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容錦迫切到了袁府,在來的路上,已經在腦海中想了很多靜安公主傷的模樣,是不是很嚴重?到底是哪里傷了?到沈府告訴的婢子又沒有將事講清楚,如此一來,不得不加快腳步,往靜安的屋子里頭走去。
“再來一支!”剛穿過了回廊,就聽見了靜安公主爽朗的聲音,這聲音,一丁點也不像了傷啊!
走近一看,就看到裴靜安手中拿著弓,正在練習箭,袁容錦這下有點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公主!”袁容錦喊了一聲,裴靜安一回頭,立刻眉開眼笑,將手中的弓遞給了邊的人,喊道:“阿錦,你怎麼來了?你是不是知曉我一個人練習弓箭太無聊了,所以來陪我了!”
“公主,底下的人說你傷了!你到底傷了何?要不要?”袁容錦抓住了的手,繞著走了一圈,實在沒有看出來裴靜安到底哪里傷了。
“啊?”裴靜安莫名其妙啊了一聲,隨后回頭對幾個婢子道:“誰人那麼多事!不是都說了沒事了嗎?竟然還驚了世子妃!”
裴靜安出了食指,上面是一道小小的劃痕,道:“不過是早上被把短匕劃破了皮,我只是想試試是不是鋒利,真的不嚴重,們幾個還驚了府醫,一天天的,總是整的張兮兮的!”
袁容錦這才松了一口氣,果然是沒有大事,那就好。
也難怪那些婢子,靜安公主金枝玉葉,又是皇上的心肝寶貝,誰人不將供著,別說劃破手指頭,只怕喝水嗆上一口,底下的人都會萬分張。
只不過靜安公主的子,沒有恃寵而驕,還能保持這樣天真浪漫的樣子,真是難得至極啊!
“阿錦,過幾日便是冬獵了,我命人打造了幾樣順手的東西,也給你準備了一份。你也知曉,父皇向來是不允許我深林的,只能在圍場上鬧著玩,可是他答應我了,今年一定會放些小羊小兔進去的,一定不會和往年一樣只有鴨鵝!”靜安公主說起這事倒是讓袁容錦想起來沈安翊曾經說過的一件趣事。
當年沈皇后到圍場狩獵,元帝竟然將所有的小都換了鴨鵝,就連兔子也不允許出現在沈皇后面前,就生怕傷了沈皇后。
后來靜安公主出生后,這鬧騰的子每一年都要去參加狩獵,元帝拗不過只能允了,只是圍場上的自打靜安公主參與狩獵起,便都是些沒有長大的鴨鵝,這讓那些貴府的小公子和姑娘們覺得甚是無趣,可是無人敢有異議。
畢竟這是圣上的旨意!
聽見靜安公主為自己準備了一份狩獵的用,袁容錦嚇得連忙擺擺手:“不不不,我不適合這些東西!”
“阿錦,你試試嘛!你就試一試,箭真的很好玩的!”裴靜安玩勁一來,便將下人手中的弓箭拿了過來,塞到了袁容錦手中,袁容錦哪里拿過這樣的重的東西,當下兩只手都握了長弓,小臉都通紅了,可是裴靜安又將利箭遞給了,袁容錦哭無淚,真的不會啊!
裴靜安將帶到了靶子前,指著遠的靶子道:“你將箭搭在這兒,然后往后拉,盯住那個紅點,看到沒,就那個!然后放手,就了!”
裴靜安看著阿錦一臉為難的模樣,繼續慫恿道:“阿錦,你信我!你就是沒有玩過,等你上手了,你就會知道到時候去圍場狩獵多好玩了!”
“那……我試試!”袁容錦蓓裴靜安講得來了興致,自就被沈安翊保護的極好,這些男兒的東西從沒有過,更是沒有想過,人生第一次弓箭竟然是靜安公主帶著的。
照著裴靜安的教導,袁容錦單手拿起了弓,真的是……好重啊!卯足了勁,拉了弦,放手……
那支利箭穩穩落在了腳前……
裴靜安:……是錯了!
袁容錦哭喪著臉,看了一眼腳底下的利箭,這也太丟人了吧!再怎麼樣不該只落在腳邊啊!
明明用了勁的呀!
過了一會兒,裴靜安才知曉,什麼是真的錯了!
袁容錦的手指竟然有條深深的拉痕,許是用力不當又或者是真的太過于貴了,拉過弓弦的兩只手指竟然有些淤泛青了,這下,兩個姑娘都急了!
裴靜安心急是因為讓小舅母傷了!
袁容錦心急是因為前些時間沈安翊才責怪自己不惜子!這下知曉了定然又要生氣了!
裴靜安更是趕來了府醫,比自己早上劃傷了手指更加擔憂。
雖然府醫說沒有關系,休息個兩天拿手指自然會恢復正常。
可是府醫說的是兩天!漫長的兩天們想想就覺得心驚膽戰。
一想起小舅舅沉黑的臉,裴靜安覺得自己是不是該回宮躲一躲?
而袁容錦更是當下決定了,今夜不回府了!
……
袁錚回了府中,看到袁容錦在府中,心生奇怪。
又發現了在一旁支支吾吾的小妻子,他立刻明白,莫不是二人又闖了什麼禍事,袁阿錦怕沈世子,所以躲回娘家來了?
聽著靜安公主說了前因后果后,袁錚將人擁進懷中,親了親,安道:“哪有那麼嚴重?沈世子定然不會因為阿錦就責怪于你的!你且放寬心,還有夫君在呢!”
裴靜安聽了袁錚的話,并沒有多放心,心中想著,夫君他一點也不了解小舅舅!
袁錚看出公主的擔憂,還要說什麼哄著,就聽到底下的人來報:“將軍,公主,沈世子來了,說是要接世子妃回府去!”
袁錚不滿地看了一眼來報的小廝,道:“那就世子妃去!難道你連南院都不認識了?”
“不是!”小廝一臉為難,繼續說:“小的去喊了世子妃了,可是世子妃說……讓小的告訴世子爺,今夜不回府,小的,小的不敢啊!”
袁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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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裴靜安:嗚嗚嗚,夫君,你不知道!小舅舅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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