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夢只覺得微瞇著眼的樣子,有些冷冽,讓本來平常的心跳加快了一些。
為了斂去心中的一忌憚,笑著說:“不用姐姐過來接,我給你端過來。”
說著,虞夢就走了進來,越過虞桑晚,將一盅湯放在茶幾上。
“虞夢,我的信呢?”
虞夢一臉無辜的看著,迷茫的問:“什麼信呀?我沒見過,姐姐是不是記錯了,可能沒有放在家中。”
虞桑晚冷笑一聲,回過頭來,走向門邊,將房門關了起來。
隨后,又將門反鎖了起來。
虞夢聽到落鎖的聲音,被嚇了一跳,莫名有些害怕,心跳也在加快。
不太明白,虞桑晚為什麼要鎖門。
有些不安的問:“姐姐,你是有什麼悄悄話跟我說嗎?用不著鎖門吧?”
虞桑晚轉過來,重新面對著虞夢,一雙杏眼冷瞇了一下,朝走近。
靠近后,漂亮的紅輕輕一勾,懶懶的反問道:“不鎖門,又怎麼打狗呢?”
關門打狗!
虞桑晚居然罵是狗?
臉微微一變:“你……你要在家里對我手?爸爸和二哥都在,你怎麼敢?”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
“你就不怕二哥知道你針對我,又發火?”
啪——!
虞桑晚讓把話說完,等話一落,才抬手狠狠一個掌。
虞夢下意識躲閃。
然而,虞桑晚的手太快了,本就躲不開!
生生挨了一個掌。
剛才臉頰上的指痕印還沒消除,這一掌又加深了,疼得齜牙咧,更多的是震驚。
虞桑晚不是沒打過耳,但每一次都是起了爭執才打的,這一次,直接關起來門打。
饒是平時再能忍,此刻也終于忍不住了,被氣昏了頭,也管不了那麼多,抬起手,就想回虞桑晚一個掌。
然而,的手剛剛抬起,就被虞桑晚一把摁住。
啪!!
左手一揚,反手,就是一個掌。
頓時,虞夢左邊的臉也紅了,有兩淺淺的指痕印,整張臉,紅
得像是猴子屁。
“虞桑晚,你瘋了?你信不信,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給兄長,他一定會對你很失。”
虞桑晚一把甩開,懶懶一笑:“曾經,我知道兄長很疼你,我也不想他難過,所以好幾次都忍著沒打你,現在想想,既然打與不打,都不能改變兄長對我的態度,我為什麼不打?”
“你!”
虞夢再一次舉起左手。
虞桑晚眼疾手快,又一次攔了下來,狠狠一甩。
虞夢往后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這兩個掌是在提醒你,這里是虞家山莊,我虞桑晚的家,以前是我不知道,也沒有過問,現在,我既然知道是你拿著我研發的藥膏借花獻佛,取得兄長的信任,害我為一個無無義的人,就不可能對你和悅!你自己覺得,這兩個掌該不該打?”
虞夢雙手握了拳頭,指甲都掐進了掌心,疼得手心起了一層汗。
越疼,越掐得。
以前,在明面上,還沒有犯下原則的錯誤,虞桑晚還能與表面和睦,讓爸爸和哥哥放心。
如今,虞桑晚知道了這件事,已經徹底撕破臉了。
就算把事拿出來說,二哥信任的,還是!
說明,在二哥的心里,已經占據了足夠的分量。
既然如此,也不需要再繼續偽裝,這些年,裝乖裝的實在太累了。
用手了一下又疼又燙的臉頰,疼痛的覺頓時從臉頰的皮蔓延開來,疼得蹙起了柳葉眉,卻是勾笑了,毫不示弱的看向虞桑晚。
開口間,著濃濃的得意:“可惜啊,二哥不信你,在二哥眼里,不過是你為了編排我杜撰出來的謊話,那藥膏本來就是我做的。”
說完后,心里暢快多了,笑得越發肆意。
虞桑晚輕輕吹了吹打疼了的手掌心,漫不經心的樣子,完全沒有被的話刺激到。
反而勾輕笑:“你似乎沒聽明白我剛才說的話,那我再重復一遍,我虞家當家做主的是我的親爸,你的那些伎倆或許能騙過我兄長,但絕對騙不過我爸。”
說到后面,聲音已經冷了下來。
隨后,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名表,杏眼微挑:“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在一個小時之,滾出虞家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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