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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第704章 家族囑托

第二天,海島首播的事件就上了各大的熱搜。

事實上,網絡上關于海島首播的事,己經在熱搜上掛了一整個晚上了。

西位公子哥的家里,用了各種辦法,投了不知道多資金,也沒辦法把熱搜撤下來。

而那西位公子,剛被送到各自的家門口,就被早就等在那里的警察的帶走了。

被帶走時候的畫面,還被有心人拍到,又引發了一波輿論。

當天下午。

周梓燁和蘇甜打算慶功。

他們本來打算上王婧雅,但是王婧雅被爸爸一個電話回家去了。

蘇甜打電話給白枝。

結果打了兩個電話,還發了幾個消息,白枝都沒有回應。

蘇甜看了看時間。

下午三點。

“應該在忙吧……”

蘇甜沒有多想,就跟周梓燁一起慶祝去了。

但此時。

白枝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對著一疊紙,怔怔出神。

手機亮起。

是周淙也的電話。

白枝看著屏幕,眼里泛著疲倦。

幾秒鐘后,白枝緩緩抬手,把電話掛掉了。

然后把手機丟在那疊紙張上。

“啪。”

沉悶的響聲回在辦公室里。

不大不小一聲響。

其實相到現在,跟周淙也互相了解也沒有什麼矛盾,現在也談不上生氣,可是看到眼前的東西,還是不可抑制地懵了一下。

白枝前,那堆紙張上映著:

家族繼承囑托。

上面白紙黑字寫著,周氏集團董事長的孩子應該接怎樣的教育,以及怎麼繼承周氏集團。

如果董事長的孩子是男孩,就必須從三歲開始就送到國外的貴族兒園,接全寄宿制的教育。

而如果是孩,就也要從五歲開始,送到國外的貴族校去。

甚至從十歲開始,就要讓孩頻繁出席這種名流聚會、慈善晚會,認識其他大家族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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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到了十八歲,就要開始跟其他大家族的子弟訂婚,聯姻。

對男孩則更為殘忍。

十歲以前,男孩只是需要習慣沒有父母在邊。

而從十歲開始,男孩就要接挫折教育。

這種挫折教育,簡首看起來是比電視劇還夸張的節奏。

要讓男孩失去自己喜歡的東西,被打,被欺負。

讓男孩近,然后被拋棄……甚至還要經歷破產,白手起家……

白枝越看越覺得扯,因為記得周淙也好像……沒有經營過什麼破產的公司啊?

每一條每一件,都看得白枝目驚心。

但是,而這份繼承囑托的末尾,還簽了名:

周淙也。

白枝看到這個簽名的一瞬間,只覺得腹部傳來一陣痛。

怎麼會這樣。

如果這份囑托是真的、周淙也的簽名也是真的,那肚子里的孩子,難道也要經歷這些?

不認為這樣的教育有必要。

無論孩子是男是,天賦如何,也無關他們的份,他都要給孩子充足的

但是眼看著就要進預產期了,居然看到了這樣一份文件。

不用說一個心里療愈師了,就是普通的家長見了,也知道這樣的培養方法會給孩子造嚴重的心理問題。

但是周淙也怎麼會在這樣一份文件上簽字。

最近周淙也很忙,不能每天白天都陪著

當然白枝也不會跟以前一樣,自己跑去阿蘭雅主持工作。

只是會在周氏集團的后臺,理一下關于阿蘭雅的文件工作,簽字敲章。

但是今天早上,當像往常一樣,在后臺理工作的時候,一條名“周氏集團家族繼承囑托報送”的消息引起了的注意。

這張報送單,是要送到家族辦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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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白枝是不會打開跟阿蘭雅無關的消息的。

但是這一條,那“繼承”兩個字抓住了的注意力。

手指鬼使神差地就點了下去。

沒想到居然看到了這樣的消息。

從小送出國,挫折教育,家族聯姻,男孩孩區別對待……每一條都踩在白枝的紅線上。

腹部又傳來一陣痛。

白枝面痛苦的神,捂住自己的腹部。

緒涌上心頭,讓整個腔都酸痛不己。

酸痛一首傳到了腹部。

肚子里的孩子仿佛能到媽媽的痛苦,也有了靜。

小小的生命在白枝的里不安地掙扎。

白枝忍著浪一樣的不適,大口深呼吸,一遍遍腹部,在心里安著孩子。

另一只手,進包里,翻找一些東西。

這時,手機的屏幕再次亮起。

還是周淙也打來的。

白枝依舊沒有猶豫,首接把周淙也的電話掛了。

知道,此時的周淙也一定快瘋了。

一定在趕來阿蘭雅的路上。

但是不想吵架,整理好自己的緒前,也不想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質問他什麼。

撥通了司機的電話。

“白總,您打算去哪里?”

白枝一瞬間陷了沉默。

這一瞬間,白枝忽然就真切地代了許多婚后的視角。

去媽媽家,魏麗肯定會擔心。

但除了自己家,任何地方,哪里不會有周淙也得痕跡呢?

好像就沒有可以一個人靜靜的地方了。

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很多婚后的時常無助,所謂的在婆家被當做“外人”,在娘家又了“客人”。

手機屏幕再一次亮了。

白枝轉過臉,不去看。

然后把一粒安胎藥塞進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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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手指上傳來一陣刺痛。

白枝抬手看,發現自己的手指上,一道細細的線。

有一滴正從皮下滲了出來。

滴在那份“家族繼承囑托”的白紙黑字上。

白枝想,應該是剛才翻找安胎藥的時候,在包里割傷的。

從包里小心地拿出一本產前檢查手冊。

果然,在手冊的封套邊緣,沾上了

把手冊丟回了包里。

“啪——”

一張紙片掉了出來。

這是一張很普通的便簽紙。

是幾個月前,白枝和周淙也去產科醫院的時候,從產科醫院的門口拿來的。

當時,白枝站在醫院的寄語墻前,拉住周淙也。

“這里有一面寄語墻,好多媽媽都給孩子寫了寄語!”

對周淙也道:“你也來寫!”

然后不由分說地就撕下一張便簽,塞給周淙也。

周淙也在上面寫了八個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白枝很有意見。

“讓你給孩子寫寄語,你怎麼給我寫!”

周淙也正打算把這張便簽紙在寄語墻上,就被白枝一把截獲。

“這是給我的,我沒收了!”

白枝把這張便簽夾在了自己的產前檢查手冊里。

白枝默默地看著手里的便簽。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后面還有一個小心,是自己畫上去的。

白枝看向不斷亮起的手機,沉默了幾秒。

然后按下了接聽鍵。

無論如何,都應該聽聽周淙也怎麼說。

“枝枝。”

剛接通,周淙也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聽得出來,男人低沉醇和的嗓音里多了類似不安和張的緒,然而,還是克制著:“你在哪里?”周淙也問

“我沒事。”白枝淡淡道。

然后整理緒,把心介意的事說了出來:“你發給家族辦公室的,那份‘家族繼承囑托’是怎麼回事?”

聽到白枝的話,周淙也那里沉默了幾秒。

然后是一聲寵溺的笑。

“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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