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新也:“沒興趣。”
袁佳:“比你大四歲。”
邵新也:“誰先過八十大壽都行,我沒這麼多講究。”
袁佳笑了笑,輕輕點頭:“行,媽不會給你拖后,至于能往前走多遠,還得看你自己的本事,先跟你說一句,喬旌南不是個好對付的敵。”
邵新也淡淡:“我也沒想把心思用在他上,我喜歡沈全真,又不是喜歡他。”
沈全真一邊開車一邊跟付阮聊,這邊火上眉梢,付阮那邊云淡風飄:“你張什麼?又不是你在競爭上崗。”
付阮敏銳:“你在替誰張?”
沈全真心尖一,含糊其辭:“不是張,說不上是什麼覺,換你你也會坐立難安。”
付阮斬釘截鐵:“我不會,從來都是我讓別人坐立難安。”
沈全真撇:“你最牛叉了。”
付阮知道沈全真心里慌什麼,言簡意賅:“以前喬旌南邊也有很多人追,可能他心里早就有數,但他也沒提前跟你打招呼,心安理得的你瘋狂追他的覺,現在不過位置一調,他吃慣了糖,也該嘗點酸了。”
沈全真聞言,心底奇異的平靜下來,承認,剛開始喬旌南說還喜歡的時候,防備,忌憚,甚至嫌棄,后來又漸漸滋生出微妙的報復。
以為會沒心沒肺,不痛不,可實際上,還是喜歡喬旌南,沒人氣他的時候,沈全真想氣他,可有人氣他的時候,沈全真只想站在他面前罵別人。
眼下不過是把喬旌南和邵新也擺在同一張桌子上,沈全真都會難,開著車,沈全真突然出聲道:“我想給邵新也打個電話。”
付阮猜到沈全真想說什麼:“人家又不是馬上就想跟你在一起,你們現在是朋友,拒絕的話你隨時都能說,但你別搶在喬旌南前面說,如果他連這點事都搞不定,那你也別跟他復合了。”
沈全真被付阮攔住,半小時后,一行人坐在飯店包間里,常晚意和袁佳,一個夸贊邵新也,一個盛贊喬旌南,不走詆毀路線,玩得就是一高端。
邵新也年紀最小,但卻照顧到每一個人,從點菜到酒水,與其說沒把喬旌南當敵,莫不如說,沒把他放在眼里。
喬旌南也格外安靜,臉上沒有任何緒,但沈全真莫名覺著,他這狀態有點不大對勁兒,像是暴風雨的前兆。
果不其然,中途大家舉起酒杯時,沉默半頓飯的喬旌南,終于開了口:“袁老師,我看出您喜歡全真,至于您是單純拿當個還有天賦的晚輩,或者有其他原因,我不知道,我不會兜圈子,就跟您直說了。”
“全真二十一的時候,我倆就在談婚論嫁,只是那時候我不懂事兒,婚沒結,我倆單了這麼多年都沒再找,不是沒有更好的,只是眼睛里容不下其他人,我從沒想過我老婆不是。”
“婚戒我早就準備好了,我跟不是奔著談去的,我倆再在一起就是結婚,您是前輩,也是老師,邵新也比我小很多,按道理我該照顧他,但他要是喜歡沈全真的話,我唯一能跟您保證的就是,我不會傷害他的人,但會不會傷到他的心,我就確定不了了。”
第725章 你知道醒了嗎?
付長康被警方去協助調查的第三天,在警局里看見了襯衫西,戴著細金邊眼鏡的蔣承霖。
兩人面對面坐著,付長康雖然出不去,但警方毫不敢怠慢,房間甚至是獨立套間,桌上還有茶。
看見蔣承霖,付長康臉上沒有意外之,面如常的諷刺:“最近有什麼節日嗎?這麼有心來看我。”
蔣承霖靠在沙發上,舉止很松弛,淡笑道:“慶祝伯父進來第三天算不算?”
付長康垂目沏茶,風輕云淡:“才三天就坐不住,會不會有點太心急了?”
蔣承霖角揚起,臉上笑容更大:“我第一天就想來,大家都勸我,生日當天,別見晦氣。”
付長康自顧倒茶,不聲的回擊:“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你跟阿阮離婚都一年了。”
蔣承霖臉上笑容寸寸消失,付長康抬眼道:“準備什麼時候娶門姝妍啊?”
蔣承霖眼帶譏囂:“伯父想來參加婚禮嗎?那你得先想辦法出來再說。”
付長康:“這個不用你心,阿阮還沒結婚,我肯定要出去,親眼看著嫁人,親手把送到其他男人手里。”
蔣承霖黑臉不刻意演,眼底的冷和狠更是清清楚楚。
瓣輕,蔣承霖道:“你是不想出去嗎?不會是出不去吧。”
付長康:“你還喜歡阿阮嗎?不會一邊哄著門家,一邊還在想阿阮吧。”
蔣承霖臉徹底沉下來:“付長康,你除了賣兒還會干什麼?”
付長康笑了,笑容里一半坦誠,一半嘲:“蔣家靠你跟門姝妍的,打通警方這條線,你自己都在賣,問我還會干什麼?”
蔣承霖佯怒:“如果不是你存心攪合,我跟付阮不會分手。”
付長康:“是你自己沒本事,胭脂馬是誰都能駕馭的嗎?”
蔣承霖目不轉睛:“你怕我查你的底,當初阮心潔的車禍,跟你有關。”
付長康面坦然:“如果你有證據,你就不會坐在我面前,而是早早就拿到阿阮面前。”
蔣承霖:“無論你承不承認,你想讓我跟付阮分開,就是你心虛的最大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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