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今天很開心,特別開心。
姐姐姐夫變爸爸媽媽,還有了爺爺,二叔叔大姑姑,收到好多禮,玩了大半宿,洗完澡趴在乎乎的被子上,沒一會兒就困了。
他可乖了,翻了個,裹進被子里,拍著小肚子,自己就把自己給哄睡了。
……真是一點表現母的機會,都不給林與。
林與有些好笑,輕手輕腳地出了兒間,這間房還是程剛讓人收拾出來的,直到丟丟喜歡奧特曼,特意用了很多奧特曼的元素,比他在樊樓的房間還夢幻。
關上門,一轉,就對上程京宴剛洗完澡的。
就算已經看過很多次,但男擺在眼前,還是忍不住瞅了好幾眼。
程京宴直接走過去,抓著的手,在自己的浴袍領口:“給你,省得你拿那總如狼似虎的眼神看我,我怕。”
“……”這話說得也太無恥了。
林與反駁,“誰、誰如狼似虎?”
程京宴勾,順勢將拽進了主臥。
他有興致,抬高了的下,高的鼻梁蹭過的臉頰:“我們沒在這張床上試過。”
在那方面,林與算放得開的,很多時候,他想要,就陪他鬧,但問題是……張要說話什麼,卻又被他吻住。
他往前走,就不得不后退,想說話,但舌糾纏不休,沒有找到機會。
程京宴解開的睡,服從肩膀下,掉落在腳邊,林與的膝彎撞到床沿,兩人一起跌在床上。
側頭避開他灼熱的呼吸,了一下,終于找到空隙說話:“不是,等一下,你別那麼急……你這里應該沒有準備東西吧?”
程京宴僵住。
確實沒有。
這就有點力不從心了。
程京宴吐出口氣,干脆放開雙手,整個人在的上,林與差點被吐的同時
,抿了抿潤的,“我幫你用……手?”
宴總哼笑:“你手活太爛了。”
那怎麼辦?他幫他用……林與眼睫閃了閃,程京宴就說:“讓我抱著就行。”
林與下墊在他的肩上,想說這不是抱,是。
好在過了一會兒,程京宴就自己平靜下來了,翻了個,將兩人的位置對換,讓趴在他的口。
他將旁邊的被子扯過來,蓋住兩人,要睡了,但林與心里還有些惦記程迢迢。
從程京宴上下去,跪坐在他旁邊
:“迢迢姐去找你媽坦白了,你覺得,你媽會不會同意迢迢姐跟周征?”
說著又想起程斯以。
程斯以剛才來了他們小樓,兌現他在飯桌上的承諾,教丟丟拼了一塊樂高。
當時在旁邊看著,覺得出,程斯以很喜歡丟丟,或者說是很喜歡孩子,難免想起不能生育的宋詞。
于是又問,“你爸媽對宋詞不能生育這件事,是怎麼看待的?”
程的態度很明顯是不同意,那麼另外兩位呢?
程京宴看半夜不睡覺,在那兒心這個心那個,卻是說,“都知道關心我家里人了,所以你是安定下來了?”
“什麼安定下來?”
程京宴抬手在的口,但并不是想跟繼續鬧,而是指的心:“這里,安定了嗎?還會不會再胡思想去國外讀書,以及鉆牛角尖說你跟知知不是同一個人,計較我到底更喜歡知知還是更喜歡你這些事。”
林與眼睛一睜:“你怎麼知道?”
程京宴按著心口的手,挪到的后心,將重新按進自己懷里。
“本來不知道,后來覺到了。”
知道前段時間為什麼對丟丟的態度那麼古怪,為什麼沒頭沒尾地提出要去國外留學。
這些改變,都是在恢復記憶,得知自己就是知知之后。
那天在肯德基,他們對了個眼神,一起演了出戲,當時控訴他心里只有知知沒有,只喜歡知知不喜歡。
雖然是演戲,但沒有經過排練,口而出的話,又何嘗沒有的真心話?
林與額頭抵在他膛,安靜了一陣,然后坦白:“我之前是沒有適應我跟知知是同一個人,還覺得我們的突飛猛進,不太對勁。”
怎麼說呢……
程京宴跟知知,同甘苦共患難,朝夕相幾個月,為他不顧一切,他為甘愿下凡,他們的是有遞增的,從相的喜歡,到陪伴的依賴,到骨的深。
而程京宴跟林與,什麼都沒有,他們只有三年,還是沒有的,就算后來領證結婚了,也是外人強行撮合下的趕鴨子上架,他們之間的很淡。
林與雖然恢復了記憶,但還是很難把這兩段迥異的融合在一起,看著程京宴對自己熱烈熱,很的樣子,別扭,總覺得他們沒到那份上。
程京宴順著的背:“所以你就想去國外留學,跟我分開一段時間,冷卻一下?”
是吧,林與當時確實不太知道,應該怎麼正確理這種別扭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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