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玥一怔,氣的鼓了鼓腮幫子,低頭掰著指頭數數,最后出四個手指頭:“我已經三歲四個月了!”
“不對啊,”傅毅洺道,“你是八月十五夜里也就是八月十六清晨生的,今日才臘月初九,還不到三歲四個月呢。”
傅清玥腮幫子再次鼓了起來,又開始掰手指頭,偶爾還皺著眉頭思索片刻。
傅毅洺見他總算暫時把那件事忘了,癱在椅子上深深地松了口氣。
帶孩子太累了,還是趕讓人把那姓王的老頭子回來,扔給他當徒弟去吧!
第88章
又是一年上元節,京城百姓一片歡騰的時候,宮中的氣氛卻陡然凝重起來。
慶隆帝在晚宴上咳了幾聲,原本不是什麼大事,他這些年不好,時常咳嗽,文武百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但就在大家準備像以往一般象征的關切幾句,讓他保重龍時,慶隆帝看著自己手中用來掩的帕子,臉卻忽然一僵。
他邊的太監總管亦是面大變,正準備說什麼,卻被慶隆帝抬手制止了。
之后宴會如常,一切都一如既往的進行了下去,大家心里卻難免打鼓,懷疑慶隆帝的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
這種猜測很快就被證實,因為大周朝的春節休沐只到正月十五,按理說從正月十六開始各個府衙就要開印辦公了,朝會自然也要如常舉行。
可是自從登基以來向來勤政的慶隆帝卻在上元燈會過后接連輟朝三日,這是以往從沒有過的況。
一時間百眾說紛紜,但大家都是私下議論,表面上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待朝會恢復后便繼續上朝了。
反正儲君早已定下,太子又德才兼備,即便慶隆帝真的駕鶴西去了,對朝廷也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
當然,這只是大部分人的想法而已。
消息傳到陳郡,淮王對著書信看了許久都沒有出聲,一旁的下人道:“王爺是擔心消息有詐嗎?按理說應該不會。陛下欠安已經許久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能拖這麼多年也差不多了。”
“況且……若不是確信的話,咱們的人也不會把消息傳回來。”
淮王沒有接話,又沉默了片刻,才將那封信拿起來投到了炭盆里。
“是真是假,再等等就知道了。”
又過了幾天,另一封書信遞淮王府,信上的容十分簡短:王重天于今日連夜回京,數支百人隊變裝繞路隨行。
落款是正月二十九,也就是慶隆帝病發后不到半月。
下人聽聞后眼中一亮:“王爺,這回肯定是真的了!蜀中對武安侯而言何其重要?無論他人在哪里,又派了誰去,這些年從未讓王老先生離開那里一步!”
“如今連他都被走了,定然是京中出了大事!”
還有什麼事比皇帝即將駕崩嚴重呢?
旁人或許覺得他們王爺安分守己,但那位武安侯是肯定不相信的。
一旦皇帝出事,為保太子順利登基,他會第一時間調人馬,在京城以及各做出相應安排。
淮王起,走到窗邊,看了看窗外已經開春的景。
寒冬已過,縱然現在空氣中依然帶著幾分涼意,但仍舊擋不住新枝芽如雨后春筍般爭相冒出。
接連送來的這兩條消息,就好像眼前的景一般……
“太明顯了。”
像枝頭和泥土上的綠,只一星一點或許并不顯眼,但一旦匯聚在一起,卻明顯的在提醒你,春天來了。
而長公主和傅毅洺在提醒他:陛下就快撐不住了,你來,還是不來?
機會就在眼前,你要,還是不要?
下人一怔:“王爺,您是說……他們故意讓您知道的?”
“不然呢?”
淮王輕笑一聲。
“長公主是個聰明人,知道我想要做什麼,也知道不可能除掉我所有的眼線,既然如此,索不費這個力氣。我想知道什麼,就讓我知道。”
“那……這次咱們……還去不去京城?”
下人低聲問道。
這其中的“去”自然不再是像以前一般停留一段時間就回來,而是主京城,做大周之主。
淮王回到桌前,重新坐了下來,看著桌上那封書信,笑了笑。
“去,自然要去。”
長公主賭的就是他一定會去。
因為慶隆帝這次若真的病重歸西了,太子就會名正言順地登基。
而太子不是慶隆帝,對他這個弟弟并無親厚的,絕不會允許他時常回京。
那時他若敢有一一毫的逾越之舉,就會被打為臣賊子,即便起事也難以得到眾人的支持。
唯有慶隆帝病重的時候,才是他下手的好時機,可以以探病為由回京,借機矯詔,謀奪皇位。
一旦錯過,就再也沒有了。
所以,長公主敢賭,他不敢。
他若因為謹慎而放棄,機會便可能轉瞬即逝。
下人了然,點頭道:“屬下這就去準備!”
說完便躬退了出去。
房門關上后,淮王提筆寫了一道奏折,寫的很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認真,但是寫完之后卻以最快的速度送了出去,不日便呈遞到案前。
這次的奏折如他所料,批復的非常快,和以往一樣只有一個字: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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