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曼一提剛才鹿梨不給臉的行為,向高飛當場黑臉。
他不僅是這所學校的董事,更是青市醫藥集團領軍人,在青市要錢有錢,要權有權,他看上的人,向來都是恩戴德的投懷送抱。
像鹿梨這樣給臉不要臉的是一個。
“既然要道歉,為什麼不親自過來?”向高飛質問。
“向董,鹿梨也想過來,可不由己。包括今天拒絕您,也是不由己,是背后的那位老板,不肯過多去接其他男人。”丁雨曼一副超級無奈的模樣。
“背后是哪位老板?”
在這青市,除了祁氏集團那位爺,還有誰比他更有權有勢?
“我也不清楚,但背景應該深的,不然也不能一直讓鹿梨在學校里維持大小姐的人設,競選學生會會長的時候,本來不是,是背后老板幫了一把。”
說到此,丁雨曼抬頭看一眼向高飛,隨即換了腔調:“瞧我這話多的,這些話我不太適合說。
我特意過來,只是擔心鹿梨這個行為會讓向董事你不高興,特意來解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丁雨曼說完趕給向高飛鞠躬:“向董事鹿梨也不容易,這邊要陪老板,那邊要擔心自己沒有……總之,請您不要跟介意。”
著急忙慌說完,丁雨曼就低著頭跑了。
只是到拐角的地方丁雨曼停下腳步,出一個險惡的笑容。
回頭看了一眼,向高飛臉還很難看,罵了一句‘爛貨還想給我臉’才離開。
而向高飛前腳走,隨后另一邊通道走出兩三名學生,正低頭竊竊私語,一副發現了巨大模樣。
丁雨曼得意的抬頭著險惡的笑容離開:“鹿梨,你馬上會知道,我丁雨曼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
鹿梨一出學校大門,祁貳便上前:“鹿梨小姐,我接你回家。”
“不回。”鹿梨看都沒看祁貳朝另一邊走。
祁貳急忙跟上:“鹿梨小姐,祁爺說了他忙完就回家,讓你先回去等他。”
“憑什麼?”鹿梨站住腳反問祁貳:“他祁陸聞高興失約就失約,高興讓我回家等他就讓我回去,我鹿梨算什麼,他撿回家的玩嗎?”
“鹿梨小姐,不是這樣的,祁爺真的有事……”
“忙著跟盛雪姿約會呢。”鹿梨冷笑。
走出來這個路程里,謝南意已經將調查到的信息發給。
祁陸聞出差是回來了,去見盛雪姿去,估計現在兩個人正一起共進晚餐。
鹿梨算什麼?
因為先對祁陸聞產生非分之想,因為先越界,因為先,所以活該這樣被踐踏,輕易被失約,是嗎?
是很很祁陸聞,可也有自尊,做不到面對祁陸聞失約去找別的人,還能卑微的回去等他回家,簡直可笑!
“回去告訴祁陸聞,好好跟盛雪姿約會,別來管我。”鹿梨直接說道。
“鹿梨小姐,您這樣就不對了。祁爺之所以著急去見盛小姐是為了……”
叭——!
突兀響起的喇叭聲打斷祁貳的話,是謝南意來接鹿梨。
鹿梨倒是不著急走,而是問祁貳:“祁陸聞去找盛雪姿為了什麼?”
祁貳抿著,數秒之后回答:“總之,鹿梨小姐對祁爺很重要,他可以為您做任何事,請您不要傷祁爺。”
鹿梨聽到這句話跟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他是忙著給我找嬸嬸,為了給我一個完整的家,對吧?”
“鹿梨小姐,您過分了!”
“那就過分。”
鹿梨懶得多說,朝謝南意車子走去,坐上副駕:“魅。”
“魅?”謝南意人再一次確認。
“不然呢?我的叔叔跟人約會呢,我去酒吧找我的小人,有什麼問題嗎?”鹿梨沖著謝南意反問。
謝南意張張,想說點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啟車子前往魅。
不過中途,鹿梨去服裝店換了一服。
當鹿梨穿了一亮片長出現在魅酒吧門口那一刻,驚艷一大片。
本子就亮閃閃的,加上鹿梨這張明艷漂亮的臉蛋,很吸引人。
甚至有喝醉的人走出來見鹿梨太驚艷,一個不小心撞到電線杠上暈了過去。
鹿梨徑直朝酒吧走去。
坐在訂好的卡座點了一堆烈酒,并且各種酒開始參著喝。
還沒喝幾杯,杯子就突然被謝南意搶了:“我知道你心不好,過來酒吧發泄我也理解,但你不能把自己往死里喝。”
“心不好?”鹿梨盯著謝南意,笑了:“怎麼會,我有什麼資格心不好,我只是單純想喝酒。”
“我知道祁陸聞失約你這件事你很難過,我可以陪你喝一頓發泄,明天醒來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鹿梨看著謝南意,因的這些話而笑起來。
只是笑著笑著,眼眶卻紅了起來,淚珠子一滴滴的砸落。
“失約算什麼。他很忙,我一直都知道,有時候出差起來一兩個月都回不來。可以前如果出差太久,他會讓人把我接到他邊,就讓我安安靜靜在那邊看著他,因為我跟他說過我會害怕太久看不到他。”
“失約算什麼呢?”
鹿梨呢喃著,低頭時,看著自己的眼淚一滴滴的砸在手背上,仿佛在嘲笑自己的狼狽。
“如果他真的因為忙而失約,我最多跟他鬧一鬧,但也只是想撒,想讓他哄哄我就好。可是現在的失約算什麼啊?”
“他是因為跟盛雪姿一起所以失約的。”鹿梨猛的抬頭盯著謝南意:“這意味著,我已經不重要的人。他可以輕易為了一個盛雪姿而失約我,如果以后盛雪姿說不想我存在影響他們之間的,是不是他可以輕易的讓我滾?”
“不是的,他不會。”謝南意急忙否定鹿梨的話:“你一直是他很重要的家人。”
“可我不要所謂的家人。我要他祁陸聞的心,要他絕對的偏,要他永遠只有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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