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不是隨時都在一個地方演出,他們是國外的樂隊,剛來京市。”陳妍寧嘟囔,“再說了,也不是什麼事兒都要跟你說啊。”
陳澤寧皺的眉頭還是沒能舒展開來,他言又止了一番,正當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陳妍寧就拍了拍他的背,提醒道:“綠燈了,快走快走。”
陳澤寧回過頭,腔似乎堵了口氣,他只能宣泄到外上,用力蹬了一下腳踏板。
陳妍寧猝不及防,整個人猛地往后仰了一下,嚇得急忙抓陳澤寧。
“陳澤寧,你是不是有病!”
虞粒一個禮拜都沒有再去酒吧找程宗遖。
高三了,學業張,不好總請假,請多了老師也要懷疑。
煎熬的度過了一個禮拜,又到了周六。
中午放了學,虞粒自己去坐地鐵回唐家。跟司機說過,周六不用來接。
這幾天唐元強和蔣瀟雅都不在,蔣瀟雅跟太太圈歐洲游去了,唐元強到外地出差去了。
他倆不在,清靜了不。
虞粒在家呆著也舒心不。
還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剛八歲。
唐元強跟蔣瀟雅結婚才四年,孩子已經八歲。他們之前的關系可想而知,蔣瀟雅是小三上位,生下了私生子。直到唐元強原配因病過世,這才從第三者變唐太太。
自己的母親是個人人都厭惡的第三者,虞粒只能認命。無法改變現狀,只能接。
誰都想過好日子,虞粒也想,可也嫌蔣瀟雅給的東西太有罪惡,排斥現在所有的一切,包括那個與自己有緣關系的親弟弟。
如今只能盼著時間過得再快點。
還有半個月,就年了。還有幾個月就高考了。
等考上大學,離開這里,擺他們所有人。
虞粒回到家,弟弟唐嘉燁不在,不知道去哪了,虞粒一點也不關心,徑直回了房間。
換下上的校服,躺在床上玩手機,耗時間。
想著今晚再去酒吧運氣,看能不能再跟程宗遖偶遇。
這一個禮拜,虞粒都沒有和程宗遖聊天,他肯定是不可能主找的。
倒是想給他發消息,又不知道發什麼。
就在發呆時,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唐嘉燁驚喜的呼喊聲:“爸爸!你回來了!”
唐元強回來了。
虞粒從床上跳下來,走到門邊,著耳朵留意外面的靜。
保姆問唐元強在不在家吃晚飯,唐元強說晚上有應酬,還讓保姆帶唐嘉燁去玩,他要休息。
的房間在二樓,離樓梯很近,唐元強路過二樓時,聲音格外清晰了些,他問保姆:“虞粒呢?回來了嗎?”
虞粒心里猛一個咯噔,是聽到他聲音就產生了生理不適,更別提聽到唐元強的名字。
保姆回答說小姐正在房間里。
虞粒第一反應就是悄無聲息將房門反鎖,生怕唐元強過來敲門。
然而唐元強并未多說什麼,上樓了。
虞粒這才暗暗松了口氣。
但還是無法做到徹底松懈,重新將外套穿上,拿上手機,打開房門,快速離開了唐家。
以前蔣瀟雅在家還稍微放心些,現在蔣瀟雅不在,虞粒總覺得心里沒底兒。
唐元強說他晚上要去應酬,到時候肯定是不會再回來了,唐元強那狗改不了吃屎的老東西,出軌,在外面小三小四不了,指不定晚上到哪個人那去風流一夜。
打算耗到晚上再回去,明天早點回學校。
唐宅離市中心不遠,坐公車大概二十分鐘就能到市中心,晚上要去酒吧偶遇程宗遖,所以去酒吧附近找個網吧窩一下午。
要到酒吧需要倒車。
下一站該下車了。然而遇上紅燈,公車停在車道。
百無聊賴的向窗外。
對面是一個大型育會所,里面包含多項育運的訓練館,甚至還有一個下沉廣場。
在這寸土寸金的京市,占地幾萬平。
更令人唏噓的是,這還是一個私人會所。并不對外開放。
虞粒盯著會所的標志建筑愣著神。
紅燈已過,公車繼續行駛。
一輛銀藍的布加迪先一步駛過。聲浪轟鳴。
“我靠,布加迪!快拍兩張快拍兩張!”
“有這麼夸張嗎?沒見過嗎?”
“這輩子頭次見,這款落地八千多萬,全國布加迪加起來不超過五輛你敢信!”
“天!車主好帥啊!”
原本話題從天價豪車,忽而話鋒一轉變了車主,公車廂躁不休。
幾乎全車的人都拿著手機拍照,男生拍車,生拍車主。
站在虞粒面前的幾個生激得恨不得到這邊的窗戶上拍。虞粒索站起,給們讓了位置。
虞粒并不懂車也不興趣,看到超級豪車從來不會多看,但是車里的人反應太大,便沒忍住好奇扭頭看了一眼。
誰知就是這麼一眼,讓徹底挪不開視線。
因為。
看到了程宗遖。
今天是他親自開車,并未穿正裝,而是一件休閑的沖鋒外套。車窗降下,出他致而立的側臉,單手扶著方向盤,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支煙,另只胳膊搭在車窗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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