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沒有留心到聖上喜歡的原來是這一款宮人,如今聖上有了合心意的子,能鬆一口氣才是真的。
“聖上寵,倒是我的福氣,”鄭玉磬懶洋洋道:“便是能長久得寵,我也沒什麽好嫉妒吃醋的。”
不過若是這姑娘真的能盛寵不衰,倒是會生出許多惆悵,但凡這子能早些被東宮送到前,聖上也不會將心思打到的上,更不會家破人亡,東宮也不會被廢,皆大歡喜。
“聖上原本就是嬪妃無數,涼薄,又毫沒有恥之心,否則怎麽會對我用強?”
盡管道觀裏那場瘋狂且||忌的不堪已經過去了許久,但鄭玉磬每每提起來的時候語氣裏的恨意仍然不減,原本含的眼眸漸漸盈淚。
“你以為聖上是什麽好人,他又把我當作了什麽,難道這便是真心我嗎?”
天子好無度,孕初期兩人皆不知,每一回聖駕臨幸都膽戰心驚,害怕有孕,都要吃兩顆避子丸才能安心,以至於岑建業每每為診脈,都唉聲歎氣。
如今借著這個孩子避開了數月臨幸,那些虛假凰的事隻有侍才會覺得滿足,本來就是因而起,哪來的許多深,聖上便是麵對一個國天香的人也想換個口味,忍不住隻是遲早的事。
“那娘子為什麽要給聖上
繡香囊?”
枕珠目瞪口呆,百思不得其解,“從前三殿下求了您好久,還把何充容的給了您做換,您才肯針線,三殿下還歡喜得像什麽似的……”
“你同我提他!”
鄭玉磬知道枕珠對昨夜之事尚不知,但種種帶有屈辱的歡愉,皆是因為蕭明稷而起,現在最不願意聽到的便是這個名字。
他自己辱還不夠,還要讓一個閹人欺負?
“這是怎麽了,今晨這樣熱鬧?”
聖上聽錦樂宮的人說起貴妃早膳隻用了幾口,麵也不好,雖說同顯德隨口笑了小孩子脾氣,但心裏總歸放心不下,連早膳都沒有用便過來了。
然而他剛剛步殿,便聽見鄭玉磬同枕珠發脾氣,不覺怔了怔,隨口笑道:“是誰惹惱音音了?”
還不等鄭玉磬說些什麽,聖上又道:“寧越是怎麽惹惱了你,錦樂宮的掌事竟然在外麵跪著,說是貴妃發了怒,若音音不開口便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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