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回來,還不是我被迫跟厲行衍做了易?他對我……他……”盛夏嗚嗚大哭。
夏伯看到盛夏哭的同時,拿起桌子上的酸梅,猛灌了一口,作十分豪放,接著拾起一旁的遙控,打開了電視。
“什麽……易?”許妍妍問道。
“易就是……總之,太屈辱了,我不想說!他把我關了幾天小黑屋,還給我灌辣椒水,踩我的手,碾得都出了,還說下次我要逃走的話,就廢了我。”
盛夏一邊淒慘地說著,一邊對著電視上的國民的甜互出了姨母般的笑。
關小黑屋、灌辣椒水、踩的手、碾出、廢了?
厲爺的形象是這樣嗎?
要知道這一年來,無論盛夏怎麽作,厲爺可連手指頭都舍不得的。
要是厲爺知道盛夏是這麽形容他的,估計會被氣得吐吧?
盛夏這波作直把夏伯看得歎為觀止,這丫頭犯病的癥狀很明顯啊,這莫不是雙重人格?
“夏夏,厲行衍太可怕了,家銘哥現在打你電話和發短信,都打不通,不會是……”
“是厲行衍幹的,他把家銘的聯係方式拉了黑名單,不準我跟他再聯係,我這幾天一直被人嚴加看管,我哪敢跟你們聯係,我怕聯係了,那個惡魔就會拿家銘開刀。”
“夏夏,那怎麽辦啊?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你不是說你們很快就會離婚?這都什麽時候了,怎麽一點進展都沒有?你還想不想跟家銘哥在一起了,我都替你們急。”
盛夏瞇著眼睛道:“我也急啊,可有什麽辦法?我逃不掉啊。”
“這事先緩緩再說,現在多半已經引起了厲行衍的警覺,我看我們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對了,夏夏,有件事,我想求你,不知道……”許妍妍突然話鋒一轉。
“什麽事?”盛夏用腳指頭都能想到,許妍妍說這話,絕沒什麽好事。
“你的車能借給我開開嗎?上次我跟你見麵的時候,我公司小領導看到你車了,他想試開一下,我最近有機會能晉升,全靠這個小領導幫我在高層那說說話了,你看你能不能……”
盛夏豪氣地道:“我還以為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呢,不就是借車給你開開嗎?我沒那麽小氣,今天我就讓人把車開到你公司,你想怎麽開就怎麽開,不過要記得還我哦。”
“真的?夏夏,你可真好,等我晉升了,我一定請你吃飯。”
盛夏道:“吃飯就不必了,最近我沒辦法出去,妍妍,你幫我安安家銘,我怕他一時想不開,你幫我跟他解釋,不是我臨陣逃,實在是厲行衍的手段太狠了,我本逃不出他的魔爪。”
“嗯,我會幫你安家銘哥的,畢竟我們幾個是好朋友嘛。”許妍妍道。
“我不說了,我聽到腳步聲了,好像又有人來監督我了,我現在連飯都吃不飽,這邊的傭人狗眼看人低,一天隻給我吃窩窩頭,我得要瘋了,嗚嗚……”盛夏嗚咽道。
正端著果盤過來的夏伯,懷疑自己幻聽了。
盛夏潑完了厲爺的髒水,現在又來禍害他了?
所以……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傭人,指的是他?
夏伯被氣的吹胡子瞪眼的,這丫頭可真不像樣!
“夏夏,你真可憐,可惜我不能送飯給你,你可要堅強一點啊。忍過這一段時間就好了。”
“嗯,我會的,再見。”盛夏當機立斷掛了電話,然後就看到了表凝固的夏伯。
“那個……夏伯,我剛才說的話,都不是真的,我隻是為了蒙蔽敵人,不是在說你。”盛夏衝著夏伯直擺手。
“那你還答應把車借給充門麵?”夏伯不太樂意地道:“那可是你生日的時候,厲爺挑細選送的禮,和他的那輛是款呢。”
“款?”盛夏瞪大了眼睛,“可是他的車都不是我這個款式的,不是款吧?”
“厲爺的車子經過改裝,自然外觀也變了,買來的時候絕對是款,你就這麽輕易地就借給了別人,還是許妍妍這樣不學好的奇葩。”
“反正家裏車子多,那我換輛車好了。”盛夏瞇著眼睛道:“既然我都答應了,反正我是絕對要借給的。”
“不借不行嗎?這種人,無非是想占你便宜,厲爺供你吃喝穿住,一向不心疼錢,但那個許妍妍的,厲爺上不做聲,想必心裏對其也是很不滿的。”
“夏伯,這你就不懂了吧?有句話就,拒還迎。你以為許妍妍隻是單純地借車嗎?”
“那是……”夏伯一頭霧水。
“總之,許妍妍想做什麽,我就提供條件,做的越多,錯的越多,我還怕抓不住的小辮子?”盛夏說著,就來司機,讓他把車開到許妍妍的公司。
夏伯還想問,不過他看著盛夏那森的笑意,總覺得這丫頭又在憋壞主意了。
自從得了那個奇怪的病之後,好像就沒吃過虧。
夏伯聳了聳肩,是他多慮了,現在盛夏就是個十足的小壞蛋,誰惹上,誰倒黴。
許妍妍那邊掛了電話,衝紀家銘道。
“家銘哥,我打電話給你打探到了,果然是厲行衍提前發現了。咱們不能這樣幹等著,得給盛夏一點苦頭吃吃,以儆效尤。”
“什麽苦頭?”紀家銘也對盛夏恨的牙。
許妍妍湊過去,在紀家銘耳邊說著什麽,卻見兩人都出了險的表。
盛夏那個蠢貨,要是殘了廢了,會怎麽樣呢?
錦園。
盛夏上午健了兩個小時,開著車,出去買了些東西,就到了父母那。
拎著大包小包的,盛夏在包裏著鑰匙,正準備上鑰匙,卻聽得裏麵傳來父母的說話聲。
“唉,也不知道當初讓夏夏嫁到厲家是對還是錯,都反抗了一年了,上次說是想通了,也不知道是安我們,還是真是那麽想的,我總覺得對不起。”占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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