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宜跟程佑恒他們幾人趕到時,穆玉跟程與燁正好上了警車,他們的後跟著宮冥的黑手下,一個個都是冷冰冰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死神一般。
穆玉跟程與燁被帶走了,宮陸則是被送往醫院,他一副瘋癲的樣子,著實把人嚇得不輕。
進門的時候,喬言琛看了那輛開走的警車,眼底閃過一抹異。
“恒恒,你要有心理準備,你爸爸可能被帶走了。”男人摟過程佑恒的纖瘦的腰,看向他的眼神滿是心疼。
如果可以,他多想能替他做好這一切。
程佑恒聞言,腳步微微一頓,他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看了喬言琛一眼。
他知道,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爸爸被抓了,而且還是以這麽狼狽又難看的方式。
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可他甚至連阻止都做不到!
程佑恒心想,這也許是一開始就注定的結果吧。
畢竟於於理,姐夫都不可能對父親手,但他也無法再放任父親繼續聯合外人一起來欺負姐姐了。
太多次了,姐夫能忍到這一刻,已經是不容易了,這個結局,是他應得的。
喬言琛看出程佑恒的心事,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先進去吧,我來幫忙想辦法。”
程佑恒沒有拒絕喬言琛的好意,這幾天他們的關係正在一點點的緩解,似乎好了不。
兩人對視了一眼,隨著程宜的腳步進了宮家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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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宜推著椅上的程國祥進門,此時的他手上正拿著與宮長卿一起擬下的婚書,他們那一輩人相約的友好關係,如今卻是傷害到了孩子們,他的心裏很難。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反思當初的行為,若是他早點站出來,就沒有今日那麽多的悲劇了。
一切的一切,他才是那個禍端的源。
程與燁跟穆玉是貪,而他卻是因為懦弱而不敢站出來替自己的孫出頭。
現在想來,他真是一個失敗的長輩。
“,是程家對不住你,讓你苦了。”椅上的程國祥轉過頭,看了一眼程宜,語氣中滿是愧疚之:“從今往後,你自由了,孩子,我們那一輩人造的悲劇,該由我們自己來解決。”
“爺爺......”
程宜聽見這些話,鼻尖泛酸。
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是努力調節好緒,推著椅,進了宮家大廳。
此時的宮家大宅隻剩下一地的狼藉,就連傭人都不見蹤影了,整個大宅安靜的出奇,好似所有人都逃離了一樣。
程宜有些錯愕的看著往日熱鬧非凡的景象,這一刻,仿佛世界末日降臨一般。
程佑恒也沒想到這裏會變這副模樣,他怔忪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又悉的聲音傳來。
程宜猛然回頭,在見到男人那張悉的臉時,眼眶有些發酸。
宮冥走上前,握了的小手,將擁懷中,的抱著,聲音沙啞:“對不起。”
這三個字令程宜有些不明所以,眨著那雙懵懂的大眼睛看著宮冥,不知道他為何突然間跟自己道歉。
程佑恒跟喬言琛站在一旁,兩個人的表各異,卻也是一臉擔憂。
喬言琛能猜到,大概率是宮冥親自將程與燁送去局子裏的事。
宮冥的脾他最清楚不過了,今日已是他心慈手,這要是在T國,這些人恐怕會通通沒命。
“阿冥......”程宜抬眸,有些疑的看著他。
男人薄微抿:“你爸爸他……已經被我送到警局了,我知道,我沒有過問你的意見,你可能會生氣,可是…我不能再繼續縱容他們對你下手了,你能理解我嗎?”
男人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程宜的表,生怕自己說錯什麽惹對方生氣。
他的眼睛裏有著濃鬱的歉意與愧疚,也隻有在麵對程宜時,他才會出這種複雜又無措的神來。
聞言,程宜的腦袋瓜空白了片刻,隨即便恢複了常態。
抿,淡淡道:“阿冥,你做得對,謝謝你替我做了選擇,作為兒,我的份注定會讓我對這件事難以抉擇,但他欺負我媽,就不把當人看,還打了我爺爺,他讓整個程家跟著他一起陷這水深火熱,我不能就這麽算了。”
“今天我來這一趟,本意就是為了替我媽,替爺爺,替整個程家討個公道,生養之恩該報,但也不是糊塗的包庇,不管如何,我都要保護自己的家人,不能讓他們再到任何委屈。”
的聲音平靜得出奇,仿佛經曆了許多。
這一刻,宮冥心疼不已,他的究竟都經曆了多,才會變得這麽強大,這麽堅韌,不肯輕易妥協。
那個表麵弱弱,還會跟他撒耍賴小姑娘,才十九歲啊,這個年紀的,不是應該無憂無慮的青春的嗎?
宮冥不知道小小年紀經曆了多次的失,但看著如此堅定的樣子,他忽然覺得,程家這個爛攤子他收拾定了。
“……”他垂眸攬過纖細的腰肢將擁在懷裏,久久都不能言語。
宮冥在心底暗暗發誓,不久的將來他一定會還給一個東山再起的程氏集團,一個由程宜說了算的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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