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
一地狼藉,傅景州已經怒火中燒,這還沒月底呢就開始沖業績了?還沖到他頭上來!
“馬上給我全部撤回,我不想再看到有關于任何一條這樣的新聞!另外,這幾家做新聞的,也沒必要做下去了!”
林連連點頭,忙出去辦事。
傅景州看著安安靜靜的手機,唐就沒什麼想問想說的?
真就一點也不介意?
不過想起這件事,傅景州的臉沉得駭人,昨天他喝多了,也不知這夏若雨從哪冒出來,無論他說的話有多惡劣,這人都不走。
傅景州忽然眸一凜,忽然覺得夏若雨死纏爛打的樣子,真就這麼巧就被拍下來?
他是喝多了,但沒醉,傅景州沒給夏若雨任何接他的機會,唯一的這一次意外還被拍了下來,太過湊巧。
——
唐去了茶店,果真做到了不聞不問,忙完一天回到景苑,愣了一瞬沒想到傅景州今天也回來這麼早。
唐仍舊不想和傅景州說一句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只是沒走兩步,手腕就被傅景州箍住。
“唐,我好聲好氣的哄了你這麼多天,該適可而止了!”傅景州神閃躲,要他道歉有點難,可他也主討好了。
唐輕笑一聲:“適可而止?”
唐扭頭,輕嘆了一聲,故作沉靜道:“傅景州,我不要你幫我了,我也不報仇了,我只想安安穩穩的和我媽媽度過余生,我們結束這樣的關系好不好?”
傅景州攥著唐的手腕,力道越來越重,唐的手腕已經被他箍的紅了一片。
疼的覺手腕要被他給折斷了一般。
傅景州冷著臉吼道:“唐,你他媽可真是個白眼狼,方琳生前對你很好吧,你就是這麼報答的?”
唐的睫了,想報答方琳的,可是……可是這樣待在傅景州的邊,真的很痛苦。
“想要結束,別做夢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我媽臨走的愿,你也是親口的答應的,說話要算話,我可不保證你要是再說結束這樣的話,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傅景州松開唐,眼神心疼的看著那紅的惹眼的手腕。
他邊開口,邊輕著那片紅痕。
唐的心底發寒,眼前的傅景州不是從前的傅景州了,現在的他像個瘋子,很偏執,唐莫名害怕。
有種不聽話,傅景州就會把囚起來折磨的覺。
在渾止不住發時,傅景州溫的抱住了:“怎麼抖得這麼厲害?生病了?”
然傅景州還不知道他在唐心底已經是病態偏執狂那種類型的人了。
他探了探唐的額頭,不燙,溫很正常。
他沉思了一會,得出一個結論:“怕我?”
唐垂下眼瞼,搖了搖頭。
只是被遮住的眼睛,紅的不像話。
“唐,我還是我,只要你愿意,我們還是從前的我們。”
夢里,唐做了很長一個夢,是夢,從和傅景州認識到結婚到生孩子,恩恩,幸福一生。
唐睜開雙眼,才凌晨四點,夢里的真實還縈繞在記憶里,自嘲的笑了一聲,夢都是反的,這句話,說的果然沒錯。
傅景州那邊,他也做了一個同樣的夢,他忽然意識到,自從他們協議結婚到現在,他們之間無論怎麼做都回不去之前的相模式。
明明他還是他,也還是,卻都不一樣了,全都不一樣了。
兩個人醒來后均沒有再睡著,同樣的姿勢靠在床頭坐到天亮,兩個人都想了很多很多。
一早兩個人又是默契的同時打開房門,兩間房面對面,兩個人四目相對,傅景州先開了口。
“早。”
唐抿了抿,輕聲道:“早。”
隨后猶豫了幾秒,又說道:“一起吃早餐吧。”
傅景州明顯愣了一下,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漸漸有了暖:“好啊。”
“我去準備吧,時間還早。”唐輕聲道。
傅景州寵若驚的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好。
唐先下的樓。
如果改變不了結局,與其兩個人整日這樣冷戰吵架,不如就當是合租室友,只想好好相。
真的很害怕生氣時的傅景州,也怕他惱怒會對唐文婷有什麼不利。
唐不需要傅景州在幫報仇了,只希能平淡一些,安穩一些。
唐打開冰箱,食材很多,熱了牛煎了蛋,烤了面包,做了三明治。
傅景州下樓時唐剛剛坐好。
兩個個都是沉默著吃完了早餐。
“我送你吧。”出門時,傅景州忽然開口。
唐本來想拒絕,為了不讓兩個人的關系再次鬧僵,答應了。
傅景州送唐到茶店后就離開了。
“呦呦呦,傅大總裁今天親自送你來的呢。”許橙湊近唐語氣調侃。
“別鬧,順路而已。”
“傅氏集團在南城最繁華的地段,位于市中心,而且寫字樓也是南城最高的大樓,和我們這小地方順路,我怎麼不信呢。”許橙著下,故作若有所思。
唐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就你話多。”
“還害了。”許橙耍流氓似的挑起唐的下。
“許橙,你怎麼一天天跟個男的一樣,就不能淑點?”唐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許橙調戲了。
一個孩子天天沒一點孩子的樣子。
許橙撇了撇,是真淑不起來啊:“你這就難為我了。”
許橙說完,將調好的兩杯茶端給了客人,回來后接著開口:“別說我了,你不也一點都不淑,只不過比我更有人味,瞧你這大的,我一的都喜歡,更別說你家傅總了。”
許橙饞的很,私底下也沒揩油唐,不像,真真省布料。
“許橙!”唐忍不住低吼一聲,還好剛才聲音小,不然這店里的顧客不得聽的一清二楚了。
“別生氣別生氣,我不說了,好,不能生我氣哦~”
唐忍不住笑:“嗯,原諒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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