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夢猛地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激的解釋:“爸,你這是要趕我走嗎?”
虞靳舟也怔住了,平靜的眼眸終于有了一波,雙手用力握了椅的把手,骨骼分明的手因為太過用力,骨節都在發白。
虞霆態度強:“我剛才已經給了你機會,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謊,是你自己要趕自己走。”
虞夢搖著頭,眼淚奪眶而出,哭著解釋:“爸,我沒有撒謊,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我給二哥用的藥是許俏在研修院見證發行過的,面向各類患者都沒有問題。
藥拿回來后,我試用過,沒有問題才給二哥用的,所以二哥傷復發后,我沒想過是用了的藥才出事的,自然就沒有提,二哥的傷后我確實聯系過他,是想請幫我醫治二哥的,在電話里答應了我,我不久前打電話也是催把藥送過來,并不是許俏所說的那樣,是利用了我,欺騙了我。”
說到這里,已經眼淚婆娑了,淚水打小臉,整個人看上去可憐極了。
許俏驚愕的看著虞夢,以為,自己撒謊已經是神級了。
沒想到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
虞夢這簡直就是史詩級別的了。
如果是局外人,都要信以為真,每一個證據都反駁得剛剛好,毫無邏輯。
許俏眼里仿佛能噴出火來,氣急敗壞的罵道:“虞夢,你不要臉!明明這是你和我合謀的,如果你不給我打電話說你二哥用了我的藥出事了,我又怎麼會被嚇得連夜逃離南城?”
“因為你得知我二哥傷復發,心虛,害怕,第一時間選擇逃避責任,這不是明擺的事實嗎?”許俏立刻反駁道。
說完,蹙了眉,又委屈的哭了起來:“是我有眼無珠,相信了你這樣的蛇蝎人,害慘了我二哥,這件事,我確實有錯,如果我做任何事都能小心一些,也不至于讓事發展到這一步。”
許俏:“???”
天!
> 差點都信了!
許俏氣得上氣不接下氣:“虞夢,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我剛認識你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你顛倒黑白的能力這麼強?”
虞桑晚看著兩人爭執,輕輕勾起了。
果然,狗咬狗的戲碼,比什麼都彩。
虞夢還在狡辯:“我句句屬實,許俏,念在姐妹一場,只要你如實招來,好好認錯,我會求父親對你從輕理,你再這樣下去,誰也救不了你。”
虞桑晚懶懶一笑,一出聲,就著濃濃的嘲諷:“虞家上下這麼多人,不去利用別人,騙別人,怎麼就剛好逮著你騙,逮著你利用?”
“我……”
虞桑晚慢條斯理的打斷:“你怎麼這麼傻啊?什麼樣的阿貓阿狗都能騙到你?”
說到后面,眸冷了下來:“虞夢,你當我傻還是我爸傻?”
每一句話都著濃烈的諷刺。
虞夢搖著頭:“姐……”
虞桑晚冷聲打斷:“住口!誰是你姐姐?我爸剛才說了,這個家留不得你,虞家從此再無二小姐!”
的最后一句話,將虞夢打了死牢,永不翻。
虞夢踉蹌了一步,差點摔倒,旁的虞靳舟一把拉住了,眸夾雜著擔心:“沒事吧?”
虞夢哭著看向他,咬著,眼睛已經變得紅腫,安道:“二哥,我沒事的,只是沒想到,你會被我害這個樣子,可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你,我只是太擔心你的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如果我離開虞家就能讓你好起來,我也愿意,只是沒辦法再照顧你了……”
說到后面,已經泣不聲。
虞靳舟看著眼底的絕和痛苦,神漸漸沉了下來。
隨后抬起頭看向也同樣冷沉著臉的虞霆,清冷如碎玉的聲音響起:“我不同意,……”
就在這時,另一道冷沉清貴的聲音打斷了他:“你沒資格拒絕!這個家,還不到你來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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