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顧輕北又帶著林梔在別墅逛了一圈。這種北方園林和西方建築相結合的景,林梔還是第一次見,難免對一切都很好奇。以至於當兩人再次回到房間時,窗外已漸顯暗。
擔心晚上開車不安全,兩人便決定在老宅住一晚,明早再回市區。
老宅的客房很多,但為了不讓林梔有太陌生的覺,顧輕北還是決定讓住在自己的臥室,他住客房。
這是林梔第一次進他的臥室,黑白簡約為主,陳設簡單,除了必要的床和書桌外,並沒有其他太多其他的東西。一如他本人的格般,簡約低調。
林梔站在門口有些猶豫,試了幾次還是沒有抬腳邁,恰巧對上顧輕北不解的眼神,抿了抿,還是開口道:“要不我還是睡客房吧?”
這整個屋子都是他上的那清冽木質香,林梔也不知道是因為對這個味道太過敏了還是其他什麽原因,反正從剛踏的那一刻開始,耳就有些不由自主地發燙。
“怎麽?你不喜歡這裏?”顧輕北握著的手指無意識挲著,“除了這間,其他的都是客房。你第一次來,我怕你會覺得環境太陌生而睡不著。”
那倒也是,林梔一直都有個非常不好的習慣,那就是認床非常嚴重。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環境,如果能有相對悉的人或者事,確實能讓快速安心下來。
“不過還是看你,”顧輕北見沒回答,接著道,“你如果覺得住在這裏不自在的話,那就換一間。”
“不用了,就這間吧。我也怕晚上失眠。”
和臉上這點不自然的熱意相比,還是更怕失眠帶來的困擾。
顧輕北幫準備好換洗後便離開來到了客廳。浴室和客廳中間隔著一道門,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嘩流水聲,不知為何,顧輕北莫名就覺嚨很幹。結不自覺上下滾著,他起拿了一瓶冰水仰頭喝下。冰涼的一腦灌肺腑之後,他才覺得剛才的燥熱覺減了幾分。
林梔從浴室出來已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因為他們一開始並未打算在這裏過夜,所以也就沒有提前準備多餘的服。這會兒上穿的,都是顧輕北給臨時找的睡。雖說這些都是新的,可長期在他房間和櫃放著,難免也會沾染他上的味道。
林梔深吸了一口氣以此來放鬆緒。也不知是因為浴室熱氣蒸騰的原因,還是因為周繚繞的都是顧輕北上的味道,的臉頰從一開始進來便一直於一種滾燙的狀態。
林梔來到水龍頭前,將開關調到冷水的那一邊,手掌捧著冷水直接將臉頰打,來回重複了好幾遍,直到覺臉上的熱意沒那麽明顯了,才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我洗完了。”
顧輕北正在凳子上坐著,抬眸看見正從浴室裏走出來的小孩,眸底猛地了,氣息也有些不穩。
此時,正穿著他的睡,寬大的尺寸更顯得材纖細。在外麵的皮經過熱水的熏蒸更是白裏紅,一雙桃花眼在橘黃燈的照耀下更顯水潤。
“過來吹頭發。”顧輕北一開口,才發現他的嗓音喑啞的厲害,連忙又猛灌了幾口冰水,眼底的韞才消散幾分。
“哦,好。”林梔放下手中還在著頭發的幹巾,十分乖巧地朝著他走去,見他依舊在接連喝水,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很嗎?喝太多冰水對腸胃不好,還是喝點吧。”
“嗯。”顧輕北敷衍地應了一句,他現在哪裏還有心思在乎對腸胃好不好啊,況且他喝這冰水也不是為了解用的。
林梔按照他的意思,乖巧地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原本是打算自己吹頭發的,可見著他已經將吹風機拿在了手裏,也就沒再堅持。
可此時的顧輕北卻有些後悔了……
隨著小孩的靠近,那沐浴的香味伴著上的清香一腦地鑽進他的鼻尖,他小腹猛地了一下,努力回想了好幾遍公司今年的財務報表,思緒才又收回了幾分。
小孩的頭發細,偏棕,即便沒有刻意地染過,此時在燈的照耀下也泛著亮的澤。從他的角度,剛好又可以看到濃而又卷翹的長睫,還有那殷紅的。
不知怎的,思緒就有些飄散,直到凳子上的小孩開口說話,顧輕北才緩過神來。可吹風機的聲音太大,為了聽清在說什麽,他很自然地就將耳朵近了的邊。
林梔原本是覺得頭發已經半幹了,可以不用再吹了。見他聽不見,就打算起和他說。誰知他卻突然俯下,二人都沒有防備,突然之間,的就上了他的臉頰。
二人有些愣,都沒說話,周圍安靜得隻剩下吹風機“嗡嗡嗡”的聲音。
半晌,還是顧輕北先反應過來,他俯將林梔從凳子上抱起,輕輕挲著的臉頰,兩片薄也就順勢上了的紅。
他的冰涼,剛好可以緩解林梔的熱意。可今天的這個吻卻和以前的不太一樣,溫中帶著霸道,繾綣廝磨,等林梔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被他抱坐在上,姿勢親昵又曖昧。
耳邊還傳來他低沉又喑啞的聲音:“小孩,學會呼吸。”
剛才腦袋懵的時候倒沒覺得有什麽,這會兒理智恢複了幾分,才意識到手腕因為他剛才的大力有些被到了,明顯有些紅腫。
顧輕北自然也注意到了這片紅腫,他抓起的手腕吻了吻,口中聲道:“那我們去床上?”
林梔的腦袋“嗡”的一聲就炸開了。剛才意識不清醒沒意識到,這會兒思緒清明聽著他說的這句話,隻覺氣上湧,耳連接臉頰,紅得仿佛都能滴出來。
顧輕北輕笑一聲,抱著的還真就朝著不遠的大床走去。
隨著一陣眩暈,林梔就被放在了床上。接著目便是那清雋的五欺下來,林梔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懵,扭頭朝著旁邊躲了幾分。
連經曆都沒有,更別說麵對這樣的場合了,鼻息間有些不穩,大腦中更是一片空白。
顧輕北顯然也沒比好到哪去,小孩那怯生生的眼神和微張的紅,無一不是在挑戰著他最後的底線。可他看出了有些怕,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後,還是拚命下了心頭的想法。
他眼尾發紅,聲音也有些喑啞,可說出的話卻又是溫至極:“別害怕,我不你。睡吧,我在這兒陪你。”
說完,吻了吻的角,就徑直在旁邊躺了下來。
他這樣說,林梔自然也就信。雖然的心裏也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但也沒再去思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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