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有幾個字,是虞桑晚的筆跡。
——至二哥哥,晚晚留。
從這封信的重量和厚度來看,里面不止一張單薄的紙。
應該有十來張紙。
可見虞桑晚在寫這封信時,有多用心。
會選擇這麼原始的方式給二哥代行蹤,是因為二哥從小就喜歡收藏,自然有寫日記和寫信的習慣。
他喜歡把一些重要的東西就在紙質文件上,這樣一來,老了還能翻閱瀏覽,懷舊一下。
虞桑晚在封閉式學校時,就會給二哥寫信,告訴他,在學校一切安好。
而且,當時二哥于昏迷之中,命都難保,只能用他最喜歡的方式給他留信。
也給了挑撥兄妹二人關系的機會。
正要打開信時,就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連忙將信藏起來。
是陳管家看著二哥書房門開著的,所以進來看看。
解釋在拿二哥平日用的品。
陳管家也沒有多停留。
便拿著信外出了。
這封信,多放在上一秒鐘,都是一種危險,必須要神不知鬼不覺的理掉。
正好看到小蘭正在焚燒家里一些舊。
這是虞家老夫人定下的規矩,凡是虞家人不用的舊,都要拿到焚燒爐前燒掉。
主要是擔心被有心人拿走,加以利用,將會對虞家人不利。
走了過去,假裝吩咐小蘭最近要多去打掃二哥的房間,想找機會把信扔到焚燒爐毀掉。
趁著小蘭低下頭,去拿舊的間隙,將信扔了進去。
小蘭也沒注意到。
親眼看到那封信被燒了灰燼,這才離開。
虞桑晚給二哥留信,就了任何人都不知曉的。
而也沒機會看這封信的容。
現在想來,確實沒有猜錯,這封信的確是虞桑晚
留給二哥的離別信。
信上肯定有代一切。
還好,這封信被燒了,沒有人會知道信的存在。
所以,只要不承認,絕對不會有人知道事的真相。
虞桑晚見低著頭,一直在沉默,眸越發冷了下來,一字一句道:“我的耐心有限,別我再給你一掌。”
虞夢連忙驚恐的搖頭,抬起頭看時已經眼淚婆娑,我見猶憐。
“姐姐,什麼信啊?”
“還裝傻!”虞桑晚眸一寒,聲音比剛才更冷了幾分。
虞夢終于是沒忍住,像是被嚇哭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本沒跟我說過這件事,我怎麼會知道你還給二哥留信了?又怎麼會去拿走?姐姐,你自己好好回憶一下,你是不是沒給二哥留信啊?”
虞桑晚蹙著眉,只見哭得越來越也厲害,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那樣子,就好像真的不知道。
虞桑晚卻是不信的話。
當晚,只見過虞夢,之后就出國將自己關在了實驗室里。
后來二哥就對形同陌路,只有虞夢走了信,又搶走了的功勞,才會讓二哥心寒。
既然已經知道了事的真相,也明白了這一切。
就有查真相的方向,絕不可能背了這個黑鍋。
就更要將虞夢這個毒瘤趕出去,還虞家一片凈土。
“是不是你把信藏起來了,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到那時,你再想認錯,就沒這個機會了。”
說話間,微微揚起下:“現在,先說說你是怎麼拿到我寄回來的藥膏,又是以哪種方式讓二哥和父親相信那藥膏是你制的?”
虞夢呼吸一,心臟猛地一跳。
以為已經越過這個致命的話題,沒想到又回到這上面來了!
“咳咳……”
就在這時,虞靳舟輕咳著醒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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