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娓道來酒館。
白娓娓在吧臺後抱著一杯剛剛調好的烈焰,連著喝了三口:“我現在才知道,渣男要比直男好一百倍。”
薑初七豎起耳朵聽的歪理:“怎麽說?”
“節日,紀念日,或者是別的日子忘記準備理的時候,他會說一句,我是直男啊,這些事我沒有考慮到,就算他記得,不用心的話,禮都是敷衍,但渣男不同……”
白娓娓頓了下,喝口酒,繼續說道:“節日,紀念日這些他都會記得,他會清楚的知道你想要什麽,你一撅他就知道親,你一皺眉就知道哄你,一生氣就說離不開你,就像垃圾食品,不健康但是香啊。”
這歪理說的……還真是無言以對。
而且還莫名覺得有幾分道理。
薑初七現在還是比較好奇的男朋友:“現在可以說說你那個男朋友是怎麽回事了?”
白娓娓往的男朋友是原先在酒館兼職的大學生,偏遠的小地方來的,心高氣傲,有子不服輸的氣。
當初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在酒館裏才會對他照顧有佳。
一來而去,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在一起後,問題漸漸顯現。
“記念日記不得就算了,節日也記不得?我就不信他們學校那麽多的人沒有一個過人節的,你知道我生日的時候,他送了我什麽嗎?大晚上的,他約我出去吃飯,去的是小吃街也就算了,那些東西我也沒有覺得廉價,畢竟他是學生能力有限,他到最後居然送了我束假花。”
提起這個事,白娓娓就生氣:“哪怕他隨便從路邊給我買一枝花,就一枝,我都覺得比假花顯得更有誠意些。”
薑初七忍俊不:“所以,分手了?”
“當然了,不分手等著過年啊。”白娓娓把空酒杯遞給後的調酒師:“你知道我的,我對於金錢一向……”
薑初七接話:“看得重。”
白娓娓白一眼:“跟他在一起,我送給他的鞋,手機,還有電腦,他隻要喜歡的,我都送給他,他收的理所當然,偏偏到他該表現的時候,也是理所當然的一句:我是直男,不懂這些。”
“狗屁直男,收老娘送的禮時怎麽不說自己是直男了?他就覺得比我小兩歲,能吃青春飯,也不想想,除了老娘我,他還能去哪兒賣不?傻X玩意。”
快要被氣死了,索到最後也就破口大罵了。
“剛開始你說的時候我沒多大反應,但現在我知道,你對他真了。”薑初七喝口檸檬水。
白娓娓啐了口:“呸……狗屁真。”
“不是真你送人家那麽多東西,個個還都不便宜。”薑初七打趣道:“你個守財奴舍得把錢都送出去了,不是真是什麽?我現在倒是很好奇,想要見見那個人到底長什麽天仙模樣,能把你迷這樣。”
“我都跟你說我跟他分手了,你對他好奇幹嗎?”白娓娓這人,拿得起,放得下,尤其是在知道對方沒有把放心上,還把對他的所有好都當理所當然的時候,更覺得沒意思了。
“我這酒館,別的沒有,就酒跟帥哥多。”白娓娓直接把後的調酒師拉過來:“怎麽樣?是不是帥的?”
沒等薑初七說話,白娓娓又接著說道:“就是可惜的,都是帥哥,沒個渣男。”
薑初七本來心還有些低落的,剛剛聽這麽一番話,心開始舒暢了些。
“渣男多的是。”
白娓娓有了興趣:“你有合適的人?”
“行了,收起你那一套。”薑初七了的額頭:“這年頭,搞錢不香嗎?非得要搞什麽?能當飯吃?我們社會主義的大好青年,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的賺錢,鬥,為之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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