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的人生第一場正式約會，顯然以無聊又尷尬的失敗告終。

霍霄實在是不怎麼甘心，想要再找補回來，結果卻被朋友無地拒絕。這會兒已經9點多了，南笙昨晚就被他折騰的沒睡好，實在不想再熬個半宿，然后明天咬牙上班。

回去的路上，南笙收到一條微信新好友驗證。申請備注寫著“顧妍妍”三個字，讓十分意外。

大學時期的南笙忙著賺錢，本沒時間去經營什麼友誼，進學生會也是為了爭取獎學金。顧妍妍算是那時候為數不多的好朋友之一，后來鬧出流言的事，還幫著辯解過。

只是畢業后大家各奔東西，離開海市就是有意斬斷那段過去，所以徹底沒聯系了。

這都過去好幾年了，對方怎麼找到聯系方式的？

南笙略一猶豫，點了通過。那邊的人沒立刻發信息過來，看著對話框遲疑很久，終究沒主發出問候。好奇地點開對方朋友圈看了眼，還是三天可見。

車子很快到了公寓樓下，兩人幾乎是同步解開安全帶下車。南笙以為霍霄是要送自己上樓，結果卻見他繞去后備箱，從里面拎出個行李箱來。

“你這是……”

他簡單解釋了一句：“我的換洗服。”說完示意一起上樓。

南笙眨眨眼，約明白了什麼。無語地站在原地：“霍霄，我們是在往，但我沒打算跟你同居。”就算是夫妻間都需要給彼此留些空間，何況他們這對才往兩天的塑料。

霍霄其實覺得這種想法沒意義的。最親的事都已經做過了，是分開住還是一起住有什麼區別嗎？

辯駁的話到了邊，又被他咽回去。算了，跟自己人講什麼道理。他就不信自己賴著不走，還能用掃帚把他趕出去。

“不同居。但是我偶爾留宿，放幾件服在你這里總可以吧。”不給再廢話的機會，他一把將攬進懷里，半抱半拖地帶著人進了單元門。

霍霄也知道自己昨晚過分的，于是今天收斂了不。進門后，他抱著朋友親了一會兒，便克制著放開，去衛生間沖冷水澡敗火。

屋子里還是昨晚兩人鬧完過后凌的景象，看得人忍不住臉熱。南笙趕收拾了一下，又燒水泡上壺養生茶，打開電腦準備把手上一份裝修案的材料預算做完。

活兒干到一半的時候，霍霄頂著頭半干的頭發從衛生間里出來。見這個時間還工作，不由皺眉：“這都十點了。”

“我把這個弄完再睡。”南笙邊說著，邊敲下兩個數字。

霍霄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從行李箱里拿出PAD來，坐在旁邊也開始工作。

專注力這種東西也是能互相影響的。旁多了個認真工作的人，南笙明顯覺到自己的效率也提高許多。

二十分鐘后，所有材料都核算好。保存好文檔，發送到客戶郵箱里。

南笙打了個呵欠，轉頭看向霍霄，發現他指尖飛快敲擊著屏幕，好像在回著什麼的人消息。男人薄微抿，眉宇間著幾分冷肅，顯然心不太妙。

也沒去打擾他，放輕作起去洗漱了。

等再出來時，霍霄不占用了的書桌，還喝著的養生茶，開起了視頻會議。

南笙看不見pad上的屏幕，但能聽見揚聲里有人說話。是不懂的語言，不知道是德語還是法語。霍霄時不時地用相同語言和對方流。說幾句就端起的卡通杯喝一口茶。

南笙看著這形，心一時間相當復雜。想告訴他，那茶是專門調理月經的。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先不說會不會打擾到他工作吧……萬一對面有人能聽懂漢語，那他豈不是丟臉丟大發了。男人應該都好面子的吧……

唉，不告訴他了！反正喝一壺兩壺的，他又不會來大姨媽！

南笙決定當沒看見，轉回臥室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