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親兄弟之間不經意間也會生出嫌隙,更別說是他們這些毫無緣關系的人了。
是不是兄弟還不是憑著江遇白的一張?
江遇白給他們面子,承認他們是兄弟。
哪一天惹他不高興了,那就是連陌生人都不如,說不定還會狠狠的踩上一腳。
他們可不得卯足了勁哄虞桑晚開心嘛。
說不定江遇白一高興就大手一揮,給他們幾個合作。
也夠他們賺的盆滿缽滿了。
就連徐臣雪自己的哥哥徐臣都對搭不理,他們這些外人又何必殷勤呢?
大家幾乎都是這樣想的,所以徐臣雪被冷待可想而知。
笑話講完了,大家又聚在一起玩了一會兒撲克牌。
因為人數有限,每一家只派出了一個人。
徐家兄妹兩個人,這個名額自然是落在了徐臣風的頭上。
虞桑晚是第一次玩,所以江遇白玩了一把,讓學著規則。
江遇白彎下腰在虞桑晚的耳邊輕聲的問著:“晚晚,會了嗎?”
這種撲克牌玩起來十分簡單。
幾乎也不用費什麼腦子。
如果排順的話,那基本上是能胡的。
如果來牌不是太順,那就需要好好一番腦子了。
虞桑晚點點頭。
江遇白把手中的籌碼堆到了虞桑晚的面前。
“那我下陣換你來好不好?”
“遇白,我……”
雖然會了,但還是第一次上手作呢。
江遇白和他們玩的大。
一把輒就幾十上百萬。
雖然是兄弟,但是講起錢來可毫不留面,輸了的人那是連底都不剩的。
虞桑晚還從來都沒有玩過這麼大的呢。
“遇白,要不還是你上吧,我
只要在旁邊看著就好了,你放心,我不會無聊的。”
這是他們男人的主場。
很喜歡江遇白上大殺四方的樣子。
怎麼看怎麼帥。
當然這和他先天的值有不了的關系。
“沒事,你就先玩幾把,我在旁邊看著,我相信今天晚晚的手氣一定會很好。”
江遇白堅持,虞桑晚也只能上陣了。
雖然這是虞桑晚第一把牌,但是牌來的卻特別順。
短短幾分鐘就胡了。
一堆的籌碼推到了虞桑晚的面前。
一把就贏了一百萬。
虞桑晚也不缺錢。
贏多贏對來說也沒有什麼區別不過這勝利的喜悅確實讓人很開心。
漸漸的,江遇白的視線從牌上落到了虞桑晚的側臉上。
的側臉致,不施黛的小臉在燈的映襯下白里紅,許是有些興的原因,更讓的小臉增加了幾分的俏。
江遇白單手撐著下。
目溫的仿佛要溢出水來。
他看著虞桑晚那麼高興,角不自覺的上揚。
看了今天帶晚晚來這里,真是來對了。
自從他做夢夢到前世的事和晚晚說了以后,晚晚就一直苦惱,害怕前世的事會再度發生,無論他怎麼寬,晚晚的心里還是免不了害怕。
這兩天就沒有真正的開心過。
今天看到笑靨如花。
一切都值得了。
果然
如江遇白所言,今天虞桑晚的運氣特別的好,每一把牌都來得特別順。
而且每一把牌胡的都很快。
幾乎就沒有輸的時候,虞桑晚在牌桌上大殺四方,就不需要江遇白的指導。
短短一個多小時,虞桑晚的面前就堆了三千多萬的籌碼。
一連胡了靠近二十把。
都不給其他人出牌的機會。
虞桑晚就算是想要故意放水也無濟可施。
這牌實在是來的太順了,就像是財神爺附一樣。
眼見著時間差不多了虞桑晚擺了擺手。
“遇白,要不還是你來玩吧。”
按照這樣的趨勢胡下去,這些人怕是連底都不剩了。
這些人好歹一聲嫂子,總不能真的讓人家輸得連底都不剩。
不過大家輸了錢還是高高興興的。
“嫂子,你不知道大哥平時可是衰神附,平日里我們聚在一起玩撲克,他就沒有幾回是贏過我們的,沒想到嫂子一來就大殺四方,還是嫂子厲害。”
這話虞桑晚有些懷疑,江遇白的牌技有那麼差嗎?
“運氣不好,沒有辦法。”
江遇白無奈的笑了笑,算是承認了這話。
這算不算是江遇白人生路上的挫折?
“晚晚今天運氣好,那就多贏一點,就當是把以前的我報仇了。”
江遇白摟著虞桑晚的腰。
旁若無人的秀著恩。
現在他可是有老婆的人和那些單狗就是不一樣。
他們看著他也只有羨慕嫉妒的份。
他們上哪找像晚晚這麼好的老婆。
就算是打著燈籠八輩
子也找不到。
江遇白輕嗅著虞桑晚上的味道。
大家哭無淚。
“大哥,你讓嫂子在牌桌上我們就罷了,你怎麼在牌桌下面還要我們的心靈啊?”
“就是啊,大哥明明知道我們沒有朋友,只能看著你和嫂子恩,還這麼旁若無人的秀恩,這簡直就是殺我們單狗啊。”
江遇白挑眉。
“怎麼?不服?”
“不敢不敢……”
虞桑晚微紅著一張臉。
自從和江遇白進來以后,就一直被人調侃到現在了。
不得不說,他們兄弟之間的氛圍確實很好。
江遇白在努力的帶融他的圈子。
何其有幸,這輩子能和江遇白在一起,能夠彌補上輩子的憾。
他認可,帶去見他的家人,讓他的家人朋友都喜歡。
給安心,讓放心。
徐臣雪坐在徐臣風的旁邊。
徹徹底底的了陪襯。
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明明是一個大活人,可是卻一點存在都沒有。
心里窒息的難。
就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揪住了的心臟。
痛的幾乎要無法呼吸了。
的臉微微有些蒼白,如果只是被無視,那也就罷了。
可江遇白旁若無人的秀著恩,和虞桑晚里調油,看著的心里更是難。
喜歡了江遇白整整十多年啊,這近二十多年的,豈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可是還不能哭啊,明明心痛的就像是被針扎似的,卻還要在強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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