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宿的笑意收斂了點,意味深長的說:“徐小姐,這賺錢,得一步一個腳印來,可沒有一蹴而就的事。第一年就有二三十萬盈利,不了。”
徐歲寧自然懂這個道理的,也確實不,但也真不多,也不知道陳則初那邊會不會上一腳,讓陳律考那些穩定單位,他倆一起也有這個數,而且說了,還安穩。
“謝謝你的好心,不過我真不需要。”徐歲寧說,“我也做過生意,曾經我先生會幫襯我,但盡管他幫襯我了,還是累的,所以我不打算創業。”
鄭宿認為,這就是人眼里出西施,的寶貝先生,跟他可沒法比,他委婉說:“徐小姐,做生意這方面,我大概要比你先生擅長些。”
徐歲寧還是搖了搖頭,也不知道眼前這位陌生人,在堅持什麼。
這不依不饒的勁,都要誤會他,是不是搞詐·騙的了。
“真的不需要的,先生。”徐歲寧繞過他要走了,卻被他一把給拽住了。
恰好陳律也正好從樓上下來,目睹了這一幕。
徐歲寧連忙甩開他的手,說:“他拉我的。”
這麼急著跟男人澄清,鄭宿那子不爽的緒又出現了,他盯著陳律看了片刻,突然想到個主意,他就當著徐歲寧的面,讓好好看看,涉及到錢,男人會是一副什麼模樣。
鄭宿道:“別誤會,我在跟你太太談需不需要支持創業的事,拉是因為怕沒有理解我的意思。說你曾經幫襯過,大概你也就職于一些小型企業當領導?你應該懂創業起步有人幫忙有多重要。”
他這話解釋了前因后果,也暗示自己是背后可以添一把力的大佬。
但即便這樣,陳律也沒有跟他料想中那樣,主跟他攀談,反而冷冷淡淡的,像是不太瞧得上的模樣。他只是走過去牽了徐歲寧的手。
鄭宿臉就有點掛不住了。
但陳律也還算給他面子,并沒有直接就帶著徐歲寧走人,反而第一次主跟他開口說話:“既然你有心幫歲歲,我也給你指一條明路,你可以去和陳氏合作。”
“你懂什麼?你以為跟陳氏合作是那麼好合作的?”鄭宿忍不住道,“誰都想跟陳氏合作,這里面的競爭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的。你以為你很懂陳氏?”
鄭宿這麼多年,本完全和陳則初搭不上關系,他也不是沒嘗試過,但不在一個城市,連人脈都沒有,談何容易。這可不是張張就能解決的事,不然他也不會頭疼這麼多年。
徐歲寧心想,那陳律還是蠻懂陳氏的,畢竟陳氏他們家的嘛。
“你跟你同行相比,未必沒有優勢。你價格不低,但產率高,你有意向合作,陳氏大概率不會拒絕你。”陳律道,“我在陳氏待過,能不能聽進去,你自己抉擇。”
在陳氏待過?
鄭宿臉僵,原本想撒出去的那口氣非但沒有撒出去,反而像是被陳律踩了一腳。
徐歲寧在跟陳律回去之后,才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主會提幫我的事。”
陳律心不在焉的說:“他看我不爽而已。”
徐歲寧就覺得莫名其妙了:“他看你不爽做什麼?”
但隨即反應過來,陳律這人在別人看來,也裝的,確實容易讓人看了不太喜歡。
徐歲寧是不清其中的門道的,當然,主要也是真的注意力半點沒在鄭宿上。
其實鄭宿對陳律不滿的最初來源,還是徐歲寧。他一開始是被徐歲寧給吸引了的,而因為屢次對他的無視,以及注意力總在陳律上,那點吸引才變了不爽。
鄭宿的目的,是想讓徐歲寧看見陳律的不足之:比如窮困潦倒、再或者會為金錢低頭。
只可惜始終沒如愿。
畢竟陳律窮困潦倒只是現在,但眼界到底不一樣,鄭宿提及的那點小恩小惠,他沒放在眼里,對他而言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用。
而徐歲寧總得來說也被陳律養的很好,讓不會因為幾個包包,幾件服,就羨慕別人了。
陳律故意提及陳氏,就是為了讓他更不爽。
而鄭宿帶著滿肚子怨氣回到酒店的時候,鄭太太正好做完容,這會兒正對著鏡子打量著自己的臉呢,鏡子里的白貌,鄭太太心滿意足。
鄭宿回來,也只是冷冷淡淡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注意力并不集中在他上。
鄭宿憤怒的扯著領帶,最后一把砸在正照著的鏡子上。
“回來發什麼脾氣?有氣有本事在外頭就撒干凈。”鄭太太依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著自己的臉。
“有的人就是蠢笨,被男人一張臉迷得神魂顛倒。”鄭宿鷙道,“他也就只能靠臉偏偏人了。在陳氏待過而已,難不還以為自己就是陳氏老板了?狐假虎威而已還端什麼架子。”
鄭太太一聽,就知道他在說誰了。
覺得這男人可悲,一直在說陳律這樣那樣,殊不知自己才是井底之蛙。
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人家徐小姐的老公,確實比你優秀啊。不僅徐小姐這麼覺得,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鄭宿冷道:“你的眼,一直不怎麼樣。”
“我的眼怎麼就不怎麼樣了?我之前喜歡謝清珩,你看看人家現在功名就。”鄭太太說,“你該找找自己的問題,對了,你知不知道徐小姐老公姓什麼?”
“他姓什麼跟我有什麼關系?”鄭宿不耐煩了,眼神都變了,警告識趣些。
但這嚇不到鄭太太,捂笑道:“徐小姐老公姓陳,你猜他是不是陳氏那個陳?陳則初的兒子,之前當醫生的,不太臉,去年一年進了陳氏,不過我們也沒有機會接。不過網上也是能找到幾張照片的,你可以去找來看看。”
“人家如今跟他父親起了沖突離職了而已,你覺得陳氏還是不是他的?他瞧不上你,不是理所當然的事。”
鄭太太娓娓道來:“你有什麼比得上他?比他專一,比他疼老婆,還是……比他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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