲行衍一看就不是那種會對人一見鍾的男人,況且那次馬爾代夫初識,給他的印象肯定很“深刻”。
“夏大,論整人,你比我強,但是若說到男人,我可比你了解得徹。紀家銘再渣,那也是……你的前男友啊。就算你跟他劃清界限,也改變不了這個既定的事實,厲姐夫當然會吃醋了,就你剛才那個反應,可能厲姐夫會更生氣。”
“什麽反應?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我今天還給他買服了呢,他衝我兇什麽兇!”
“那夏大把服當麵給厲姐夫了嗎?”雲初問。
盛夏沉默了一會,道:“沒有,我這不是被他兇了一下,就不想拿給他了嘛。”
雲初清了清嗓子,道:“那個……夏大,其實男人也是要哄的,特別是厲姐夫這種居高位的人。”
“怎麽哄?”盛夏臉上一熱,自己臉皮怎麽厚到這種問題都問出來了。
“你平時怎麽哄的,就怎麽哄唄,總之發揮你的優勢,你就看著……辦吧。”
說完,雲初就說了聲拜拜,掛了電話。
盛夏隨意發了條短信,就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家銘,這幾天別跟我聯係了,厲行衍很生氣,我怕他的怒火會波及到你。等他消停點,我再跟你聯係,好嗎?
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去管紀家銘和許妍妍的事,大腦都被如何哄厲行衍這件事所占據。
厲行衍不至於那麽小氣的吧?
前世,故意膈應他,去跟紀家銘私奔什麽的,還吵著要離婚,才會引得他震怒。
可現在都學乖了。
再說,他們之間又沒有……那種東西。
是占有在作祟嗎?
盛夏目不自覺地落在剛拿到臥室的購袋上,確實為厲行衍買了東西,可從來沒正經地送他什麽東西,忽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靜坐了半個小時,盛夏胡地抓了抓頭發,打開門,下了樓梯。
客廳裏已經不見了厲行衍的影,他去哪兒了?
剛才沒聽到汽車發的聲音,他應該還在家裏,這個時間點,他多半是去樓上書房了,畢竟作為厲氏的總裁,每天要理眾多公司業務,忙碌是常態。
“厲太太?您找厲爺嗎?厲爺接了個電話去書房了。”
夏伯見盛夏目怔怔地落在沙發,似乎沒見到厲爺人,神有些暗淡。
果然,他去書房了,那就更不好突兀地出現了。
厲行衍對工作非常認真,公事和私事也分得很清,在他工作的時候,若是出現,會打擾到他,肯定會起反效果。
“哦。”盛夏垂下眼瞼,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一直以來,在的印象裏,在錦園,他們就沒有和平相過,以至於潛意識認為他們隻能是這樣的相模式。
“厲太太是要找厲爺說什麽嗎?”夏伯問。
盛夏臉上染上一陣紅,憋了半天,含糊地問道。
“夏伯,你知道怎麽……哄……哄厲行衍嗎?”
“咳咳!”夏伯差點被這話給嗆到,他怎麽也想不到,盛夏居然想要哄厲爺?!
這可是天大的新聞!
要知道,剛剛厲爺可是足足在客廳等了二十分鍾,也沒見盛夏出來,這才氣呼呼地去了書房。
“這個……”夏伯絞盡腦地想了想,畢竟厲爺平時可是油鹽不進的主兒,對於怎麽去哄厲爺這個送命題,他可是想了二十多年都沒答案。
“嗐,夫妻之間哪有什麽深仇大恨,床頭吵,床尾和。”這時,廚房的劉媽道,“厲太太,要我說,厲爺也就是,他心裏最在乎的人就是您。”
“我?”盛夏指了指自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不過,並沒把這句話當真。
劉媽神地湊到盛夏旁邊,附耳神地說了幾句什麽,說完表曖昧地衝臉已經紅得要滴的盛夏一笑。
“厲太太,我敢打包票,您按照我說的去做,厲爺肯定就消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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