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全道:“你自己仔細仔細琢磨琢磨自己的話,你剛剛說的第一句話是人家有男人,而不是你沒興趣。之鶴,認識這麼多年了,裝矜持就沒什麼意思了啊。”
之鶴看了眼徐歲寧,正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怎麼瞧著你很有經驗,經常搞挖人墻角狗的事兒?”之鶴道。
白勝全悠悠道:“沒有挖不到的墻角,只有不夠努力的小三。人家已經岌岌可危反正也走不遠了,我添把柴有錯嗎?我只是想幫著人家快刀斬麻罷了。”
之鶴嘲道:“那你還高尚。”
“你扯我做什麼,現在是在說你的事。”白勝全認真分析道,“徐小姐跟的那可是陳律,這還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他倆必然沒有以后,用不了多久就得分,你沒必要有心理負擔。”
之鶴半天沒說話,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一直到徐歲寧把頭小心翼翼的枕在沙發套上,眉頭也鎖著,顯然是暈得難了。
他就沒心思跟白勝全瞎扯了,道:“你去忙吧,掛了。”
又蹲下來看著徐歲寧,了的臉,有一層涼涼的汗,“家里有葛沒有?”
徐歲寧說:“有忍冬跟綠茶。”
顯然對解酒茶也是了解的。
之鶴道:“你等著,我去給你煮一杯。”
徐歲寧說:“剛剛你跟朋友說什麼有男人,是在說我麼?”
他納悶居然聽清楚了,也沒有瞞,“嗯,我朋友誤會我喜歡你。”
徐歲寧聽了,重重的嘆了口氣,“我哪里有那個福分啊,這種做夢都會被笑醒的好事,不可能落到我頭上的。”
之鶴愣了兩秒,忍不住笑了,“可以啊徐歲寧,你這簡直是糖炮彈之王。”
“我這麼認真說的話,還要被懷疑是糖炮彈。”似憾,再次重重的嘆了口氣。
之鶴再次用巾給了臉,說:“憑你這麼會說話,等會兒醒酒茶我也得給你煮的好喝一點。”
很快他就轉進了廚房。
徐歲寧一個人東倒西歪躺在沙發上,正瞇著眼睛快睡著了,卻聽見了一聲敲門聲。
不知道有誰會在這時候來找,但家里有人呢,不是很害怕,走過去湊在貓眼瞧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外頭的人是陳律,他的視線也正好一不的盯著貓眼的位置。
然后他說了一句什麼。
徐歲寧看見他開口說話的口型,是“開門”二字。
心想完了,之鶴還在這里呢。換做屋子里是其他人,徐歲寧這會兒估計能帶著人家出門挑釁,但是換是之鶴,的顧慮就比較多,怕自己會影響到他的生意和名聲。
得讓陳律走。
徐歲寧也顧不上自己頭暈不頭暈,幾乎是立刻拉開門出去,頭暈沒站穩,只往陳律懷里倒。又覺得不太妙,陳律這會不會覺得自己這是投懷送抱。
果然他順勢就扶住了的腰。
陳律跟之鶴不太一樣,后者注意男有別,陳律卻是不管的,摟得死死的沒關系,哪怕下邊著了,他也不當回事。
就好像好的跟不用分你我一樣。
“會氣人,還把我拉黑了。”陳律涼涼道。
徐歲寧沒吭聲。
“喝酒了?”他聞見了上的酒味。
“你別抱著我。”徐歲寧堅持要從他懷里出去,“還有我不歡迎你,你走吧。”
哪知陳律剛放手,徐歲寧就站不穩退了幾步,頭重重的撞在了墻上,疼得眼冒金星,蹲了下來。
“跟你說了多遍了,別喝酒。”陳律也在面前蹲下來,手替了。
“別一副多替我著想的樣子,咱們還是什麼都算清楚的好,一下行價多,我給你十倍。”
“那天我了一天,買甜品還給你排了一個小時的隊,你一包餃子都不讓我吃,我能高興麼。”陳律道。
“你幫著周意欺負我,我不讓你吃餃子怎麼了?”徐歲寧說,“算了,反正都分手了,也無所謂了。”
“周意那邊確實是我幫忙的,幫了的同時沒解釋自己跟沒關系也是事實。可我不發聲明說自己有朋友是為了誰,你覺得曝了誰會比較累?鏡頭前面的日子不是那麼好過的,何況你想讓我父親盯上你麼?”
陳律繼續說,“我是你的,網上怎麼說,也變不周意的。聰明人沒必要總想著網上怎麼樣,那都是虛擬的,過好現實生活比什麼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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