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進公司以來的第一個實質任務,一定不可以搞砸。
溫禾看著的背影,都能想象的到溫淇淇此刻難看到發綠的臉,紅輕勾:“既然是來談合同的,那就要有點職業素養,你說對不對啊?小溫總!”
溫禾特意咬重“小溫總”三個字,語氣挑釁。
溫淇淇拼命將心里的怨氣給忍了下去,現在不是跟溫禾較勁兒的時候,把合同簽完才是最重要的。
溫淇淇出一張笑臉轉過來看著溫禾,語氣緩和道:“是,您說得對,我是來跟季氏談合作的。不好意思,剛才有點不太禮貌,您見諒。”
溫禾眉宇間著濃濃張揚之,看著溫淇淇這副忍的姿態,忽然玩心大發:“那要是我不見諒呢。”
“溫禾你別太過分了!”溫淇淇說話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這就忍不住了?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這麼沉不住氣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溫禾蹙了下眉:“我不想怎麼樣啊,只不過是看你有些不爽想為難一下你罷了。”
毫不掩飾自己的狠戾,語氣里藏著鋒芒:“小溫總既然是來簽合同的,那我總得看看你的誠意如何。”
溫淇淇也毫不示弱:“溫禾,你別忘了,咱們都是溫家的兒,天底下沒有幫著外公家對付自己家的道理。”
溫禾冷冷睨一眼,笑得極度嘲諷:“那我也沒聽說過天底下有向著私生欺負自己兒的父親,溫致舒都不把我當兒,我又憑什麼把他當爸爸。”
溫淇淇沒有想到用溫家利益威脅溫禾都不管用了,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這合同要是簽不,對溫禾而言沒有任何影響,季老爺子不會怪半句。可是這是溫淇淇進公司以來接的第一個實質工作,得讓溫致舒看到自己的能力,否則自己以后還怎麼在溫氏集團混下去。
這次項目季氏是甲方,溫氏作為乙方自然是低了一頭。
溫氏前段時間有一批鉆石項鏈制作工藝不合格,導致項鏈沒辦法上市,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季氏是是服裝公司,他們公司制作的婚紗恰好需要大批碎鉆裝飾擺,只要溫氏將這批不合格的鉆石項鏈打碎鉆低價賣給季氏,就能幫他們理掉這批鉆石。
雖然磨碎鉆低價賣給季氏會讓溫氏有一定的虧損,但是也總好過這批鉆石項鏈白白在庫房。
所以季氏簽這個合同就等于是幫溫氏解決了燃眉之急,溫致舒在溫淇淇來之前就代過,這個合同一定要簽下來。
溫淇淇咬牙切齒的在心里衡量著利弊,俗話說得好,大丈夫能屈能。
“董事長,這是我們溫氏集團的項目合同,麻煩您過目。”溫淇淇站在溫禾面前,九十度鞠躬雙手捧著合同遞到溫禾面前。
溫禾好整以暇的盯著溫淇淇在面前點頭哈腰模樣,略顯不屑的輕嗤一聲,并未手去接遞來的合同。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溫禾說了聲“進”,是季老爺子的助理,端了兩杯咖啡進來。
“董事長,咖啡。”助理將兩杯咖啡放在桌子上,隨即離開。
溫淇淇保持著鞠躬的作僵在原地,見溫禾遲遲沒有反應,溫淇淇再次開口:“麻煩請您過目。”
溫禾掀了下眼皮,慢條斯理的從溫淇淇手里拿過合同,但是僅僅是放在辦公桌上,并未翻開。
溫淇淇緩緩站直,腰部因為長時間的彎曲導致酸痛。
看溫禾拿了合同以后沒有下一步的作,心里頓時沒了底,語氣里帶著試探:“您先看看合同?”
溫禾原本沒想著怎麼過分的為難,畢竟溫禾不屑于跟這種小人置氣,可是看著溫淇淇點頭哈腰低聲下氣的樣子還過癮。
“我現在不怎麼想看。”溫禾臉上著一子驕傲的味道,眸冷冷的瞥一眼。
溫淇淇經不起溫禾在這跟耗時間,等著簽完合同去看媽媽,心里裝著大事,自然是萬分迫切的想把溫致舒代的任務完。
溫淇淇瞥見桌子上放著助理剛剛端進來的咖啡,心下一沉,端起咖啡朝著自己的頭頂澆了下去。
這一舉屬實是驚到了溫禾,沒想到溫淇淇竟然對自己都能下這麼狠的手。
咖啡順著溫淇淇的發滾落下來,一滴一滴的浸在的服里,發沾了咖啡變得黏黏膩膩的沾在的臉上,樣子極度狼狽。
溫淇淇雙拳握死死制著自己的怒意,抬頭看向溫禾:“對不起董事長,我剛才說話態度不怎麼好,沖撞到您了,這杯咖啡就當是我給您賠禮道歉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溫禾看著這副狼狽樣子,覺得有點好笑,“能屈能”這個詞在溫淇淇上還真是展現的淋漓盡致。
與其說是“能屈能”倒不如說是“自取其辱”。
溫禾沒接的話,臉上噙著淺淡的笑著盯著,等著下一步的作。
溫淇淇見沒有反應,低頭看著桌上另一杯咖啡,深吸了口氣,端起來再一次的澆在了自己的頭上。
咖啡流了一臉,溫淇淇皺眉閉眼,表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
溫禾角的笑意很輕的浮了一下,含譏帶誚的盯著上下打量。一米白的職業套裝是徹底毀了,溫禾竟然覺得這服跟著溫淇淇還真是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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