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連忙仔仔細細的再檢查,喬安寧把他放在臉上的手,直接往下拉,簡單暴的放到自己的上,嘿嘿說道,“殿下,嗎?”
計宴:!!
不會了。
但又舍不得移開手。
掌心下面有一點紅珠,在慢慢的轉,又……他剎那口干舌燥,額頭都冒了汗。
“傻了嗎?不會說話了?”
喬安寧調皮的用手指他的臉,覺得好玩。
恰好,小圓子匆匆而進,一見這現場,頓時“哎喲”一聲,以手遮臉,連聲告罪:“殿下恕罪,奴才什麼都沒看到。”
轉就往外跑。
嗚嗚嗚!
造孽呀!
太子與喬姑娘正在哪啥……他闖得太不是時候了。
“咦?這怎麼就走了呢?”
人衫半,太子手。
人在笑,太子在寵。
這現場,怎麼看怎麼很香艷。
“大概是,看不到了不該看的。”計宴不聲的說,自從遇到了這姑娘,他的底線,一點點拉長。
前幾天偶爾還想再讀讀經,可這次被瑞王帶走后,他已經不想再讀經了。
讀經無用。
讀經救不了。
他要做的,是要讓自己變強,變得更強,最強。
“哎,那接著說。”喬安寧笑得像個妖,話題扯遠了一些,再拉回來的時候,也不會顯得那麼突然,“殿下,太醫來,為我把脈,是因為我中了毒。”
毒?
計宴正輕輕的掌心,倏然又停了下來。
喬安寧扭著子:“哎呀,你換一個嘛。總是要雨均沾的。”
主再給他換換,完。
計宴:!!
妖!
“怎麼說?”
目中極沉,計宴低啞的問,喬安寧說,“瑞王給我喂了毒,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他要我給他匯報你的起居作息,不得有誤,要不然,就弄死我。殿下,我是長的,我也是忠心殿下的。所以,遇到這種事的話,我其實也很怕的,六神無主,只想請殿下幫我拿個主意。”
呵!
狗瑞王,真以為給喂了毒,就會背叛太子了嗎?
誰的大,哪方大佬多,腳趾頭數數總也知道的。
自古謀朝篡位不在數,功的能有幾個?
更別提現在的皇帝跟皇后都還年輕,太子也不傻……瑞王真是想多了。
與此同時,小福子也在擔憂:“王爺,奴才看那喬安寧,應是極得太子寵的。王爺給的毒,會不會直接告訴太子殿下?”
這樣的話,王爺就顯被了。
瑞王冷笑一聲:“不會!但凡有點腦子,就不會把這種事告訴給計宴。計宴黃小兒,智計絕對不在皇帝之下。而皇家之人,向來薄,猜疑更多……就算說了,太子會信嗎?再者,本王也不怕,沒有證據的事,豈能讓隨便一說,皇上就能治罪本王?要真不怕死,就說!”
那毒藥是真的,他也不是說說玩的。
小福子連忙大贊:“王爺英明。”
青宮。
喬安寧吐槽:“他英明個屁!他以為我不會說,可我偏偏就是說了。我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我就孤一人,死就死了,怕什麼?但我怕殿下你人挑撥,不信任我。假若這事,我真要瞞著殿下的話,瑞王那個老狗但凡哪天把這事吐了出來,那我不是死得更快?”
這事,主打一個真誠。
計宴沉默著,手從的口移開,然后抱到腋下,把舉高,又放下,認真說道:“本宮不會的。”
永遠都不會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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