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迦丞不同,他總是給予鐘婧絕對的尊重但卻不對做任何要求,他說這樣才是平等。
無論是關系還是婚姻關系,對雙方有要求這本就不是一種純粹的。
尹迦丞曾經言辭懇切地說過,無論是外形還是格,鐘婧都完得無可挑剔,正是他一直夢寐以求想找的伴。
他說他喜歡的松弛,喜歡上的那種樂天派和鈍力。
他說過喜歡。
雖然只是在父母長輩的面前,但看得出來并不違心。
鐘婧安自己,也許像他這樣習慣沉默的人,就是不善于表達的。
清醒的時候說什麼做什麼都像是另有目的,而像現在這樣黑著燈,他熱的呼吸拍打過來,不需要言語就可以覺到男人掩蓋不住的緒。
大概是被按住手的作提醒了,尹迦丞停下上的作,但并沒有撤回,只是沿著下漸漸移到的耳垂,輕輕含住,就在耳邊問:“鐘婧,你之前說的適應的時間,到底還有多久?”
心理學家說男通常在13到16歲之間開始有沖,尹迦丞曾坦言他的幻想對象是鐘婧,只是不知道,這個幻想本不是如今這一朝一夕的事,也許說出來十分不明,但他的確等這一天等了太久。
他現在問鐘婧,毫無疑問是在征求的意見。
鐘婧一愣,當時隨口說的一句話,說是說等適應一段時間再與他同房,但也沒有真的去計算過需要適應他的時間。
而且,適應的時間其實已經不短。
也別是孫慧芹今天那一個突如其來的關心,實在是讓鐘婧心虛不已。
轉念一想,與其兩個人都清醒著,誰也不敢先邁出這一步,不如就趁著他現在幾分醉意,也許半推半就,這事兒也能。
總好過于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尷尬。
原本……要等到后天。
到他生日那天。
這原本是計劃好的留給自己準備的時間。
那萬一到時候也沒有準備好呢?這種事,鐘婧實在也不知道該如何準備,倒真不如心下一橫,豁出去算了。
反正現在黑燈瞎火尹迦丞也看不見臉上死人的表,未必不是一個好時機。
許是思考的時間太久,不等回答,尹迦丞挲在擺外面的手,已越過扣子漸漸往里探,睡薄薄一層幾乎沒有任何束縛。
低了一聲,除了干燥的手掌上,敏銳覺察到還有什麼熱的東西上來。
輕地。
鐘婧小時候最煩夏天,因為蚊蟲叮咬,常能忍磕了了的疼,卻忍不了那種鉆心的。
就像現在。
鐘婧覺到自己整片背都為之一,連帶著尾椎骨都瞬間變得麻。
什麼……況?
鐘婧重重咬住自己的,那原本心臟跳的地方,現在忽然間好像連同心跳都不再制于。
像是一直以來被在五指山下的某種突然被釋放,那心跳也開始被上的男人捻住了開關。
原本因為尹迦丞的小上,鐘婧一直憋著一勁兒想要與之制衡,無奈小擰不過大,雖有所作為但并沒有任何效。
現下好了,再的骨頭也被他碎了、含化了,整個人一灘。
這下是真的醉了,連意識都渙散了。
鐘婧閉上眼睛,想起傅芮喬從前跟描述此類“人生大事”,男人費不費力氣不知道,但人總是能陶醉其中獲得心愉悅,傅芮喬篤定只要做好措施這事兒百利而無一害。
強烈建議鐘婧嘗試。
鐘婧每回紅著臉罵流氓,但卻也是真的對這事兒好奇。
嘗試有風險,因為鐘婧聽說……一開始會很疼。
但會有多疼,其實毫無概念。
但鐘婧一直都是一個能扛疼的人,這麼想著,咬著下的力道又更重了一些。
流連于許久之前他看到的那片雪地,那瓣當時未能拾起的花瓣,現在被他燙得無比艷紅。
就在這一簇微弱的下,尹迦丞停下作抬起子去看鐘婧閉著的眼睛。
咬的作太過楚楚可憐,讓他那些躁不安的因子瞬間醒了三分,他開口,聲音喑啞地問:“疼嗎?”
牙齒是人上最堅的部位,偶爾刮過,不知會不會疼。
他其實也想知道。
鐘婧搖了搖頭,子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越張越是忍不住去咬那瓣原本就被吮得有點發麻的。
“不疼。”
鐘婧豎起耳朵,聽到自己的聲音。
不僅不疼,甚至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咬著,并非不適,而是在抑某種呼之出的生理反應。
尹迦丞整個人從上移開,突然開始打量起這一刻的張表。
何止那里是紅的,整張臉都是紅的。
好像喝了酒的人那個人是。
沒有察覺到尹迦丞的下一步作,鐘婧抱著他脖子的手微微放松,聽見男人忽然變得清明的聲音。
他說:“對不起,今晚的酒后勁有點大,我沒控制住自己。”
鐘婧愣了愣,不知道接什麼話,又聽見他說:“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在做這種事之前,先征求你的意見,聽你說……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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