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弄翻茶水,阿姒下裳已被濡,在上……很是難。
三同時的捉弄十分難捱,眼看又要打翻茶水了。阿姒只能岔開,一邊腳高高踩上幾案。
發間珠花綻放得更加妖嬈。
縱聲的確是件玄妙的事。
什麼也不必顧及,什麼也不必付出,只消放任自己沉溺,便可以輕易從無底的深淵,躍至九重天。
意識到這一點,阿姒徹徹底底地縱容自己沉溺,將雙手覆在他的雙手上,帶著他用喜歡的力度。
放縱的滋味實在暢快。
阿姒轉過頭,晏書珩極懂,只稍稍偏過臉,他便心有靈犀地吻住,纏著的舌尖不放。
馬車一直行了許久,半個時辰后,車停在別院。
晏書珩扯過車上毯子,把阿姒裹起來,抱著快步回到竹園。
到了小竹園,又一番縱歡。
晏書珩給阿姒喂了些水,聲問:“累了麼,可要歇一歇?”
阿姒嗤道:“你不可以了麼?”
他無奈地笑了聲:“只要阿姒想,我隨時隨地都可以,多回都可以,只不過我們還有些事未做。”
在馬車上時,哪怕被折磨得幾失'控,但他幾次都克制住了。他放下阿姒,尋來從前用過的香。
燃過香,才算真正毫無顧忌。
阿姒有意把所有氣力都耗盡,晏書珩便也縱著、滿足。
于是從午時到黃昏,從黃昏到夜深。由門后輾轉到椅子上,窗臺上,妝奩跟前,甚至凈房之中。
到一片狼藉。
從凈房里出來后,青紗帳又晃了會,這才徹底安靜下來。
晏書珩并未離開,仍擁著,低頭一看,阿姒已是昏昏睡。怕得難,他翻了個調轉二人位置,讓阿姒趴在他上。
如阿姒所愿,累得無法思考,雜念都不得不止歇。
自從見過阿晟和趙將軍得知爹爹遇害的真相后,已好一陣未曾好好睡過,現在終于又覺得困了。
且睡一覺,別的事過后再說吧。
阿姒臉頰著晏書珩的膛,渾的重量都在他上。他摟著,手在汗的后背輕。
“阿姒,累就安心睡吧。”
阿姒沒有吱聲。
朦朧間似乎聽他在耳畔低語,大抵是在哄睡覺,雖說有些煩人,但也正是他的低語把蠢蠢的雜念趕走,讓得以安生墜沉眠。
趴在上的人呼吸漸漸均勻時,晏書珩把輕輕放下,他給蓋上薄被,這才披上外袍喚人端來水。
屋燭火明亮,他支開仆婢,親自浣布替阿姒,見上紅腫,無奈輕嘆著取來膏藥輕抹。
做完一切后,已是夤夜。
燭火搖曳,窗外蟬鳴聲聲,晏書珩倦極,卻無法睡。
他坐在榻邊,靜靜端詳著阿姒。
被阿姒挑起的念已熄滅許久,眼底只余一片沉靜。
晏書珩看了一會,心緒越發凌,他輕聲長嘆。
這是阿姒復明后第一回 主親近他,明明今日縱親,如今人也睡在他懷中,晏書珩反倒越發沒底。
開始派人調查陳家時,阿姒已猜到真兇是兩位族叔中的一人,過去數日,已接了此事。
但今日的阿姒緒異常波。
他直覺在陳府時定發生了別的事,足以擾阿姒心弦的事。許是親相殘的殘酷事實,許是別的。
此事不只涉及阿姒的過往,還可能會深深影響著的未來。
晏書珩眉頭略,他給阿姒掖好被角,出了小院。
護衛迎上來:“長公子,適才陳家人來過,屬下按照您的吩咐同他們解釋過,稱陳郎和十娘一道在別院做客,那人聽完已先回了。”
晏書珩頷首。
他遵守和阿姒的約定,并未過度如查他們陳家的事,因還不知道陳家各方的態度,這種時候無須避嫌,多些人站在阿姒這一邊,對更有利。
“派人傳我口信給陳九郎,問問他今日在陳家發生了何事?”
他吩咐后,回到室。
阿姒睡得正沉,裹著被子蜷一團,像只小貓兒,子已疲倦至極,秀眉卻寧不松。
晏書珩在側躺下,把人摟懷中,相,不留間隙。
這夜,阿姒竟一夜無夢。
醒神時,以為自己還在閨房中,閉著眼喃道:“采薇,水……”
平穩的腳步聲靠近,被一雙有力的手扶了起來。
阿姒渾渾噩噩地張飲水,沒去想昨夜發生了什麼,只覺得上的水似乎被得一滴不剩,實在太了,咕咚咕咚吞了好幾口。
“慢些飲,當心嗆著。”
溫的嗓音比平日里沙啞,阿姒遽然抬眼,青年低垂著眼看,溫潤的面容在曦下格外繾綣。
昨夜縱'歡的畫面伺機而,阿姒噙著的茶水忘了咽下,怔怔地和晏書珩含的眸子對著。
“噗——”
青年俊雅的面容水珠淋漓。
第73章
“咳、咳……”
阿姒捂著艱難地咳著。
晏書珩連被噴了一臉水都是優雅的, 淡然用帕子輕拭面頰,不忘替阿姒輕順后背:“抱歉,嚇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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