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過去了幾天,顧慈照常晚上和江逾白一塊看書。
江逾白在畫畫,湊過去看了眼,畫的居然還不錯。
畫上畫了一隻貓,簡筆畫,正是揣著手坐在他們書桌上的陪讀貓香菜。
這小子也不知道哪來的天賦。
放下平板,隨口問:“小白,你學過畫畫?”
江逾白一臉驕傲地抬起下,“這還用學麽,不就看到什麽畫什麽?”
顧慈笑了笑,這話說的倒是也沒病,依葫蘆畫瓢。
書房裏安靜的很,不由得有些出神,不知怎麽就又想起了那天江博堯和說的那句話。
晚上,顧慈鬼使神差地翻出了自己的戶口本,仔細翻看著,好像一直以來都沒注意過這個細節……
戶口簿上沒有寫曾用名。
以往沒什麽重要的事,自然不會注意這個,按理說是幾年前把戶口遷回盛州的,那時候手續也都很正規了,怎麽會沒有呢?
看著自己的戶籍信息,遲疑著。
同時也回想著剛回到盛州的時候,那時候顧韻歆生病住院,就住在顧韻歆那幢小別墅裏,那時候在幹什麽?
好像每天除了複習,也沒別的事做。
再之前呢……
想了想,竟然一點回憶不出。
從瑜城回到盛州的那段時間,怎麽覺像是了點什麽。
反複翻看著戶口簿上的信息,看半天也翻不出什麽花來。
什麽的過去一片空白?
瑜城的爺爺是真的,在瑜城讀書也是真的,溫修宴和溫初都認識,這也是真的,又不是什麽從石頭裏蹦出來的人。
顧慈把戶口簿放進屜裏,拿起手機想給打個電話,找問問不就行了麽?
一看時間已經將近晚上十點了,算了。
也沒那麽十萬火急,改天回去看的時候再問也不遲。
……
九月下旬,盛州的溫度降了下來。
顧慈收到了快遞給打的電話,說有份快遞已經很久沒取了,地址是顧韻歆給買的那套房子。
自打搬回雲水墅之後地址都改了,難道是先前留下來的什麽?WwW.com
下班之後,顧慈開車過去了一趟,一封很普通的郵件,文件袋包裝,裏麵應該是紙張。
看著寄件人信息,看不出是哪啊。
想著不會是什麽人惡意整蠱吧?
應該也不會吧,掂了掂快遞袋,輕飄飄的總共也沒什麽分量。
拿走了快遞,顧慈隨手將快遞袋放在副駕駛座。
這麽一耽擱,盛州漫長的下班高峰期就來了,路上的車流慢吞吞的等的人脾都要磨沒了。
顧慈看了眼江祁雲給發來的消息,他現在搞笑得很,非要下班之後就給他發消息,要知道的向,其名曰免得又被莫名其妙的人找。
隨手給他發了消息,晚點到家,堵在路上了。
順帶著還拍了張長長的紅車尾燈。
一段路開開停停,等著無聊,視線看到了一旁的快遞袋。
看著前方的車流,時間還長,隨手拿起了快遞袋,拆開。
然而這份快遞袋,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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