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真的好奇：“為什麼呀？”

程一直以來，都是程家最好說話的，連都說不行，那得是多無法接的原因？

程迢迢在副座，轉頭說：“與不知道，前段時間，兩家人坐在一起商討婚事，宋夫人可能覺得再不說，將來被我們查出來，會更糟糕，這才跟我們說了實話。”

“什麼實話？”

“宋詞有先天疾病，……不能生育。”

林與著實訝然：“不能生育？”

程迢迢無奈：“是啊，母親知道后很生氣，覺得宋家不早早說明白，瞞到現在要談婚論嫁了才坦白，實在可惡，勒令斯以和宋詞分手，但斯以不同意。”

“要不是接著出了京宴和你的事，這件事肯定早就在家里鬧開了。”

林與著實沒想到還有這種事。

程眉宇間皆是憂愁：“斯以這樣的條件，咱們程家這樣的門第，娶一個不能生育的人，有什麼意義呢？”

這……

以林與的份，還真不好發表什麼看法，只能保持沉默。

只是想，程家這三姐弟，是不是都要經歷一次忤逆程夫人？

程迢迢忤逆程夫人，懷孕，生下保鏢的孩子；程京宴忤逆程夫人，非要娶；現在到程斯以了。

不對，這已經程斯以，第二次反抗程夫人。

……

另一輛車上，程斯以親自開車，南頌坐在副駕駛。

玩味兒道：“這是我第二次坐斯總這輛車的這個位置，聽程的意思，還希我以后多坐坐……怎麼回事？斯總那位姓宋的正牌未婚妻，還有那位藏在別墅里的人，都不程的眼嗎？”

程斯以只是道：“連累南頌小姐了。”

“斯總不用這麼客氣，這也沒什麼。”南頌不以為意，“玩笑話

而已。”

程斯以雙手握著方向盤，朝后視鏡看了一眼。

在他們程家的車隊里，還有一輛不太起眼的小轎車跟著。

他抿了下，忽然加速。

……

到了老宅，直接就能開飯。

餐桌上，程還在撮合程斯以和南頌。

在得知南頌不是滬城本地人，也沒好好逛過滬城時，就勒令程斯以下午沒什麼事，要帶南頌到逛逛。

程斯以被程纏得沒辦法，只好答應。

飯后程要午睡會，林與則是準備去程氏找程京宴，南頌不想跟過去吃狗糧，就在老宅跟林與分道揚鑣。

拿著手機要車，但目的地定在在哪里，卻有些沒頭緒。

林與去找程京宴，那去找林景舟？

但跟林景舟現在的關系，怎麼說呢，更像是炮友，只有想做的時候才會聯系，也并不想跟他有除了以外的牽扯。

大白天的，突然跑去找人家，很怪怪。

南頌還在琢磨自己要去哪兒打發時間，程斯以就走了上來：“走吧。”

南頌一愣，指著自己：“斯總我嗎？去哪兒？”

程斯以手里拿著車鑰匙，道：“我既然答應要帶南頌小姐逛逛滬城，自然要信守承諾。先去滬城博館怎麼樣？博館從敦煌借了一批文來展覽，我興趣。”

南頌想了一下，也行吧，反正沒有地方可以去，就當是打發時間了。

……

于是兩人就去了滬城博館，租了兩臺講解機戴著。

講解機頗為智能，走到一件文前，就會自講解文的來歷，偶爾還會講講相關的歷史故事，很是寓教于樂。

南頌起初沒太大興趣，這會兒真被吸引了，偶爾還會低聲跟程斯以討論，兩人腦袋湊得很近，在旁人看來，非常親昵。

程斯以回著南頌的話，眼尾則掃了展柜玻璃的倒影，在他們后，有一個穿著衛，戴著口罩的影。

“是很有意思，這就是歷史的魅力。”他回著南頌的話，轉而道，“逛累了吧，我們出去坐坐。”

南頌點頭，兩人沿著展廳通道出去。

走著走著，南頌突然回了下頭。

嗯？怎麼覺，好像有個人，從剛才起一直在跟著他們？

這段時間他們經歷太多窮兇極惡的神，南頌也非常警惕。

想了想，帶著程斯以，朝沒有人的通道走去。

是故意走錯路的，這邊本沒有展廳，一板的游客不會到這邊來，而那個人卻還跟在他們后。

由此南頌就可以確定，不是的錯覺，對方就是沖他們來。

既然如此，也就不客氣了，先下手為強！

南頌突然轉，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直接將摁在墻上，一聲喝問：“你是誰！跟著我們干什麼！”

那人訝然地抬起頭，看眼睛是個人，沒有束手就擒，直接推開南頌就想要跑。

南頌不讓，學過道，跟對方過了兩招，對方手比要好，突然一掌打過來。

程斯以及時拉開南頌，揮開那人的手，還拽掉那人

的口罩。

那人踉蹌地后退了幾步，倏地抬起頭，也出了真容，就是——虞人。

虞人看著程斯以，程斯以以保護者的姿態擋在南頌面前，抿了。

程斯以早就知道，虞人一直在跟著自己，可真的看到站在自己面前，還是有些生氣了：“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準再跟著我嗎。”

虞人神復雜，言又止。

程斯以看著，不明白到底為什麼？

南頌在兩人之間看看：“你們認識啊？”

程斯以沒回答，只看著虞人，可虞人最后什麼都沒說，將口罩重新戴好，就快速離開。

南頌眼角瞥見地上有一片什麼東西，是掉的，撿起來喊：“誒，你的東西掉了。”

但虞人已經跑遠了。

南頌看了一下，是一板藥片，寫著XX牌復合維生素片。

程斯以看過去：“掉什麼東西了？”

“好像是維生素片。”

南頌又覺得這個藥名有點悉，見過哪個同事吃過，好像不是一般的維生素，一時之間想不出來，干脆拿出手機上網搜索。

接著便看到一行清晰的注解——

用于妊娠期和哺期婦對維生素、礦質和微量元素的額外需求，并預防妊娠期因缺鐵和葉酸所致的貧。

南頌的眉立刻挑了起來，難怪覺得悉，那同事就是懷孕后吃的。

程斯以似乎因為虞人的出現，緒有點兒燥，瞥見南頌的表微妙，沉聲問：“怎麼？”

南頌晃了晃藥板：“這個，好像是懷孕才吃的。”

程斯以驀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