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的水平能力測試,景黎是第一,邵舞是第二。老師按照專業能力給每個人分了小組,毫無疑問景黎和邵舞了搭檔。一開始兩人的關系還僅僅只是普通同學,后來有一次邵舞被同學陷害作弊,是景黎拿到監控證據替解的圍。
從那以后,邵舞就自以為是的認為景黎對自己有不一樣的想法。可是景黎只是單純的不想被連累,畢竟他倆是一個小組的搭檔,如果邵舞被按照作弊理,那麼景黎跟的小組任務績也將清零。
可是那件事以后,邵舞總是莫名其妙的跟景黎偶遇,制造各種看起來不是巧合的巧合,導致同學之前八卦說邵舞在追求景黎。
再然后就是學校有次晚會,規定班里的幾個華人留學生要在一起排一個節目。簽到的是要演《羅歐與朱麗葉》,景黎和邵舞作為班級的值擔當,飾演男主角的重任就落到他們頭上了。
景黎雖然很不想演,但畢竟是班級的集任務,他也不想搞特殊,只能著頭皮參加。
正式演出當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邵舞忽然低糖暈倒在舞臺上,當時舞臺上只有他們兩個人景黎,是景黎抱著去的醫務室。
從那件事以后,學校里的人都在傳兩人的緋聞,說邵舞追求景黎功了,說他倆天造地設。多人因為這次演出都喊他倆羅歐朱麗葉,景黎懶得理會,也沒在意這些流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傳進邵舞的耳朵里就就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跟景黎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
大學的這幾年,邵舞一直以來都自欺欺人地把自己想象景黎的朋友。 像個狂熱的私生一樣,只要有景黎在的地方,必定有邵舞的影。
拍畢業照那天,邵舞穿著婚紗跟景黎求婚,景黎連看一眼都沒有,直接走開。從那天以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了,甚至連個聯系方式都沒有。
也不知道邵舞剛才怎麼做到這麼坦然的上來就跟景黎打招呼,還裝兩人關系不錯的樣子,甚至還出言挑釁溫禾。
“邵小姐有事嗎?一定要站在這里看著我們夫妻倆吃飯?”景黎神寡淡的開口問道。
邵舞意識到自己現在兩人餐桌面前有些尷尬,不自然的笑道:“沒事,就是巧的,咱們都這麼久沒見了,當年畢業也沒能加上聯系方式,難得上了,我加你個微信吧。”
景黎沒搭理,甚至沒給一個眼神。
溫禾頗有興致的盯著邵舞臉上難看的表,邵舞面子上掛不住,尷尬的趕給自己找個臺階下:“那個我還有點事,得先走了,你們慢慢吃,咱們下回見。”
盯著邵舞狼狽的背影,溫禾有種意猶未盡的覺,還沒發功呢,邵舞怎麼就先落荒而逃了?
剛才說景黎的眼變差了,什麼意思?意思說配不上景黎唄!溫禾一直對這句話耿耿于懷,從小到大自以為傲的材長相,什麼時候得著這個人在這里評頭論足了?
溫禾桌子底下的腳踢了景黎一腳:“前友?”
景黎抬頭看:“普通同學。”
“你唬誰呢?你看邵舞剛才看你的眼神,恨不得在這兒把你強辦了。還有看我的眼神,差點都要把我凌遲死了,你跟我說是普通同學,我這麼好糊弄嗎?”
景黎聽著帶著醋意和怒意的在這里質問他,竟然不合時宜的低笑出聲。
溫禾看著景黎的反應,心里更氣了,聲音也提高了幾個分貝:“你笑什麼笑啊?見了初友就這麼高興是吧?那個人竟然還敢諷刺我,我氣死了簡直!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的話咱們就離婚!”
景黎角勾著散漫不羈的笑意,不疾不徐道:“你知道你這副樣子特別像什麼嗎?吃醋發瘋的小野貓。”
邵舞的出現激發了溫禾的占有,現在說不上對景黎到底有什麼樣的,要說吃醋也算不上。
總之,按照的格,景黎現在是名義上的老公,在外人看來他們是夫妻,既然如此,那麼景黎就歸所有。溫禾向來占有極強,的東西別人不能染指,一個件尚且如此,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合法老公。
“景黎我告訴你,我才沒有跟你開玩笑呢!我很認真。”溫禾一字一句跟景黎說道:“反正我當初嫁給你也不是心甘愿的,你要是有了新歡,那咱們倆就趁早拜拜。我堂堂溫家大小姐以后可不會給你的小三們點頭哈腰端茶遞水。”
溫禾才不相信景黎說的什麼普通同學,剛才親耳聽到邵舞說什麼羅歐與朱麗葉。正所謂無風不起浪,如果真的是普通同學,怎麼會平白跑出來個什麼羅歐與朱麗葉。
他輕哂了聲,隨即正經道:“溫禾,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麼隨便的人?你真以為我什麼貨都能看得上?”
他繼續道:“養什麼小三?家里已經有個最好看的小金雀了,難道還稀罕外面那些不值錢的野?”
溫禾緒鎮定下來,半信半疑道:“真的?”
“你覺得呢?我景黎要是真想在外面做什麼,你覺得我會藏著掖著嗎?”
溫禾一哽,換了個問題問他:“那他剛才說的羅歐與朱麗葉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都沒有,不過是學校以前排的一場話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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