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用力掙扎了下, 紋不, 只好道：“我沒有。”

“你說過，這時候逃走就是給你添, 給大楚添, 我沒有那麼不識大……”

本意是不想牽扯到那無辜的三堂兄，語氣也就了些, 試圖與他講理。但桓羨仍舊不為所，微涼指腹，一寸寸輕著微微發燙的側：“所以，他抱你了？”

語氣清冷如冰。

他似是問的今夜的事, 然看的眼神幽幽發冷, 令薛稚莫名想到碧華宮里、他來謝郎看的那天……

背后不一寒, 仍是梗著脖子不承認：“沒有。”

他笑了一聲，在燭下幽寒森冷有如塞上秋風。卻不再與說什麼，將打橫抱起，朝屏風后的浴桶走去。

薛稚臉通紅。

不愿地掙著，踢騰著雙足：“皇兄，哥哥……我不想……你放過我吧。”

“會懷孕的，梔梔會懷孕的……這個時候，你不能分心……”

衫一件件落在地，他將放進水中：“誰說男歡之事就一定會懷孕。”

“梔梔。”他湊近些許，話聲悠悠回于耳畔，“還記得，當夜你生辰的時候，哥哥是怎麼服侍你的嗎？”

“今夜，是你投桃報李的時候了。”

桓羨眼神晦暗，指腹在的紅瓣上來回著，嗓音里充滿了暗示之意。

薛稚怔愕地瞪大雙目。

香霧杳杳，云幄低垂。約莫小半個時辰后，薛稚才被放開，伏在榻沿上干嘔起來。

角發紅，如桃花紅緋的面上全是淚水，頰上、邊、下上也全是水漬，在穹頂下來的月下閃爍著瑩瑩的輝。有幾滴甚至滴落在頸骨上，又向冰瓷一樣的幽深蔓延。

發髻散，一把青全潑在無一遮掩的玉白脊背上，如云霧漂浮的帷紗之后，起伏的曲線至下凹的腰止，一層薄毯掩去了腰下春。

帳間男人.重的呼吸聲尚在平復，見不適，起替倒了杯茶水給。

薛稚一杯又一杯地接過，漱過許多遍后仍覺口中有淡淡的味道，怏怏噙淚不言。

桓羨又取過帕子，打了水替把臉洗凈，才要丟開，卻被搶了回去，爾后用力地在臉上頸上洗著，直得一陣陣發紅。

他有些尷尬，將人抱懷里，手指探進順的長發里輕捧著頭：“別哭了。”

“又不是沒給你這樣過，我都不嫌棄，你嫌棄什麼？”

這般的服侍其實遠不如徹徹底底的占有舒適，但看著自小相依為命的妹妹乖巧地伏在上為他紓.解，帶來的心理上的滿足卻是無法相比的。

原先瞧見與薛遲共乘一騎的怒氣，也煙消云散。

“那又不是我要你那樣的……”薛稚低低地抱怨，眼睫上仍噙著淚水，若珠一般閃爍。

桓羨自知委屈了，倒也沒責怪，輕輕拍著背，由著在自己懷里發泄。

薛稚平復了一會兒，抬起頭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這件事和三堂兄無關，你不許去尋他麻煩。聽到沒有？”

這才是今夜對他百依百順的原因，桓羨涼涼瞥一晌，沒有立即應下：“你就那麼喜歡他？”

薛稚不置可否：“他是我兄長，親。”

從小就沒有家人，也不得母親關，好容易有了個疼的哥哥還變了個瘋子。跟堂兄堂姐的相雖然不長，卻也讓覺到家人般的溫暖。

桓羨冷笑：“他是你兄長，那我是什麼？”

這話竟然還有幾分質問之意。薛稚心頭無名火起，張牙舞爪的小貓似的，用力推了他一掌：“你不是人！”

他沒有防備，險些被推下去。卻也未惱，角含了淺淡的笑意打趣：“嗯，不是人，是梔梔公主的夫君。”

“公主，一聲羨郎來聽聽？”

薛稚在心間煩他不要臉，沒有應聲。

背過躺下，面朝著里側睡下了，唯于心中反駁。

不是的。

的夫君才不是他。

桓羨未覺，實的膛追隨上去，將人轉過來，頸而臥，軀。

像是怕他再來，閉著，眼也倦怠闔著，纖長的羽睫輕搭在重歸潔凈的臉頰上，于月之下映出歷歷可數的纖盈，模樣乖巧有如羔羊。

桓羨原還有心折騰一場，見了這般乖順的模樣，反倒于心不忍起來，吻了吻，與相擁著睡去了。

次日清晨，他來薛承父子，直截了當地為薛遲指了一門婚事。

是隨駕而來的兵部尚書沈弁之，系出名門，艷天姿，除卻新郎新婦盲婚啞嫁，實在是一樁好婚事。

如此突然的指婚，打得沈弁與薛承這對即將結的親家皆是措手不及，更是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唯獨薛遲心間心虛，支支吾吾地，通紅著臉應下。

然大軍已在懷荒一帶集結，誰也不知道何日會兵臨城下。桓羨變得忙碌起來，每日皆在城中巡視城防、與部將商議敵之策，常常數日不見人影，薛稚便留在了朔州府里。

朔州是軍事重鎮，也是北境的最后一道防線，眼下援兵雖至，城中軍民也毫不敢耽擱，男人上城樓戍守，人便在后方制鎧甲與寒的棉——寒冬將至，一切都要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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