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無妄把從薑花那沒收的藥送到了蘇宇手上,“給我查查這裏麵的是什麽分。”
蘇宇瞟了一眼瓶上藥名,“這不就是治抑鬱癥的藥嗎?怎麽了?”
“別問那麽多,你隻要幫我檢驗一下。”
盛無妄事先搜過這個藥名,確實是治抑鬱癥的藥,但薑花的行為讓他覺得沒那麽簡單。
現在他對薑花的信任度為零,隻要有一疑點,他都不會再放過。
蘇宇把藥放進兜裏,“好吧。”
蘇家開了醫藥研發公司,有實驗室,對他來說檢驗個藥分是很簡單。
“對了,盛無妄,你準備怎麽置薑花?”
盛無妄的臉冷了冷,“這是我的私事,不到你來關心。”
隻要一想到蘇宇曾經在薑花逃跑時幫忙打掩護,盛無妄就很不爽。
“我去!盛無妄,你這人,用得上我的時候我是好兄弟,用不上我的時候就一句不關我的事?”蘇宇憤憤不平嚷道。
他一臉痛心疾首地捂住了心口,“這兩天圈子都在打賭,賭你會怎麽理薑花。你給我點消息?讓我賺點小錢錢,咱們五五分。”
盛無妄不耐煩地看了一眼蘇宇浮誇做作的表,“滾!”
蘇宇收起混不吝的姿態,歎了口氣,“盛無妄,說真的,你又準備讓在監獄呆幾年?”
盛無妄冷冷道:“誰說我要送進監獄?”
蘇宇眼神古怪地看著盛無妄,“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追究?你不會還想讓繼續留在你邊吧?”
盛無妄沒有說話,好像是在默認。
蘇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圍著盛無妄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仿佛在確定眼前的人有沒有被掉包。
最後,他神嚴肅地盯著盛無妄,“阿盛,你、你是不是上了?”
“沒有。”盛無妄想都沒想,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回答了出來。
“沒有?你確定?”蘇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框眼鏡架,瞇起那雙桃花眼,“阿盛,別人不知道我還不了解你,你什麽時候這麽寬容仁慈了?誰膽敢給你一刀,你至得雙倍還回去,你……”
“我還有事先走了,藥的事你給我搞快一點。”
盛無妄站起,打斷了蘇宇的話,似乎沒有耐心聽他的廢話。
晚上下起了暴雨。
盛無妄下班回到薔薇苑,傭人向匯報薑花的況。
“夫人今天一整天都在房間裏睡覺,沒有進食也沒有喝水。”
盛無妄推開臥室門,看見薑花果然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在睡覺。
看著薑花那張安靜的睡,盛無妄的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他走過去,不輕不重地了薑花的臉,想把弄醒,“小懶豬,該起床吃飯了。”
其實薑花也沒有那麽多覺睡,隻是現在連手機都沒有了,除了能躺在床上睡覺,也無事可做。
雖然閉著眼睛,但腦子早就清醒了。
本想繼續裝睡,但盛無妄的行為越來越過分。
薑花睜開眼睛,翻了一個,“我不想吃。”
“傭人說你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為什麽不吃,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不想吃。”
看出薑花的敷衍,盛無妄收起上揚的角,沒有了耐心。
他直接掀開蓋在薑花上的被子,抱起,冷笑道:”不吃怎麽行?等會還有力氣活要幹,可別做到一半就不住了。”
“你!”薑花被盛無妄意有所指的話得麵紅耳赤。
也不管願不願意,盛無妄抱著走到了樓下。
傭人把飯菜端上桌。
盛無妄見薑花不肯筷子,親自上手喂,“張。”
薑花把臉側開,“你把藥還給我,我就吃。”
盛無妄眸中一暗,“你這是在威脅我?”
他最討厭被威脅。
薑花不作聲。
“薑花,你總是這麽不長記。”
盛無妄沉著臉,把碗放回桌上,對一旁的傭人道:“去把劉媽帶過來。”
薑花心中一驚。
“你這次能逃,劉媽功不可沒,你說,我該怎麽懲罰?”盛無妄角噙著冷笑,看著薑花。
屋外是夏季的雨聲傾世,一道白的閃電劃過,照亮了烏雲布的夜空。
轟隆隆的雷聲驟然乍響,薑花嚇了一跳,條件反地抖了一下。
盛無妄忽然好像有了主意,“要不讓去院子裏站一個晚上?”
薑花呼吸一,“盛無妄,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劉媽已經一把年紀了,你不能這麽對!”
“盛爺,劉媽帶來了。”傭人站在門口道,的後麵跟著一臉張不安的劉媽。
盛無妄在醫院醒來後,查到是劉媽幫薑花了份證和行李,他沒有馬上置劉媽,而是讓人把劉媽關在雜間看了起來。
現在,該派上用場了。
盛無妄沒有理會薑花哀求的眼神,直接下令:“讓去雨裏麵站著。”
“盛無妄,你真是一個混蛋!”
盛無妄不可置否地挑挑眉,把碗往薑花的麵前推了推。
“小花,乖乖聽話,對你、對你周圍的人,都有好。”
“給你一個機會,你什麽時候把這些東西吃完,我就讓劉媽進來。”
在拿薑花這件事上,他一向擅長。
*
薑如珍和許雅麗這對母,在被薑建國警告過後並沒有死心。
那可是宋家!如果能攀上宋家這棵大樹,們的後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麵對這麽大的,這對本就慕虛榮的母倆,沒辦法不心!
薑如珍覺得按照目前的況,能不能嫁進盛家都還是個未知數,不如趁早做打算多謀一條出路。
都把利弊權衡好了。
如果冒認失敗,就對宋家人說弄錯了,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而一旦功取代薑花為宋家的千金,那的價將不可同日而語!
不僅不用再卑微地去討好盛無妄,還將為貨真價實的第一名媛!
到那時候,看誰還敢瞧不起!
在許雅麗的慫恿下,薑如珍決定運氣。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薑花住的地方,弄點薑花的頭發、指甲之類的東西,然後給宋耀洲去做DNA鑒定。
按照們的設想,這樣蒙混過關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