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本就是他出于報復,默許二叔將父親引圈套,最后在他頭上安了個‘竊取研發機’的罪名。
只要這男人高抬貴手銷毀那些所謂的‘證據’,父親便可免牢獄之災。
他三年前之所以沒有揭發父親,大概也是心中有愧,畢竟這罪是他強行安上去的。
如今他舊事重提,不過是想用這個就范而已。
認命了!
只要他能放過父親,哪怕他要張去迎合別人,也默默承。
余生皆苦,已時日無多,這不過是塊爛皮罷了,若能護住至親,全了這一世的父,無所謂的。
周顧看著悲戚苦的眼神,心像是被針扎了一般,細碎的疼蔓延開來。
他微微別過頭,慢悠悠地道:“你覺得我要怎樣才肯放過他呢?嗯?”
說完,他右猛地用力,直接將給震開了。
“我去陪客。”溫用著破碎的聲音朝他嘶吼,“以后我都聽你的安排,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周顧猛地閉上雙眼,額角的青筋凸起,似在極力忍怒火。
就這麼想陪睡?
這個人……
這個人……
“顧哥,我的肚子好痛,你快點送我去醫院啊。”
懷里傳來溫虛弱的聲音,周顧深吸了一口氣,強下腔里竄的怒火后,有些煩躁的將臂彎里的人塞進了阿坤手中。
“你先送去醫院,讓專家務必保住腹中的孩子。”
這塊要是死在了溫手中,本就沒法向周家,向溫二爺代。
如今溫氏大房敗落,后無人庇護,要是弄死了溫的孩子,怕是得去坐牢。
阿坤慌忙接過老板遞來的人,角輕輕搐著。
尼瑪,他已經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了,怎麼還盯上了他?
“是,屬下這就送過去。”
溫眼中劃過一抹愕然,本能的手去拽周顧的大。
“顧哥,我要你送我去醫院,寶寶可能出事了,我的肚子好痛,你陪我,你陪我好不好?”
周顧沒理,后退兩步避開了抓過來的手,對著阿坤低喝,“趕去。”
“……”
阿坤抱著力掙扎的溫離開后,周顧緩緩踱步走到溫面前,俯掐住的下,手腕不斷用力,碎裂般的痛從下顎蔓延開來。
“上次讓你去陪約翰,你喊來秦衍跟蘇蕓,破壞了他的雅致,這合同也就這麼擱置了下來,
溫,你自命清高,天生反骨,我日后再讓你去陪客,你會乖乖就范麼?嗯?”
溫一手拽著他的大下擺,一手撐在雪地上,暗淡的眸子里蘊出了水霧,被迫仰頭與他對視。
“清高?我哪還有什麼清高啊,不過是賤命一條罷了,被你玩了四年,早就爛了。”
切除了輸卵管,重傷了心臟,流過產,陪過客,從心到都爛了。
周顧聽著自我輕賤的話,剛下去的怒火后噌噌的冒了出來。
想起那日給打電話時聽筒里傳出的悶哼聲,他松開的下顎,一把揪住的領,目漸漸變得兇狠起來。
“這幾天有沒有讓那野男人你?”
溫扯了扯僵的角,眼里有恨意浮,“你不是很清楚麼?又何必多此一問?”
“……”
男人眼底劃過殘酷的笑,雙手用力一撕,前的服被扯開,目所及,一道道青紫痕跡映眼簾。
又是這種曖昧的充斥著背叛氣息的淤痕。
“溫,你很好。”
他猛地用力甩開,從牙里出三個字,“站起來。”
溫抿了抿,在他殺人鞭尸般的狠厲目注視下撐著膝蓋站起了。
周顧緩緩朝后退了幾步,輕啟薄又吐出兩個字,“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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