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踏進房間,看到薑花依然維持著領敞開,麵向裏側的姿勢,盛無妄原本稍稍製住的戾氣又翻湧起來。
他狠狠地掐住薑花的脖子,把薑花的臉轉向自己,咬牙切齒道:“我壞了你們的好事,是不是很失?”
因為楊嬸的那個視頻,盛無妄先為主地以為薑花剛才是自願和傻子發生關係的。
薑花不知道盛無妄為什麽總是喜歡把往不好的那一麵想,好在早就不在乎了。
但盛無妄的手掐得太,幾乎快要呼吸不過來。
隻能無力地張著,不斷無聲地重複“我被下藥了”的口型。
見薑花一直不出聲,也是綿無力的,盛無妄才慢慢反應過來薑花的狀態不對勁。
注意到薑花一直重複的口型,他道:“你被下藥了?”
薑花眨了眨了眼。
盛無妄心中的戾氣頓時消散了一半。
他下西裝外套把薑花包裹住,抱著薑花走出了房間。
“你給下的是什麽藥?”盛無妄冷冷地問楊嬸。
事到了這種地步,楊嬸也不敢再瞞什麽。
“我就是在網上買的,賣家說是迷藥,是什麽我也不知道……”
當地的警方開著警車趕到了這裏。
楊嬸被以拐騙婦的罪名押上了警車,傻子則被送去了醫院。
盛無妄抱著薑花要離開的時候,不知從哪裏跑了出來,抬頭看著主人喵喵地喚。
盛無妄看了橘貓一眼,皺了皺眉。
他有潔癖,拒絕接一切有的。
“我的貓,帶走。”薑花做出口型。不想讓變流浪貓。
盛無妄冷笑,“我不喜歡貓。”
說著,就抱著薑花進了飛機。
阿江在後麵,自作主張地讓人把貓帶上了直升機。
回到薔薇苑,盛無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薑花洗澡,他發狠地著薑花的每一寸皮,仿佛薑花的上沾了什麽有害細菌。
洗完澡,藥效也減退得差不多了,薑花的恢複了力氣。
盛無妄把薑花抱到了床上,從放在床頭櫃上的盒子裏,取出一個黑的環狀。
“這是什麽?”看著那個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薑花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畏懼地到角。
盛無妄角淡淡一笑,抓起薑花的腳踝,“電子鐐銬,專門為你在國外定製的,喜不喜歡?”
說著,他就是要把東西往薑花的腳脖子上戴。
“不要!我不喜歡!我不要!”薑花尖著,發瘋似的蹬著,試圖逃。
但盛無妄的手就如同鐵箍一般,的力氣本掙不得。
看著牢牢地束縛在了腳上的黑鐐銬,薑花一片灰心。
“有了這個東西,以後無論你走到哪裏,我都能追蹤定位到。當然,你也別妄想弄斷它,這個隻有用我的指紋才能打開,如果遭到外來的暴力破壞,會發出警報。”盛無妄耐心地和薑花介紹著這個電子鐐銬的功能。
他著蒼白的臉,眼裏是濃得化不開的偏執和占有,\"小花,以後不要妄想逃走,知道嗎?\"
薑花哀求地看著盛無妄,做出最後的掙紮,“我以後一定你的聽話,可以不戴嗎?”
“當然也可以。”盛無妄淡淡道,“隻要你願意把打斷。”
盛無妄對幾近瘋狂的控製讓薑花忍不住渾一陣戰栗。
\"盛無妄,你不能這麽對我,你憑什麽這麽對我……。\"
“憑什麽?憑你捅了我一刀!我沒有給你來上一刀或者送你進監獄,你應該對我恩戴德,知道嗎?”
想到薑花利用他的信任,趁他毫無防備時給了自己一刀,盛無妄的心裏的戾氣又開始蠢蠢。
薑花著嗓子哀求,\"那你送我進監獄吧,或者捅我一刀也,盛無妄,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盛無妄的臉一點點下沉,“你剛才說什麽?”
薑花以為他沒聽清,“我說,我願意進監獄,或者捅我一刀都可以,隻要你放過我。”
盛無妄眸子裏的溫度降到了冰點,他看著薑花,一字一頓道:\"你的意思是,你寧願進監獄,也不想呆在我邊?\"
薑花不敢再說話,覺到盛無妄生氣了。
的渾都在忍不住微微地抖。
薑花默不作聲的態度在盛無妄眼裏無異於默認。
盛無妄忽然笑了一聲,\"薑花,你好樣的。\"
薑花的抖得更厲害了,盛無妄笑起來比冷著臉更加恐怖。
盛無妄站起起去關了燈。
房間裏陷了一片黑暗。
想起上次逃跑後,盛無妄在床上的狠戾與瘋狂,薑花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床上逃了下去。
但盛無妄一下就把又扔回來床上。
\"盛無妄,我錯了!我錯了!求你別這麽對我……\"
薑花聲音帶上了哭腔。
盛無妄不為所,“你哪一次不是說你錯了,但你又有哪一次長了記的?”
在薑花失蹤的這三個月,盛無妄沒有一天睡過安穩覺。
嗅著床上留下的氣味,每一個夜晚他都發瘋了般地想,想要。
這一次,他要把這空缺了三個月,連本帶利地討要回來……
等這場抵死纏綿結束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薑花早就累得哭暈過去。
盛無妄沒有再睡,洗完澡去了書房。
他打了一個電話給阿江,\"上次讓你去查的事,查的怎麽樣了。\"
\"先生,關於林盛的世確實存在問題,我們在查這件事的過程中,一直有人在暗中阻撓。資料上的林家在很多年前就舉家搬到國外去了,我已經派人去國外找林家人了,他們應該是重大突破口。\"
掛了電話,盛無妄翻開了桌上的一本相冊,這是他讓人在老宅拿來的。
裏麵有他所謂的十六歲以前在國生活的照片。
盛無妄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但對於十七歲以前的事,他腦海中一片空白。
據盛老爺子和盛家的下人所說,他十七歲的時候出了一場嚴重的車禍,幾乎一腳踏進了鬼門關,後來好不容易醒過來,卻失去了所有記憶。
盛無妄看著照片中人和場景,沒有一印象。
但照片上的臉,確實和自己長得一樣,沒有PS的痕跡。
而且他還讓人去國查了,他在照片中的生活軌跡也確實存在。
盛無妄想通過照片來回想起一點關於以前的事,但他的大腦深又開始作痛,這是那場車禍留下的後癥。
盛無妄合上相冊,著眉心緩解頭顱深的痛。
不管怎麽說,他已經認定他和那個林盛,不隻是長得像,肯定還有什麽其他的聯係。
既然有了懷疑,就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