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頌年卻說晚上沒有機票了,最近一班是明天上午的,也就是說今天還得再住一晚。
時屹皺著眉頭盯著看:“阮頌年,你搞什麽鬼?”
阮頌年眨著眼很是無辜:“我怎麽了?航班又不是我定的,不要兇我。”
時屹看了許久:“你是不是又耍小作了?”
心裏咯噔一聲,頭皮都有些發麻,不過還是強裝鎮定:“你在說什麽,我每天都在陪著你,能搞什麽作?”
“手機給我。”
“怎麽了?”阮頌年手去兜裏拿手機:“是不是要找陸湛?我下午通過電話了,他說鬱歡已經沒事了,你不用……”
話沒說完手機已經被奪走了,時屹去了一旁打電話,他調出通訊錄,找到陸湛的備注撥了過去。
關機,一連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
後有腳步聲傳來,阮頌年聲音平靜:“下午我們打過了,他跟我說了鬱歡沒事,晚上有手要做可能沒看手機吧。”
表現的無懈可擊,實則私下已經將陸湛手機號刪掉,將備用號碼備注了陸湛,即便時屹打十次都不會有人接的。
時屹本來就很累了,再想到兩天沒聯係鬱歡更是心中不快,可目前沒有辦法。
他回了酒店房間,掉襯直接進了浴室,洗完澡出來隨手擰開瓶礦泉水喝了,然後坐在沙發上看資料。
越看越覺得熱,有什麽東西蠢蠢,可他心裏完全沒覺,靜了一會覺得不對勁。
這覺太奇怪,絕不是他自然反應,跟藥有關。
他側頭看向桌子上的水,那是下午時阮頌年放進包裏的,他剛剛喝了一半,剩下的半瓶就靜靜的放在桌子上,看不出什麽破綻。
可他自下了手臺隻喝過這東西。
怪不得阮頌年粘著要陪他來T市,原來是含了這心思。
時屹覺得難,腦海中鬱歡的模樣若若現,細白的盤在他腰間,單薄的子被他完全籠罩。
許多時候他都想把下的人進裏,恨不得和融為一。
可鬱歡總是不配合,每次都張牙舞爪的又抓又咬,殊不知這樣更是惹火。
他不知道為什麽,對鬱歡的求幾乎有些病態,以至於再看其他人都覺得厭惡。
他闔上眼靜坐了一會,可完全沒用,隻得又進了浴室。
為醫生他明白這種藥控製的是,隻要忍住還是可以熬過去的。
衝了涼水澡出來後他好許多,結果一出浴室門看到了在床上坐著的阮頌年。
又隻穿個吊帶,雙眸含,迷離的他的名字:“時屹,你現在應該很需要我吧?”
時屹裏剛下去的邪火一下子又湧了上來,但現下他隻覺得惡心,冷冰冰的看著阮頌年:“滾。”
阮頌年神微怔,居然又大著膽子去解吊帶:“你不可能一輩子不我,時屹,我不信你沒反應。”
時屹溫度上升,可眼神冷的幾乎要殺人,尤其是中了的圈套:“滾出去!”
阮頌年不肯,下了床朝他一步步走過去,服一件件落下。
“時屹,別讓我這麽卑微的乞求好不好?你今晚是需要我的。”
時屹子未,垂眸看著明豔人的小臉,笑的有些諷刺:“你就這麽下賤?”
“是,隻要你願意看我一眼,怎麽做都。”
阮頌年大著膽子上他的胳膊,指尖一點點上移,像是燃著小火苗,加上的嗓音和曼妙的姿,莫說因為藥,即便坦的君子都有可能把持不住。
“時屹,試試好不好?我不比鬱歡差,我會讓你更開心的,和結束,我們會更合拍的。”
時屹眉眼愈發冷淡,可卻火熱,他看著阮頌年的指尖沒有說話。
阮頌年以為他是默認,作更是大膽:“我們總得有這一步,別怪我,你會喜歡的,忘了鬱歡,我們本來就要結婚的。”
阮頌年堅信,時屹迷的無非是鬱歡的,可自認為人的手段不比鬱歡差。
那青的小花苞,哪懂得撥男人?
一個人,隻有吃過食珍饈才會對幹無味的野草失了興趣
而且反正鬱歡又跑了,這個時機正好拿下時屹,他慢慢就會淡忘鬱歡,結婚便水到渠。
所以鋌而走險下了藥,不信時屹沒反應。
時屹反而笑了笑,燈下的俊宛如天人。
他出一隻手握住阮頌年的脖子,力道不大,隻是略微比劃一下:“你求我上你?”
阮頌年點頭,手去解他腰間的浴巾:“是,你明明已經了,忘了鬱歡,卑微下賤,不配和你扯上關係。”
時屹沒阻止,握著脖頸的力道重了幾分,阮頌年立時呼吸阻,但作不停
“你和做的時候不會想到時玥嗎?”聲調已經微微發抖:“你看,你明明是需要的,我們試一試好不好?”
一半是激,一半是呼吸不上來。
時屹角略勾,冷清單薄的臉上出幾分邪氣:“時玥?”
說著手上力道猛地一重,攥著狠狠在牆上,力道似乎是想將脖子給扭斷,白皙的頓時起了道道紅痕。
時屹眼尾發紅,危險又充滿攻擊:“你不懂,越想到時玥越覺得刺激,看著害的罪人在下哭喊,那你怎麽會懂?”
阮頌年終於回過神來,大力掙紮,手拚命的拍打時屹的手:“放手,快放手。”
呼吸已經開始不暢,臉都跟著憋紅了。
時屹不肯,長指死死攥著:“想取代的位置給我當是嗎?不行,你段位不夠。”
阮頌年怎會料到事到了這一步,眼前跟著發黑:“我錯了,放開我,時屹,咳咳,放手……”
“我就那一口,青懵懂,你這種婦怎麽會明白。”
拚命搖頭正掙紮:“你瘋了,時屹,快放開我……”到最後幾乎說不出話來。
時屹死死錮著,可下半卻離的遠遠的:“鬱歡我還沒玩膩,別給我搞這一套,髒的。”
“晚了,鬱歡已經跑了,早跑了。”求生本能指使著阮頌年大喊出來:“活該,早跑了。”
時屹作頓時停下,雙眸微瞇,隻覺得心頭一涼:“你說什麽?”
“掐死我也沒有用,鬱歡已經跑了,昨晚人就已經沒了,你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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