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澤繼續說道:可惜了,原本我是打算給你們驚喜的,現在竟然被你們提前知道了。那等下你們把自己的地址跟我的助理說一下吧,我安排好之後,把東西寄給你們。
袁澤發完之後,群裏麵立馬有很多人響應。
“謝謝哥哥,竟然有驚喜,真的太高興了。”
“哥哥真好,自己掙錢了竟然還用心給我們準備禮。”
“恭喜哥哥有了高片酬哦,網上的言論不要放在心裏麵,高片酬是哥哥應得的。”
“片酬多了,說明哥哥準備升咖了,我們會一直追隨哥哥的。”
.......
看著一個個偏向和吹捧自己的評論,袁澤放下心來,準備到時候讓助理隨便買幾個彩妝的禮盒寄給他們就行了,到時候再加上自己的親筆簽名和一些周邊。
反正買這些東西的錢都是從們那裏來的,沒有什麽舍不得的。們給的比這些多多了。
袁澤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有這些在,他就放心多了。他就是經常給們送一些不太貴重的東西,但是又是他親手送的,所以才能讓這群對他死心塌地,無條件的擁護他。
雖然這一次被薑緒打了臉,但是他又一次收買了。而且,這幾天的討論,還能讓他的曝量增加。
他已經跟何鑫確認過了,到時候《隨心所的旅行》會同時放出前兩集,那時候他準備許久的計劃就可以全麵實施了。
這些,到時候可是有很大用的。
-
周秉衍眼看著下班時間到了,用半個小時理好剩下的工作之後,拿上外套離開了公司。
他想早點回去。
司機開著車,路過他們上次買糖葫蘆的地方時,周秉衍讓人停下,親自去買了兩盒糖葫蘆。
昨晚有點過分了,給昭昭賣個好。
月湖景。
沈檀昭窩在窗邊的圓形秋千裏麵,看著窗外不遠的湖景,湖邊上草木枯黃,一層輕薄的白雪覆蓋在地上,安靜、悠然。
想了想,還是給周秉衍發了個消息,說來月湖景這邊了。
-
車,周秉衍的手機響了一聲,他緩緩睜開眸子的,拿起了手機。而後,神淡然的開口,“掉頭,去月湖景。”
話落,周秉衍看著調轉的景,指尖挲著指腹,深邃的眸子裏晦暗不明。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無聲的笑了笑。
四十多分鍾後,周秉衍的車停在了月湖景的地下車庫,他拿著兩盒糖葫蘆,坐上電梯。
等電梯從一樓打開的時候,周秉衍第一時間走到客廳,發現沈檀昭正在泡茶,倒是閑逸致。
不過還好,沒有等他回到風華裏的時候,才知道沒有回去,而是來了這邊。不然,他的新婚妻子就是想躲著他了。
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周秉衍還是坐到了的旁邊。
沈檀昭見他坐了過來,隨手拿起桌上剛泡好的一杯茶,遞給他說道,“嚐嚐?”
周秉衍見狀,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接過茶杯就喝了起來。
沈檀昭也喝了兩口,視線一移就看到了兩盒悉的包裝,看了周秉衍一眼,“給我買的?”
“嗯,正好路過,就買了兩盒。”周秉衍沉聲道。
沈檀昭打開了一盒糖葫蘆,第一個就拿了一串草莓。
突然,子騰空,被周秉衍抱到了他的上坐著。
沈檀昭對周秉衍這種不就要抱的做法,已經見怪不怪了,睡覺的時候,這個男人也要抱著。有時候都覺得,是不是周秉衍娶回來的抱枕。
周秉衍見這副自然隨的樣子,心裏也泛著淡淡的愉悅,不枉他們這段時間的相。
要不是擔心對這段婚姻多有抵,他一開始就想把婚期往前挪了,而不是還等半年。畢竟,商業聯姻中,前一天相親,第二天領證的人也不是沒有。
沈檀昭咬著草莓糖葫蘆,問道:“你又不吃,幹嘛買兩盒。”
“擔心你不夠吃,吃不完就放著,沒事。”周秉衍著頭,沉聲道。
沈檀昭:......在周秉衍心中,是有多能吃糖葫蘆。
“你今天怎麽想到來這邊住了?”
上方傳來男人磁悅耳的聲音。
“那邊住了好幾天了,我就想換個地方。而且,正好風華裏那邊要拆掉我們婚禮上的裝飾。”沈檀昭抬眸看向他,“你之前不是說,我想住在哪一邊都可以嗎?”
“當然可以。”周秉衍頓了頓,說道:“昭昭,難道不是在躲著我?”
“沒有啊。”沈檀昭連忙解釋,“我要是想躲著你的話,怎麽會告訴你我來月湖景了。”
雖然一開始是有想躲開他一天的想法,但是後麵覺不太行,周秉衍想殺過來,隨時可以殺過來。
那樣做沒有意義啊,所以糾結過後,就告訴周秉衍了。現在周秉衍人都來了,就算之前有這個想法,也絕對不能夠承認。
周秉衍笑笑,“你說是就是吧。”
沈檀昭又咬了一口草莓糖葫蘆,心想:怎麽覺像是他信了胡編造的話一樣,但是的理由,分明就是有理有據。
看著簽上麵的糖葫蘆已經被吃完了,沈檀昭剛想放下,簽子就被男人接了過去。
側頭抬眸,正好看到周秉衍要親下來的作,抬手遮住周秉衍的薄,“別,家裏麵還有阿姨呢。”
“不會有人來打擾。”周秉衍掐著的腰一提,沈檀昭坐在了他的上,懷中的人想躲也躲不開。
-
一晃過了幾天。
周六早上,周秉衍神清氣爽的起床,換好服之後,看到還窩在被子裏麵,背對著他的沈檀昭。
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麵,是他昨晚留下來的吻痕。
周秉衍走了過去,將出來的一條又塞回了被子裏。而後,他低頭,在臉上親了一口,低聲說道:“昭昭,我去港城了。”
“昭昭,我走了。”周秉衍又小聲說了一句。
“嗯。”
“別吵。”沈檀昭迷迷糊糊間說出的話,聲小如蚊。
但是周秉衍還是聽到了,他了的頭,看一臉疲倦的樣子,輕手輕腳的離開。
他因為要離開幾天,所以昨晚借口要得過分了。
早知道,當初還不如把總公司也遷到京都,這樣他就不用來回跑了。看昭昭昨晚的態度就知道了,不會一起跟他過去的。
沒結婚前的,他還以為自己真的能夠耐得住兩邊來回跑的分離之苦,現在看看,是他以前太高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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