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一把推開了他,翻下床,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徐晏清躺在床上笑了一聲,也跟著起床了,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才發現小江一連給他發了好幾條消息,還打了好幾通電話。
瞬間回憶起之前他頸椎病犯的時候,小江沒找到他人,直接把將徐兩家人都驚了的事兒,於是趕忙回了個信息過去,告訴小江他在景園。
幾乎是立刻,小江就給了回信。
——好的,我去景園接您。
他看了眼信息,也沒回,放下手機,也跟著去了衛生間。
其實小江已經猜到了,早上他按照往常的時間去淮西胡同,卻一直沒見徐晏清出來,連著打了個幾個電話也沒人接,起初他還在擔心呢,但轉念一想,這幾天徐總不是一直住徐宅的麽,這會兒不在徐宅也不接電話,應該就是去景園了,在看到徐晏清消息的時候,其實他已經在去景園的路上了。
*
最後,徐晏清和祁願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時,早就過了徐晏清的上班時間。
祁願也沒搭理他,走到梳妝臺前開始了日常的護步驟。
見坐到了梳妝臺前,徐晏清看了一眼,又想起了昨晚的樣子,沒忍住笑了起來,而後不急不忙地走到床頭櫃前,彎腰拿起了上麵的腕表,單手戴了起來。
祁願一邊往臉上拍,一邊從梳妝鏡裏看後的人。
他站在那,正抬著前臂在戴腕表,也不知想起了什麽,角還掛著淺淺的笑意。
笑笑笑,有什麽好笑的。
從鏡子裏瞥了他一眼,就繼續自己的護事業了,做完所有流程後,才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麽,勾開睡的領子,往睡裏麵看了一眼。
恰逢徐晏清拿著一條領帶往這邊走過來,見這番作,嗤笑了聲,緩緩開口:“我沒那麽禽,你喝醉了還下手。”
被破了心思,祁願的臉又是一紅,鬆開了領,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眼神微微閃躲地回了句:“上次公益活前一晚,也沒見你下手輕。”
最後還害得肩背的禮服不能穿,脖子上還上了層厚厚的遮瑕。
這事兒上徐晏清也自知理虧,笑著看了一眼,沒吱聲兒,而是走過來,將手裏的領帶遞給了。
祁願愣了愣,不明所以地抬頭看過去。
“幫我係領帶。”
他負而站,低垂著眉眼,神和地看著。
祁願咬了咬,接過了領帶,眼神沒敢再看他的眼睛,回了句:“我不會。”
的確是不會,之前也學過,幾年前也幫徐晏清係過,但怎麽係都係不出標準而又飽滿的溫莎結,最後反而看起來像個鬆鬆垮垮的三角糖包。
徐晏清兩手握過的手,回了句:“我教你。”
說著,就低垂著眉眼,帶領著的手,一步步教了起來,最後係好後,也不知是不是祁願的錯覺,總覺他帶著手係的這個溫莎結就是不如他自己係起來的好看。
徐晏清抬起眸子看了麵前的人一眼,問了聲:“會了嗎?”
祁願一臉糾結地撓了撓額頭:“呃……”
“那再來一遍。”
話音剛落,一雙大手再次扣住了的手,又教了一遍。
係好後,他再次把領帶拆了,而後遞給了,耐心地說:“你試試看。”
祁願這會兒腦子要炸了,煩躁地將領帶套到他的脖子上,拚命回憶他剛剛教的步驟,一邊繞著結,一邊小聲地說:“你自己係就好了嘛。”
真的是,係得好好的,還非得拆了。
最後,一通抓耳撓腮,終於係出了一個完的……三角糖包。
徐晏清低頭看了眼脖子上那個形狀怪異而又可的溫莎結,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一聲兒笑,直接給祁願整不好意思了,手過去就要拆:“哎呀,我都說了,你自己係。”
但卻被徐晏清躲了過去,他往後仰著子,一把抓住祁願過來的手:“沒事,好的。”
說完,抬起腕表看了眼時間,是真的不能再拖了,於是趕忙手過來,扣住的後腦勺,親了一下的額頭:“走了。”
說完,就匆匆轉,大步走出了房門。
祁願立在原地,頓了頓,抬起手了剛剛被他親過地方。
忽然,剛關上的房門又被打開。
徐晏清單手握著門把,半個子傾進來,笑著叮囑了句:“晚上我們出去吃飯,我來接你,別忘了。”
祁願慌忙將手從額頭上拿下來,應了聲:“嗯。”
徐晏清見狀笑了聲,又說了句:“不過來給我一個goodbye
kiss嗎?”
祁願瞪了他一眼:“你走不走啊?”
“你來親我一下,我就走了,快,來不及了。”
祁願給了他一記大大的白眼。
來不及了還在這沒臉沒皮的耍皮子。
但還是走了過去,不不願地踮起腳親了他的臉一下,可剛準備撤離時,他忽然扣住了的後頸,而後就覆了上來,一記深吻後,才放開了。
“走了走了,真的走了。”
上雖是這麽說,但還是湊過來親了的臉一下,而後抬起手看了眼腕表,才步履匆匆地往樓下小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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