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沒事?”
聽到孟這話,余偉只以為是了脅迫,當即義正言辭的開口:“丫頭,你放心。”
“這里是南城,是咱的地盤。”
“有什麼你就告訴你余叔。”
“那小子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你放心啊,余叔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你就放心休息,萬事有余叔。”
孟:“……”
以前怎麼沒發現余偉話這麼多?
噼里啪啦的,本不給留余地。
“余叔,我沒騙您,奧格真的是我的朋友。”
這話說完,孟沒忍住又咳了好幾聲。
余偉聽著咳,心都要碎了。
擔心小丫頭是脅迫,余偉匆匆說了一句“等我回來再說”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孟:“??”
有些想哭。
奧格要是被打死了真的要哭死。
這邊,余偉認定了孟就是被欺負威脅了。
掛斷電話之后,直接讓司機倒車:“回去!”
這一路上,余偉渾殺意,司機不敢多說,立刻調頭返回。
電話被余偉掛斷,孟嘗試重新打了幾次,結果都被余偉掛斷了。
他認定了孟可能是被脅迫了,正在火速趕回去,親自安丫頭。
這邊,見孟一臉無奈又著急,陳副院長先是給做了檢查,見剛退下去的溫又再次燒了起來,當即安排了五堂會診,直接把從普通病房轉移到了私人病房。
孟吃了一半的藥,人是醒了,可依舊發著燒有氣無力。
此刻更是一臉生無可。
好不容易等到余偉回來,孟看著他風塵仆仆的模樣,嘆了口氣:“余叔,他真不是綁匪。”
“他是奧格,我在邊境的戰友,也是玉堂的首席心理醫生。”
余偉在孟床邊蹲下,聽著這話,只是拿出手機,把陳副院長發的視頻遞給。
“丫頭,知人知面不知心。”
“余叔知道你聰明,但你終究是個二十一歲的小丫頭,哪里知道人世險惡。”
“他那種人,最喜歡玩的。”
遠在警局還沒醒來的奧格:“??”
長得漂亮又帥氣是他的錯?
接過余偉遞過來的手機,孟止不住了眼角。
突然明白余偉為什麼這麼肯定了。
就這個角度,這個畫面,奧格看起來是猥瑣的。
無奈嘆氣,孟耐心解釋:“余叔,您想錯了,他是在找藥。”
余偉不信:“我進來時那小子正喂你吃白的末。”
提到這個,余偉才反應過來,突然一臉張:“丫頭,你有沒有哪里不對勁的?”
“比如……很熱之類的?”
余偉不好說的太直白,只是小心試探。
可孟卻聽懂了。
替奧格燒了柱香,孟笑了:“那是我的藥。”
“玉堂的特效藥,可以讓我快速醒來。”
余偉還是覺得不對勁,見孟鐵了心要替那家伙狡辯,一激,直接開口:“那你上的那些痕跡怎麼回事!”
“別告訴我是你自己弄的!”
痕跡?什麼痕跡?
聽著余偉的話,孟有一瞬間的疑。
然而,在看到醫生臉上的不自在后,孟突然反應過來什麼。
尷尬的咳了一聲,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還要解釋這玩意兒。
心將盛景罵了個遍,孟有些心虛又有些頭疼,聲音低了幾分:“那是郁弄的。”
“你還……郁?”
余偉原本要說孟還替奧格開解,結果話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
孟看著他,點了點頭,破罐子破摔,也不在意說不說的出口了:“是。”
“我跟他已經領證了。”
這話,無論何時說起,孟都會有藏不住的驕傲。
聽到孟這話,余偉腦袋嗡嗡的。
有為自己的魯莽,也有為丫頭和盛景修正果的激。
五秒后,余偉拍了自己腦袋一掌,拿起手機撥通了孟警的電話。
那端,孟警正準備提審奧格,就接到了余偉的電話。
“小孟,別人。”
“他是丫頭的朋友。”
已經準備好了按照最嚴格標準提審的孟警和李警:“??”
“局長,您……確定?”
回頭看著關押室還沒醒過來的奧格,孟警和李警齊齊懵了。
余偉點了點頭:“廢話。”
“我家丫頭親自說的,能有假?”
見余偉一副篤定模樣,一旁的陳副院長和醫生對視一眼,“呵呵”了。
前一秒這玩意兒還一臉憤怒不信任,甚至覺得他們家夫人被鬼迷心竅了呢。
結果,這才多會兒,就轉變了。
電話那端,雖然孟警和李警依舊有點沒明白這是什麼況,卻還是老老實實點頭:“明白。”
余偉掛斷電話,換上一抹溫慈的笑,噓寒問暖:“丫頭,盛爺呢?”
“他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提到盛景,孟不自覺垂下眸子,掩飾著眸中復雜。
“他還有事,我過幾天也要回去陪他。”
孟的聲音很平靜,余偉覺得哪里不對,但又看不出破綻,只能點頭。
“對了,你那個朋友怎麼理?”
孟抬頭看了眼中途加藥,才吊到一半的點滴,詢問:“現在幾點了?”
余偉看了眼時間,跟哄小孩兒似的放低聲線開口:“凌晨三點過了。”
他零點下班,折騰來折騰去,倒是很晚了,小丫頭恐怕也困了。
“要不,你先休息會兒?”
擔心孟累,余偉溫和詢問。
孟有些累,藥只吃了一半,高燒讓腦袋昏昏沉沉的,卻強撐著沒睡:“讓你的人把奧格送回來吧。”
余偉見堅持,知道這丫頭向來子倔,當即點了點頭,又撥通電話,讓孟警連夜將奧格送了回來。
折騰來折騰去,已經凌晨四五點了。
余偉下手重了點,奧格是被扛進來的。
看到孟警背上昏迷的奧格,孟額角了,用腳趾頭都想得到這是余偉下的手。
也是……夠狠。
示意余偉將奧格送過來,孟從手腕上的橡皮筋里出一類似于線的東西,輕輕撥,那黑的“線”褪去,就變了一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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