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祝你飛機一路逆風,財運一路順風。”
溫仕言臨掛斷之前,低聲道:“阿阮,或許你一輩子都不會信,我真的喜歡你。”
付阮沒說話,直接掛斷,喜歡的人多了,排隊都不知道排到星期幾,對于不在意的人,也不用究其真偽,因為真假都不會改變結尾。
手機放在一旁,付阮沒有馬上睡著,倒不是因為溫仕言,而是想到溫仕言背后的人,蔣承霖這麼迫不及待,連套路都不耍幾番,如此輕而易舉就妥協了,到底在盤算什麼?
是后面埋了更大的坑等著跳,還是……單純的為了許箏縈,許箏縈失蹤的時間不短,如果說蔣承霖一直在等,那他的耐已是極好了,如今給出換籌碼,興許他不想再彎彎繞繞,只想速戰速決。
“切。”
黑暗中,付阮聽到自己口中發出的不屑聲,果然前友就是不一樣,就算蔣承霖和許箏縈之前只是利益往來,那麼經此一役,說不定還能破鏡重個圓。
那里外里,算是紅娘了?
付阮越想越覺得諷刺,瞧許柏松的樣子,興許要不了多久,蔣承霖就要二婚了,有過一次經驗,下次再看離婚證的時候,就不會驚訝離婚證為什麼不是綠的。
付阮越想越神,手機屏幕突然一亮,順帶著照亮整片床頭,付阮拿起來一看,是溫仕言發給的一長串銀行卡號,附帶一個紅親吻。
付阮勾起角,由衷地想笑,這就是男人,永遠不用聽他們上說什麼,只用看他們實際做什麼。
第37章 新歡,新磚
付阮不僅是狠人,還是個很合格的商人,對待合作伙伴叟無欺,對待買賣對象言出必行。
付阮半夜接到溫仕言的電話,許箏縈天還沒亮就敲響了許家的大門,至此,雙方人質換完畢。
太照常升起,付阮照常去公司上班,中途封醒給打過一個電話:“許柏松訂了兩張一小時后飛紐約的機票,他和許箏縈一起。”
付阮低頭看著桌上的財務報表,口吻如常:“我就不去送他們了。”
封醒又說:“蔣承霖去了江城。”
付阮怕蔣承霖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戲碼,讓封醒人留意他的態,聞言,付阮不聲:“盯著就行。”
電話掛斷,付阮依舊低著頭看報表,臉上沒什麼表,對面站著財務部的兩個高管,明明沒做任何虧心事,卻莫名的提心吊膽,因為付阮之所以能坐在他們面前,不因為是付四小姐,更因為配。
十六歲考進岄州大學,本科經濟,主攻財會,十九歲進投行,實打實的爬滾打了三年,擁有ACCA會員資格證,經過公司上下一致認可,才坐到了如今的位置上。
付阮不是草包,想糊弄,不如想想糊弄怎麼鬼更容易些。
好半晌,付阮抬起頭,面帶微笑:“這季度做得不錯,辛苦了。”
兩位高管加起來八十幾歲,當即如釋重負,開開心心地出了總裁辦公室,互相對視一眼,好開心,被付阮夸了呢。
如付阮意料,歲寧山莊的功,直接將付家推上了更高的臺階,付家雖沒上市,但如今部權炙手可熱,多人攥著大把的錢想來認購,資金鏈一充足,投其他項目就更如魚得水。
這是個不公又公平的世界,不公的是,越有錢的人掙錢越容易,公平的是,越多付出越多回報。
當然,除外,付阮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人會騙人,錢不會。
南嶺項目龐大繁雜,付阮拿到邀請書之后,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將工作細化分派到各個部門,往后的一段時間,能暫時口氣,休息休息。
……
穿著熱背心的沈全真推開包間房門,付阮正坐在沙發上悠閑地喝著茶,一屁坐在付阮對面,墨鏡還沒摘,付阮抬眼道:“誰又惹你了?”
沈全真的臉是隔著墨鏡都能看出來的臭,聞言摘下墨鏡,不答反問:“你還不知道?”
付阮:“知道什麼?”
沈全真眉頭一蹙:“蔣承霖從江城帶了個的回來,最近招搖過市,昨天我在趕稿沒看到,經理給我發微信,說蔣承霖把那的帶到MissU去了,真他麼欺人太甚!”
付阮置若罔聞,云淡風輕地喝了口茶:“買單了嗎?”
“啊?”
付阮:“他去你那消費,只要買單就是客,別說帶一個的,帶十個更好,誰的錢不是掙,人民幣又沒姓。”
沈全真蹙著好看的五:“你真就一點兒都不生氣?”
付阮瞥了眼沈全真放在桌上的兩個拳頭,“先松開,你又不喜歡他,哪來這麼大的氣。”
沈全真咬牙切齒:“帶新歡去我店里,這是生怕你不知道,我拳頭都了!”
付阮不如鐘:“淡定,我倆為利而來,利盡而散,你指他為我終不娶,還是我為他此生不嫁?”
不等沈全真開口,付阮又補了句:“你別帶的有眼鏡看我倆,我倆純純的合作伙伴,哪有不讓合作伙伴找對象的道理,那我以后還跟不跟男人合作了?”
沈全真口而出:“你還會為利跟其他男人結婚嗎?”
付阮面不改心不跳:“不會。首先付家沒有第二塊能建歲寧山莊的地,其次我要能拿下南嶺項目,以后也不會缺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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